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已過,腹黑總裁不放手 第143章 我那樣子對待你……你會原諒我?
更新:10-18 12:17 作者:guaiwu521 分類:玄幻小說
「我……我會韓語……我也會滑雪……」
「……」
冷若飛也震驚了,難道自己真的是他口中的那個女孩?時間對得上。
「那枚得確是血琥珀,是我在大關嶺的雪坑裡撿到的。當時它嵌在一枚戒指里,戒指被凍住了,沒有拔出來,我使勁拔的時候,那枚血琥珀和戒指分離了。我也遇上了雪崩,醒來的時候不記得自己在大關嶺都做了什麼,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雪崩撞擊了頭,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憶。」
身後的男人身體逐漸僵硬,她?
「對了,血琥珀。」
她連忙從自己包包的夾層中取出那枚血琥珀,遞給了蕭逸陽。
蕭逸陽震驚地看著它,他記得他求證過了,明明不是這個,可是再見它的時候,他可以確定就是他的那枚,一樣的姿態。他用指腹慢慢旋轉摩挲著它,發出陣陣迷幻的香氣。
「咳咳,你別摩挲,它的香氣太特別,有助眠的功效。」冷若飛制止了他的動作,「是它麼?」
蕭逸陽嘴角彎起,說出了個驚人的秘密:「它的香氣不僅能助眠,是……」靠近她的耳畔,小聲嘀咕了下。
「啊——流——氓!騙人!」冷若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著跳了起來。怎麼可能,之前她一直是把它戴在身上的,哪裡有他說的那種功效。
「你不信,那要不,我們試一試……」
「不用!」冷若飛嗖的搶過血琥珀,藏在身後,一張臉漲得通紅。一想到他說的功效,又像是拿了塊燙手的山芋,連忙又扔到了床上。
「飛兒,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跟我一起滑雪的女孩?」蕭逸陽用韓語說道。
冷若飛挑眉,用流利的韓語說道:「那年,我跟牧良生鬧了彆扭,一賭氣去了大關嶺。雖然不記得那幾天做了什麼,確是遇到了雪崩。對了,我記得在雪場滑雪前,工作人員給我照了張相。」
她開始翻看手機,找到了那張照片,遞給了蕭逸陽。
蕭逸陽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跟自己一同滑雪、讓自己恨了三年的女孩!
「呵,這麼巧……」蕭逸陽盯著她的相片看,如果是讓芩嵐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說飛兒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哪。可是,現在,依然回來了,這個事情還是不讓芩嵐女士知道為好。
「你不相信我?」冷若飛聽他說起那次雪崩,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們都差點兒死在了大關嶺,突然就覺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他似乎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的強大、偉岸,也有脆弱的時候。
「相信,我相信你。造化弄人。」蕭逸陽拾起那枚血琥珀,看著她,「喜歡麼?喜歡就送給你。」
冷若飛笑:「本來就是我的,它是我的幸運符。」說罷,戴在了脖子上。藏在衣服里,不會有人看到。
「飛兒,不要離開我好麼?」蕭逸陽緊緊地盯著她的眉眼,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他更加不想失去她。
「……」冷若飛的笑容一下沒了,他們倆個到底是怎樣的孽緣呀。她其實是鐵了心要跟他斷得一乾二淨,可沒曾想兩個人竟然會有如此的淵源。
「逸陽,」她的聲音柔和許多,「我不知道我們之前這種相遇是否是緣分使然,也許老天爺需要我來償還三年前欠下你的承諾,如今,我已經還清了。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我不喜歡混亂的人生。如果,你是我的良人,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解決不掉你身邊的那些麻煩,不能給我一個安穩的婚姻,那我選擇離開。我們都是成年人,我自認我是可以處理好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也能夠調整自己,儘快從一段感情中走出來。我不太能理解作為你這樣身份的人,會沒有我活不成?」
冷若飛瞪著那雙水靈靈的眼就這麼看著蕭逸陽,好像他是個什麼怪物一般。
蕭逸陽被懟的一言不發,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腦海中滿是她剛剛說的話。是的,他們都是成年人,她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如此追隨她到揚州、到訥河?難道真的像她說的那樣,離了她,他活不成?
怎麼可能。他是誰,他是蕭逸陽。過去的三十多年,沒有她,他還不是活得有滋有味的。回想他那日剛得到消息,她離開了陌城之後,他都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決定追隨她找到她,不允許她離開。知道她跟子健一起來了訥河,他又不顧集團的生意,就這樣一個人追來了。是什麼原因?
他如今並不是毛頭小子,他成熟穩重,他懂得克制。正如她所說,此時,依然已經回來了,他是必須要和依然在一起的,那麼,將冷若飛鎖在自己身邊,對她對自己都不是最佳選擇。分開,或許是對冷若飛最好的對待。
冷若飛敗了,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裡毛毛躁躁的。如果說蕭逸陽追著她到揚州,又追著她來拉哈,她其實心裡是很觸動的。她其實並不是一個保守的人,愛了,結婚與否,她不是很在意的。兩個人覺得合適,那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誰也不欠誰的。只是,如果讓自己做第三者的話,那她的道德底線是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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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來說,蕭逸陽如果沒有處理好和虞依然的婚姻關係,那就不要來招惹她。這跟愛情無關,是道德底線。
「蕭總,我們在一起的日子,說實話,我覺得很幸福,回憶很美好。但是,我們分開,對於未來的我們來說也會成為一段過往。跟你在一起,跟你結婚,我不後悔,我也不覺得我損失了什麼。我這樣說,你能聽明白麼?」冷若飛語重心長地說著,雖然每說一句,她的心裡都很難受,但是她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她想,如果今天牧良生在,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