宋先生的陷阱太溫柔 九十一、拜訪
中午子銘回來的時候,蔓筠在花園沙發上坐著百~萬\小!說,她穿著冬天的睡衣,外面裹了件黑色大衣,頭髮都沒有打理,胡亂扎著。
不倫不類的搭配,素麵朝天的臉,加上隨意甚至亂的頭髮,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子銘居然覺得很好看。
溫柔嫻靜的樣子,印刻在他的瞳仁里。
他悄悄走進,推開門,才看到她手裡的書是《牡丹亭》。
子銘故意調侃,「還以為你是來回憶昨晚的溫存,沒想到是在看《牡丹亭》。」
蔓筠聞聲抬起頭,「你這種思想齷齪的人,除了性還能想到什麼?」
「性就齷蹉了?我覺得你昨天挺喜歡的,你忘記了,我們坐在這裡,然後……」他還沒說完,腿就被書脊砸中,打斷了他的話。
蔓筠看著他,「有完沒完?」
「沒完!你這要是再偏一點點,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就沒有了。你看你,嚇得它都硬了。」一個一米八幾的漢子,愣是委屈成小姑娘。
蔓筠失笑,「宋子銘,你怎麼那麼幼稚?」
他坐到蔓筠身邊,「老婆,我覺得你叫我名字真好聽,你以後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時候,就叫我全名。」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聲音好聽。」他聲音突然低了一個度,「昨天晚上的聲音是最最最好聽的。」
真沒有個正經!
蔓筠推開他:「你這人怎麼那麼喜歡拿這個說事兒?」
其實她說錯了,男人這種生物,對這種事有著天然的熱衷,天性使然。
子銘也不想自己看起來像個急色鬼一樣,他把書拿起來,「那我們說點別的,這本書看完了嗎?」
「廢話!早就看過了。只是這種佳作,在不同的人生階段,會讀出不一樣的感覺。」說到這個,蔓筠立馬來興趣了。
他看過,沒多大感覺,他把書翻來翻去,「說說看。」
蔓筠把書搶過來,怕被他弄皺,她小心翼翼地撫著邊角,「我第一次讀的時候是高中,那時候不知情為何物,覺得杜麗娘好傻;大學之後,遇見……有了些經歷,反倒佩服起她那種為愛痴狂的勇氣,也想成為她那樣的人;
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杜麗娘那種異於常人的勇氣,只能是仰望了,我知道自己再也做不到她那樣。畢竟,衝破一切禁錮的勇氣,是屬於某個特定年紀的。」
陽光穿過玻璃,氤氳在她身上,宋子銘一直記得她這句話:衝破一切禁錮的勇氣,是屬於某個特定的年紀。
但白蔓筠卻用實際行動否決了這句話,對像她這樣愛恨強烈的人,這話本來就不成立。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歲月靜靜流淌,誰都沒有多言。
半晌,子銘才開口說:「後天去宋家大宅吃年夜飯。」
「何歡也在?」萬一要是對上,可真就尷尬了。
他笑,輕輕敲打蔓筠的頭,「你以為我今天是去幹嘛的,她走了,不會再繼續住在宋家。今天我和老頭兒也說好了,他不會再為難你。」
看來他下了不少功夫,蔓筠笑著靠在他肩上,「你是不是簽了一些喪權辱國的條約?」
「不算,就是結婚後每周都要回去那邊吃一次飯。」他也靠在她頭上,「宋明新到時候要是敢刁難你,你直接懟回去,別怕得罪他。」
蔓筠就沒在意過他,「我不會吃啞巴虧,再說,他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他店裡一半的營業利潤,受益人是你的名字。」一個月上千萬的利潤,他說得如此輕巧。
蔓筠嚇得坐起來,「你怎麼總是這樣,做什麼都不和我商量!」
白拿的錢,到誰身上誰不樂意?偏偏蔓筠就不這麼想。
「你上次把白豐行的那個股份轉到我名下,說是為了讓沒有後顧之憂,那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她就像個炸毛的小貓,子銘把她拉過來,穩穩噹噹地摟住,「我又不是把你賣了,你激動個什麼勁。」
「無功不受祿!我不喜歡被人戳脊梁骨,說我傍大款。再說,我自己的錢夠用。」她爸媽從小教她的就是自尊自愛,她一直做得很好。
子銘有些無奈,這怎麼就成了負擔了?
「這是隱形資產,不會公開。我想給你所以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