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之盛愛太子妃 第一百六九回妻妾斗
「……她問我要交代,我還要問她要交代呢,把這樣一個心腸歹毒之人賞與我做枕邊人,到底是何居心?就怕她不敢問!」宇文承川冷哼。
這倒也是,狗咬了人,自然該問狗主人的責任,顧蘊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順著宇文承川的話,說起秦良娣臉上的傷來:「我瞧她的傷很是嚇人,不會有什麼大礙罷?就算騰驥衛那樣的地方更看重人本身的能力,可哪個女孩子又能真不在乎自己容貌的,你可千萬不能讓秦良媛為了完成任務,就不惜一切代價啊!」
宇文承川聞言,笑罵:「你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她雖只是我的下屬,首先卻是一個人,我若不拿下屬當人看,你以為他們會那樣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追隨我嗎?你放心罷,她臉上的傷也就瞧著嚇人,其實卻不全是因為被滾水燙了所致,而是用了一種沾了熱水便會起泡的藥粉,至多十天半個月的,也就能全部消散了,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顧蘊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想著等將來我們大業得成後,放秦良娣出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拘是嫁人還是怎樣都好呢,萬一毀了容貌,豈非害了她一輩子?不過若男人只是以貌取人,那也不值得她託付終生,罷了,如今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且以後再說罷。」
「騰驥衛里倒也不是沒有娶妻嫁人的先例,不過一百個里也未必能有一個,尤其是有特殊技能的那種,因為有了家人有了孩子,就有了牽掛,執行任務時也不能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這點上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動搖……」宇文承川沉吟道。
顧蘊接道:「所以我才說要等我們大業得成之後呢,到時候任何大情小事你都可以說了算了,自然也就可以有更多先例,規矩什麼的也都可以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不止秦良娣,還有妙貴嬪,甚至徐良娣幾個包括今日被打入了冷宮的胡氏,將來若有可能,我都希望她們能有一個相對好些的結果,說到底,她們都不容易,但有別的出路,誰又真的願意明知是火坑還義無反顧的往裡跳呢?當然,前提是她們得安分守己,若她們不安分,我也絕不會姑息!」
在宮裡久了,她發現自己的心反倒比以前軟了。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她也沒像現在這樣,接觸到的動輒便是要人命的人和事,也就難怪她會心軟了,其實不是她心軟,而是她終究還有自己的底線,終究還做不到視別人的性命為草芥。
宇文承川就一把將顧蘊抱了個滿懷,這樣一個愛憎分明,卻又始終保持著善良初心的好女人,叫他怎麼能不愛?
他很慶幸即將相伴自己一生的人是她,而不是其他假仁假義,佛口蛇心,譬如後宮和東宮所有妃嬪之流的女人,不然他在外面已看厭了形形色色戴著面具的人,回家來還要繼續面對一張假面,這人生就算坐擁四海,又有什麼意思!
胡氏被打入冷宮之事傳到景仁宮後,宗皇后果然勃然大怒,叫了吳貴喜來便喝道:「即刻去東宮把太子和太子妃給本宮傳來,本宮倒要問問,他們問都不問本宮一聲,便把本宮賞的良娣打入冷宮,到底將本宮這個母后置於何地!」
是早朝後特意來景仁宮給她請安的三皇子及時勸住了她:「那胡氏再是母后所賜,進了東宮,前程生死便都掌握在那個婢生子和顧氏手裡了,他們兩個一個是夫主,一個是主母,本就擁有對自家所有姬妾生殺予奪的權利,母后憑什麼管這事兒?也不怕人說您手伸太長,何況還是胡氏有錯在先,聽說那婢生子的新歡半張臉都已不能看了,還有什麼證據比這個更直觀更有力的,您當不知道有這事兒還來不及呢,還想興師問罪,您是惟恐那個婢生子沒機會問您把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人賞與他,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
好說歹說,到底勸得宗皇后將吳貴喜打發了,不再提即刻傳宇文承川和顧蘊過來問罪的話,可終究還是余怒難消,恨聲道:「可打狗尚要看主人呢,他們這樣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本宮以後在後宮還有什麼威儀可言!」
三皇子蹙眉沉聲道:「打狗是要看主人,可主人也要看那狗有用沒用,值不值得為她出頭張目,那胡氏擺明了是個沒用的,進東宮都半年多了,那個婢生子也正眼不瞧她,留著何用?不但她,徐氏幾個母后也趁早放棄算了,那個婢生子始終不肯碰她們,她們縱有千般心計萬般手段,也是徒勞,既然分化不了他們夫妻,不能讓他們反目成仇,那就從根子上來解決問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