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公主以淚制敵(重生) 第60章 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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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公這回要做到如此,他定下前路,要讓手下的人分行到最後合而起,給孔濯套上圈。
這些日子下來趙國公早就熟知了孔濯的打法,他不能不變,如今自會反其道而行,給人來一個措手不及,殺招就留在這後頭等著孔濯自己進去。
前些日子策劃到這裡的時候,趙國公就信心百倍,他就不相信,這樣也抓不住孔濯,傷不到人絲毫的。
他自信的想著,就算今日拿不掉孔濯的殿前都指揮使的位置,那過了今日這都指揮使的位置孔濯就無法再上去了。
誘人而行,還是孔濯教給他的套路。
「臣有本要奏。」朝上突然的出言,奪走了所有人的思緒。
兵部侍郎上來跪在興安帝的下頭。這架勢,一看就是要說大事的。
孔濯挑眉,看著這個情況,還不知前頭等著他的是刀山還是火海。
興安帝自然得應允人請奏,讓對方直言無妨。
「臣,今日要指認殿前副都指揮使孔濯,在禁軍中動用私刑致人死亡。」兵部侍郎說著向上遞著奏章,王慶立馬給興安帝拿上去。
奏章中的內容密密麻麻數條,有證言、有實事,最後言明今日軍營中死的人臉上傷口奇特,正是孔濯動用私刑的旁證。
興安帝看完合上奏章,他便想著今日這些準備可真是齊全。自然出言問了孔濯一句「禁軍里死的那個人,臉上可有傷痕?」
孔濯聽著這話,雖不知其中緣由,但知道定不是好事。可那屍體上確實有此傷痕,他前頭說著有屍首,此刻也作假不得。只能點頭回答「是,那人不知為何發現之時臉上就有傷。」
他已經盡力要把自己從這事情里擇出去了。
興安帝聽著忽然間嘆了口氣,今日這事不論是不是孔濯所為,就這般要說不清了。死者死在禁軍軍營中,且那時竺懷藺病重,無法顧及軍中事物,那事情自是孔濯一律處理的。
而事發後,孔濯沒叫大理寺摻和,沒讓御史台旁證,就他一個人看著屍體調查了事情。
今日出了這樣的事卻沒找到兇手,本就該罰。
在如今事情走向離奇,這個人既要能拿死者的刀,又要在人臉上留有那麼多處傷口,而且在那麼多人的營地里不鬧出事來的,只能是得了什麼人的指令,或者是那個人直接動手。而如今唯一能在禁軍軍營里做到這些的,便就只有孔濯。
孔濯聽著這句問話,看著興安帝的眼神,就立馬明白過來,跪下說道「陛下,臣從無動用過私刑,若有人不信大可去禁軍中查一查就可明白。」
此刻失了竺懷藺最大的弊病就出來了,禁軍里所有人都要聽孔濯的指令,那證詞就會被人打上作假的烙印。
興安帝也想這事就這樣過去,可死人無法說話,這事要真扣在孔濯身上,那可是百口莫辯。
一同跪在一邊的兵部侍郎,也急著開口說道「孔濯,你不必再多言還是認罰來的好,我都有證人也有證據的,這事你必逃脫不掉。」
得勝就在眼前了,這樣著急的要讓孔濯認下罪來。
到了如今孔濯都不多看人一眼,也不同人多辯駁。
事情如何定奪還是得看興安帝如何相信。
證人、證言、證據都是可違背的東西。他這裡能說成真,其他人那裡也能說成假,這一刻孔濯才懂了那人臉上奇怪傷痕的用處,竟擺在這其中,也算老謀深算。
軍營里能如此行事的,還真只有他一人。這一齣戲誠然是趙國公精心準備的,明白他不會處理了屍體,明白他會拖著不去結案,不讓他人摻和進來,這樣一來懷疑鏡也只能落到他孔濯一人的身上了。
孔濯心裡都不得不感嘆,這一局走的巧妙,他也努力想著破解的方法,而興安帝也在上頭左右思索著能如何不動聲色的把這事化小。
興安帝想了半天,才對人開口道「這奏章朕也看過了,其中多是幾方旁證的事情,可如今屍體不會說話,這也只是你的猜想,禁軍中畢竟人多口雜,能不能信、能不能全信都不好說,況正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