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鍵和石頭都忐忑的等著，想問怎麼樣又不好意思，於是彼此撞著彼此的肩膀要對方開口問，在他們：「你問。」

    「不，你問。」「你」「你。」聲中，以靜看不下去的站出來替他們問了。

    「媽媽，嬸子，怎麼樣，好吃吧？我剛才偷嘗了一口的。」

    確實好吃，在暮媽媽和石頭嬸眼裡連廚房什用具都認不得的兒子能做出一盤熟的炒飯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

    可是石頭嬸放下勺子的，「別以為炒了這盤飯就可以消去你們偷溜去省的事了。」

    石頭目光立即一黯。

    暮媽媽看著有不忍心，想到大伯的是在餐廳找到這倆孩子的不禁問，「石頭，你和以鍵偷偷跑去省就是為了學習做炒飯？」

    石頭下意識的頭「是。」

    然後以鍵豁出去了的，「媽，我們不想了，我們想學習做菜，所以才偷溜去省的。」

    不等媽媽什麼，他又抱怨著開口，「我根本就不是的料，每次考試都連及格都勉強，這次英語也才考二十多分，奶奶我這麼讀下去根本沒前途的，還不如早早工作。」

    「我不像大哥那麼厲害能考去省，也不像妹那麼聰明，她做什麼都討人喜歡。」

    「反正家裡有大哥和妹會就夠了，不缺我一個，我這麼讀下去只會浪費錢而已，還不如不讀了，去學一門技術的好。」

    「我也是，我的成績比以鍵還差。」雖然以森他每次寒假暑假和在網上都會幫他們兩個補習，可奈何他們就是聽不進去啊。

    學還好的，可一到初中，那學的和學的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成績的差距也拉得越來越開，一個沒注意，本來就不擅長的他們就跟不上了，跟不上就算了，在家被家長，到了學校被老師，日漸累積更讓他們對學習產生厭煩感。

    暮媽媽沒想到不知不覺里，孩子的心思這麼多。

    石頭嬸則覺得這些死孩子果然還是欠抽才想法這麼多，「知道讀不好書那就要加倍的努力去讀，不求你們兩個能像你們妹妹或者以森一樣，只要有一半就夠了，不，將來能賺什麼錢。」

    石頭一副看，就知道你會這麼的表情，然後無比不耐煩的，「可我們就是學不會啊。」

    學不會就是學不會，有什麼辦法。

    他們就不是的料，為什麼非要強迫他們呢？

    以鍵更是心一橫的，「媽，我不想了，我要去學習做菜，不然你就算讓我回學校我有讀不好書的，媽，拜託你了，讓我自己作主一次好不好？」最後一句話，是妹教他的。

    如果他強硬，鬧，哭，或發脾氣，暮媽媽都可能無動於衷，可他認認真真的拜託起來，暮媽媽看了旁邊同樣在看自己的女兒，雖然知道二兒子八成是女兒教著來的，可能讓他低下頭認認真真的拜託，從這句拜託里她也知道了孩子心裡對的抗拒和對學廚藝的嚮往。

    她問，「你真的決定不了？」

    以鍵肯定的頭。

    暮媽媽到底不是老舊思想的人了，人生的出路並非這一條，如果孩子真的不擅長，浪費時間也沒用。

    於是她「成，你不想讀了，你跟你爸，他同意了我就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