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二嫁 24你這不守婦道的男人
你看,我弟應該是真喜歡阿幼——二十三下樓和小女孩套近乎去了,啞巴靠在星騅身邊,看他能不能鬆口——拜託,這姑娘都跟別人滾過床單了,算什麼天真無邪的小少女啊,少婦差不多。
「未成年和未成年摸索著探秘不為人知的成人世界,跟大人欺負小孩能是一個意思嗎?還有,你到底有多少兄弟,少拿藉口糊弄我,今天不把身世說清楚哪也別想去!」孕夫心裡堵得慌,因為他發現啞巴不但長得像酆朴寧,連家世也像得很,他的前夫也有三十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這重疊感讓他恐慌。
我爸年輕的時候是個牛郎,專門服侍有錢寡婦,在女人中周旋,存了一大筆錢,時機成熟後開始洗白,直到做生意發了財才完全脫離之前的生活。不過和他有過露水姻緣的女人數都數不清,私生子多得要命——說謊的時候,啞巴的表情特別鎮定,以至於無法從眼神中發現任何一點蹊蹺。星騅知道不該懷疑他,可是又忍不住往那個方面胡思亂想:「那你的兄弟們都不同姓?」
是啊,我姓蘇,小十九姓章,小二十三姓熊——用母親的姓不算騙人,啞巴不願用太多謊言蒙蔽他的*人,但他更不想說出真相。
「蘇什麼,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啞巴。」倒不是逼問,而是真心覺得啞巴這個稱呼不妥,既然約好試婚,總得有些兩個人之間甜甜蜜蜜的暱稱。但男人被他問得有點為難,想了兩秒才寫下一個名字——蘇日生。
「日生?」他重複了一次,沒發現這是星字拆開來的:「朗朗上口,挺好聽的,我以後能叫你日生嗎?」
還是叫啞巴好,我都習慣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男人有點愧疚,只好用做飯為藉口,去院子裡坐了好一會。不想傷害他,不想欺騙他,真的不想,可好不容易抓住幸福,實在害怕真相大白後會失去一切,他賭不起。那麼,就讓酆朴寧永遠消失吧,他必須以啞巴的身份活下去,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麻煩你去把臉弄弄,看著鬧心。」二十三不知什麼時候來了,盯著他燒傷的面部,堅持了最多五秒鐘就把目光移開:「受不了,太噁心了,他們是怎麼忍受你的?」
真那麼難看?好像也就星騅和豆豆從來沒嫌棄過我,連小十九都抱怨看多了會把隔夜飯吐出來——啞巴摸了摸凹凸不平的臉,粗糙的觸感確實有點難以接受。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鏡子面前,好好正視過自己了,因為連他也害怕看到無數的傷痕——整容倒不是大事,馬上就能安排,萬一被認出來怎麼辦?
「傻啊,你現在是死人,而酆朴寧還活著,讓十七來鬧一鬧不就什麼都解決了?星騅逃了這麼多年,肯定分不出你和十七哪個才是真的前夫。」錦年勾住兄長的脖子:「還是說你捨不得騙他?別這樣,成大事者必不擇手段。」
說得輕鬆,十七肯?他生來就是個不受控制的定時炸彈——啞巴搖頭。
「如果我們幫他做掉老四呢。」錦年的笑總是帶著危險的氣息。
相當有誘惑力的條件,只要他們聯手,幹掉被孤立的兄長不是問題,但是啞巴不願這麼做——四哥對我有恩,我說過今生不與他為敵,你不要害我食言。還有,不必叫十七來攪和咱們的事,反正他取代了我,製造點新聞出來給星騅看就好了。
「隨你。」錦年打了個哈欠,眼睛瞅著門外的美麗少女:「知道阿幼是什麼意思嗎,就是一家人中最小的那個,真可*。」
你還真看上她了?這孩子不是你的菜吧,我記得你喜歡玩女明星——兄弟的癖好他大概知道。
「燕窩魚刺吃多了也有想啃野菜的時候,不過我這次可能要認真了,沒見過那麼好玩又奔放的妞,還長得跟天仙似的。」丟下這句話,錦年把兩隻手插在口袋裡,輾轉了兩步又說:「說句心裡話,你離了那些是非也好,藏在敵人看不見的地方生根發芽,壯大到不會被摧毀,再一舉擊破防禦,取回屬於你的東西。只是真到了那時,你能放棄安逸的生活,不擇手段地報復所有參與那件事的人?」
不需要兄長的回答,他吹著口哨,繞到治療室去奚落澤德,惹得某人嗷嗷大叫,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復仇嗎?
啞巴坐在院子裡,抬頭看蔚藍的天,想起兩個月前的那個夜晚,熊熊燃燒的烈焰照亮了半邊天,他那個從沒在乎過他的母親,竟然微笑著替他去死。而他的雙胞胎弟弟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