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之鯨 第10章懲罰
第十章懲罰
遊戲也要分輸贏,何況是賭牌。
施終南連輸十三把,正在九點鐘聲下寫賒條,「本來以為我是自己是賭聖,沒想到賭聖遇賭神,輸得底褲都不剩。哎哎,阮小姐,你是不是受過專業培訓?難道賭王親自教你耍花招?」
「你想像力太足。」阮唯一張張把牌收好,慢條斯理回答他,「一副牌加上大小王共計五十四張,全記完有多難?凡事都要用心。」
「哇哇哇——我懷疑你撞頭之後開拓新區域,要不要去醫院做測試,搞不好你大腦比愛因斯坦都發達。」施終南太誇張,一抬手打掉她收牌的右手,藍色面撲克牌頃刻間嘩啦啦落滿地。
阮唯下意識地彎腰去撿,施終南自知惹禍,趕忙蹲下幫忙。兩人頭碰頭,手連手,被晚歸的陸慎撞現行。
他身上只剩豎條紋襯衫,衣袖挽到手肘,外套搭在手臂,細邊框眼鏡營造一道虛偽的溫柔。他微微低頭,抬高手,中指推一推眼鏡——全是習慣性動作,你記得住自然讀得懂。
連施終南都知大事不妙,紙牌亂抓一團扔在桌上,小聲同阮唯講:「但願你同他賭,也能連贏到底。」
「承你吉言。」
施終南終於站直,「晚上好啊陸先生,我聽說今晚有大雨,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陸慎淡淡睨他一眼,視線落在手邊外套上,「有人等,下長刀都要回。」
「啊,是嗎?哈哈哈,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回房間,拜拜……晚安…………」
她的主治醫生落荒而逃,阮唯轉過背,繼續一張一張收拾紙牌。
但後背起風暴,無人夠淡定。
他慢慢靠近,她後頸「雷達」警報打響。
終於,他就站在她背後,右手慢慢解襯衫領,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玩什麼?」
阮唯握住五十四張撲克牌,敲一敲桌面,「隨便玩玩,打發時間而已。」
「你需要端正態度。」
她握緊撲克,忍了又忍,「等你的時間太長,所以同施醫生玩牌消磨時間。」
「施終南?」他的語速很慢,冰冷的指尖從她耳後滑向胸前,低聲說,「看來我的話,你一個字都沒有聽。」
她緊咬下唇,不出聲。
他的手更進一步,只差握住她的心。
「我讓你等,就是一心一意地等。沒有打發時間,更沒有邊玩邊等這種可能。」陸慎慢慢蹲下*身,與她平視,「不回答也不應該,現在,答我一邊,我的話你聽清了嗎?」
他看著她的眼,講一段進攻與忍耐的故事,純潔的越發純潔,令欲*望點燃,一步步去追。
「聽清了。」她講一個字落一滴淚,正被他從身到心剝個乾淨。
「會聽話嗎?」
「會。」她毫不猶豫地答。
「小騙子——」他笑起來,從臨戰的緊繃到溫柔寵溺,一秒鐘足夠。甚至能夠伸手揉一揉她後腦,親吻她流淚的眼角,順帶將「紀念鈔」送到她手中,「但是懲罰不能少,否則小朋友怎麼記得住?」
寫著求救信的鈔票在她手中被揉成一團。
她閉上眼,身體騰空,被陸慎抱在雙臂之間。又需經歷清洗、換衣,似一尊精緻布偶。
而他彎腰親吻她前額,轉身推開衣帽間,一道晦暗陰沉的光出現,他挑出一根皮革短鞭,方面、兩英尺長,靈活輕柔,騎師訓練盛裝舞步多用此。
「伸手。」
他冷得好似一塊冰。
「七叔……」她雙眼驚恐,仿佛在演恐怖電影。
然而陸慎幾時是會心軟的人?
「阿阮聽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幾乎漸漸成為慣性,她的服從,他的命令。
她慢慢攤開雙手,他的短鞭落在她掌心,抽出一道紅。
痛,似火灼。
陸慎的短鞭沒有落下第二次。
然而他用短鞭末端挑起她的臉,只一眼,呼吸一窒——少女的眼淚是催化劑,令他壓抑克制的慾念再次被點燃。
「說——」
她讀得懂他眼神,按捺著又期待著,講來可憐,「veofyou.」
他滿意,轉眼間換上溫柔笑臉。短鞭也離開她下頜,慢慢向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