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皇妃空間有田 第56章
測試廣告1許是某人的目光太過狠戾了,嚇得余寧霞漸漸的收攏了笑容,原本她還想把毛巾丟給他,讓他自己解決去,不料某人似乎威脅她上了癮,愣是逼著她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還將他好好的擦乾淨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美其名曰,「我們是夫妻,難道你想要日後相處起來都這樣的尷尬?讓你做你就做,哪兒那麼多廢話,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可是,真等到她厚著臉皮登場的時候,那個剛剛還訓斥她的人,卻如挺屍一般,僵硬的躺在那裡,任她為所欲為。
憋得余寧霞下樓倒水的時候,很是大笑了一番,那肆意的笑聲,讓南宮瑾對她的恨,又深了幾分。
給南宮瑾洗完,剩下不少熱水,余寧霞又讓人提了一桶熱水上去,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
在她樂呼呼的泡著澡唱著『洗澡歌』的時候,倏然不知,又將某個慾火攻心的記仇男給恨了一把。
洗完了澡,余寧霞主動打地鋪,卻被某男給拒絕了,開玩笑,撩撥了他一個晚上,若是再讓她睡到下面去,他這一通火氣要往哪裡發泄?
「不行,必須睡到我旁邊,我這個樣子,難道還能把你怎麼樣?下面有寒氣,不想生病的話就聽我的,床又不是睡不下,上來!」
余寧霞懷疑的看著他,「你確定你沒有其他的想法?不是趁機要報復我一下下?」
南宮瑾差點鼻子都要氣歪了,當然,那不是被人冤枉,而是被人戳破心思的惱羞成怒。
「爺是那樣的人嗎?」南宮瑾粗聲粗氣的嚎叫,震得某人耳膜生疼,雖然她很想附和他一下,但最後還是懾於他的淫。威,小媳婦似的抱著自個兒的被子爬上了某人的榻。
她的識時務,很大程度取悅了某人的大男子主義,隨手一記掌風掃過去,室內就陷入了黑暗,余寧霞對這樣的黑有些不大適應,剛想張嘴說把燈點上,一道黑影就朝她毫不客氣的撲了過來。
余寧霞震驚,條件反射的就要起身,卻被他厚實的大掌猛地扣住後腦勺,在她的驚呼聲中,某個剛剛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人,這會兒卻化作惡狼朝他口中的美食狠狠的撲了過去……
因為天熱,兩人穿的都不厚,尤其還掙扎在撲倒和被撲倒之間,相互摩擦之下,那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尤其這個南宮瑾還吊著胳膊,那苦味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本來,他只是想過過嘴癮,不料余寧霞掙扎的太厲害,一下子激怒了他,掰著她的嘴大口的吮吸,氣的某人額角青筋直蹦躂。
被鬆開後,余寧霞想也不想的衝著他的眼角就是一拳,幸虧南宮瑾躲避的快,要不然明早鐵定是淤青一片。
「娘子,我這還掛著傷呢,你這樣兇悍,真的好嗎?」
「呸!別叫我娘子,誰是你娘子,你這個騙子,騙子!」
余寧霞扯著被子,縮在床角,怒視著南宮瑾,一副被占便宜的樣兒。
南宮瑾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一臉無辜:「誰讓你勾搭我?」
余寧霞一口老血哽在咽喉,磨牙切齒的看著他,「我勾搭你?」
「廢話,要不是你在這裡,我能這麼激動嗎?」
似是為了驗證什麼,那廝竟然還抓著她的手,嚇得她猛地縮回了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這是真的氣傻了。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的臉皮這麼厚呢!」
面對余寧霞的咆哮,南宮瑾除了掏了掏耳朵之外,並沒有特別的感覺,誰讓他臉皮就是厚的不可思議呢,不過被罵罵也行,罵罵就能吃到豆腐,也算是賺了。
看他一臉饜足的模樣,余寧霞的胸膛起伏的更加厲害了,直到瞥到某人越來越火熱的眸子,余寧霞恨恨的翻過身,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蠶繭,縮在床側,背對著他生氣去了。
南宮瑾占了個大便宜,自然不敢再有過分的動作,雖然有些遺憾兩個人不能同睡一個被窩,但看那丫頭占被子的霸道樣兒,如果自己真的和她一個被窩,不但吃不著豆腐,甚至還有可能被踹下床。
所謂識時務為俊傑,他還是適當的滿足一下吧,萬一被人給逼急了,指不定怎麼收拾他呢!
想到這裡,不由看向自己的傷口,剛剛動作幅度過大,丫頭掙扎的厲害,扯動了傷口,如今好似有裂開的跡象,痛的他齜牙咧嘴的同時,也只能無奈作罷。
都把人給惹毛了,還指望她給他換藥啊,不把他暴揍一頓都不錯了。
帶著這樣無奈又躁動的心,南宮瑾看著余寧霞纖細的背影,緩緩的閉上了眼。
翌日一早,某人是被戳醒的,一睜眼,就是放大的南宮瑾黑乎乎的『醜臉』,嚇得她本能的往後仰:「你幹什麼?」
南宮瑾一臉苦澀,「再這麼待下去,爺不是被你蹂躪死,就是被疼死!」
待余寧霞恢復清明,看到兩人的狀況後,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
她竟然不要臉到鑽進了人家的被窩,你說鑽就鑽吧,你咋還這麼不顧矜持的把頭靠上人家的胸口呢,尤其胸口還受著傷,右胳膊也掛在那裡,這是傷上加傷的節奏啊!
也難怪這人的臉整個都要扭曲了,想想是自己理虧,余寧霞的口氣不自在的放柔了些。
「那你怎麼不早叫醒我?」
南宮瑾卻不回答她,反而似有若無的瞟過自己的腿:「你睡飽了嗎?睡飽了能不能麻煩你扶爺方便一下?」
余寧霞歪頭一看,好嘛,耳根和脖子都憋紅了,想到她晨起必做的事,她也就明白了七八。
連忙穿上衣服,沒有為難的就將他扶到了屏風後方便,「你不用等在這裡了。」
此話一出,余寧霞就醒的這次時間恐怕有點長,當即轉身去換衣服,南宮瑾還未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整理好下了樓。
等她方便過後,這才打了溫水進來,這時,他已經從屏風後挪了出來,有些不安的坐在那裡,看到她往屏風後走,他立即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