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之盛愛太子妃 第一百九二回好消息
宇文承川見顧蘊面色舒緩了許多,心下也跟著鬆快不少,點點頭:「你怎麼說,就怎麼做。我看你午膳也沒怎麼用,要不,我讓人給你做一碗燕窩粥來,你用了後,好生睡一覺?卷碧的事你也不必擔心,我已安排下去,晚上就有大夫來給她診治了,她一定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的!」
顧蘊嘆道:「你是太子,如此就承你金口玉言了。我不覺得餓,就不吃粥了……」
話沒說完,宇文承川已道:「不行,你必須吃,不然餓壞了身子,我可是會心疼的,你又不只是卷碧一個人的主子,還是我的妻子,東宮的主母,你總不能只圍著卷碧一個人打轉。冬至,立刻讓人給太子妃熬燕窩粥去。」
冬至忙應聲而去,顧蘊見阻攔不住,只得撫了宇文承川的臉,道:「那你也陪著我用一些,我午膳沒吃好,你何嘗又吃好了?也別把眉頭一直緊皺著,這樣不好看,我不喜歡看,皇上聽幾句讒言就防著你是他的事,君父君父,君本來就在父之前,他防著你也無可厚非,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永遠對你不設防,不論將來怎麼樣,我都會一直陪著你就足夠了。」
皇上因聽了林貴妃幾句明顯挑撥離間的話,就一副若有所思,大有防著宇文承川的架勢,別說他身為被防備的對象心裡不舒服了,連自己心裡都舒服不起來,就算天家無父子,可皇上這也太草木皆兵了一些罷,也不怕讓人寒心。
不過話說回來,皇帝防著太子本就是天然的,眼見自己已經老去,兒子卻還年輕,又怎麼會不生出憂患意識來,唐高祖李淵的前車之鑑擺在那裡呢,父子之情固然重要,可權利才是所有男人最熱衷最想緊握在手裡,至死不放的東西不是嗎?
宇文承川原以為顧蘊心裡有事,察覺不到自己正不高興,不想她仍察覺到了,還難得對自己表起了衷腸來,免不得有些心中發熱,道:「他防著我本就是人之常情,畢竟我是離他位子最近的人,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我也能理解,我只是、只是……罷了,我這輩子終歸還是沒有父母緣罷,那我也不必強求了,只要做好我該做的事,表現出一個帝國皇太子該有的能力和氣度就夠了,便是他哪日又聽信了讒言想把我怎麼樣,也沒那麼容易!」
顧蘊點點頭:「平心而論,他已經好到遠遠超出我的想像了,至少他願意給你機會,願意栽培你,也願意讓文武百官都看到他對你的栽培和肯定,若不然,我們的路也走不了這麼順。便是今日,他若非要偏心,我們又能怎麼著呢,一個是捧在手心裡疼了十幾年的寶貝女兒,一個是與自己幾乎沒怎麼相處過,自然也沒多少感情的長子,他能秉公處理,已經不容易,我們不能再強求了,因為強求也強求不來。」
「是啊,我要知足,知足才能長樂。」宇文承川伸手將顧蘊攬進了懷裡,再沒有說話,但眉頭已不自覺舒展開來,沒有父母緣怕什麼,他有夫妻緣就夠了。
一時白蘭端了熬好的燕窩粥來,顧蘊自己吃了大半盞,又瞧著宇文承川吃了一盞,才漱了口,與宇文承川道:「你且忙你的去,別耽誤了你的正事,我知道你這些日子事情多,我且先瞧瞧卷碧去,權當消消食,回來後就休息,你放心。」
宇文承川的確還有不少事要忙,聞言也就不再多說,吩咐胡向安白蘭紫蘭等人好生服侍著後,領著冬至去了前面。
顧蘊方去了後面瞧卷碧,只是卷碧的情形並沒有任何氣色,唯一讓人安慰的,就是好歹還能將藥吞咽下去,生機總要大上那麼一二分。
絮絮的吩咐了錦瑟一陣:「你這幾日便不必去前面服侍我了,有白蘭紫蘭幾個即可,你只安心照顧卷碧即可。我已與太子殿下說好,晚間另安排大夫來給她診治了,她一定能逢凶化吉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操勞了,省得回頭卷碧醒了,你倒又倒下了。要冰什麼的,就只管告訴胡向安,我已吩咐過她了。」
待錦瑟一一應了,顧蘊才滿心沉甸甸的回了自己的寢殿。
到了晚間,宇文承川安排給卷碧診治的大夫果然來了,一番望聞問切後,給卷碧換了他們秘制的金瘡藥,內服的藥也在太醫給開的基礎上,加了幾味他們自己的獨門藥材,如此到了次日下午,終於有了好消息傳來,卷碧醒了!
顧蘊大喜過望,忙忙去了後面看卷碧,果見她已睜開了眼睛,雖仍滿臉的虛弱,看見顧蘊進來,還是強擠出了一抹笑意來:「讓娘娘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