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GL) 13.絕不會讓任何人染指
其實客觀的說,盛安然跟盛安心最多只有六分相似。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遺傳了同樣的基因,長得總有些相似之處。但是因為兩個人從打扮,性情到愛好都沒什麼相同之處,自然看起來也就完全不像了。
但也許是盛安心離開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她的容貌已經在記憶中模糊,所以此刻在許雲婕看來,竟覺得兩個人如此相似,幾乎令人觸目驚心。
尤其是盛安然因為最近幾天的勞累而顯得臉色蒼白,眼底發青,容色憔悴,反倒跟從小身體不好看著就有三分病態的盛安心如出一轍。
她醒著的時候太鬧騰,看起來永遠都元氣滿滿活力四射,感覺還不是太明顯。如今安安靜靜的睡著,在暖黃的燈光下,連臉頰的輪廓都變得柔和許多,許雲婕便連想要忽視都做不到了。
她仿佛渾身的勁力都為之一泄,整個人無力的往後倒,靠在了床頭上。慢慢的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片刻後,燈光下她的面頰有什麼晶亮的東西微微一閃,然後消逝無蹤。
再沒有哪一刻,許雲婕如此刻這般清醒的意識到,盛安心已經不在了,卻將她徹底的囚在了某個找不到出口的牢籠之中,永遠……不得解脫。
許雲婕的身體緩緩蜷縮起來,整個人慢慢的滑進了被子裡,最後將自己整個包裹住。
久違的痛楚從心臟處開始蔓延,許雲婕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感覺到這種痛苦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只剩下一具軀殼,僵硬麻木的存在於世,本能的做著一些事,卻遠遠稱不上是或者。
卻原來……還是會痛的。
她轉過臉,朝向盛安然所在的方向,神色複雜。
她跟盛安心的故事早就已經結束了。可盛安然又是為什麼出現在自己面前呢?是救贖,還是懲罰?
&的一聲,燈光徹底熄滅,室內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許雲婕在黑暗之中睜開眼睛,怔怔的想了一會兒,終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拉上了窗簾,兩人都昏天黑地不知日夜,徹底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知道自己睡了那麼久,盛安然嚇了一跳。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就像是被車碾過一遍似的。她哎喲一聲重新跌回床上,同時也將許雲婕喚醒了。
許雲婕還有些微微的頭痛,大概是睡太久沒回過神,轉頭看到盛安然的時候,十分自然的露出了笑臉,「安心?」
盛安然感覺自己心裡抖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看到了許雲婕的笑容,還是因為聽到了她嘴裡的那個稱呼,更不知道要怎麼去回許雲婕的話,只能傻愣愣的坐在被子裡,跟許雲婕對視。
好在許雲婕的茫然懵懂也只有片刻功夫,她很快就清醒過來,揉了揉額角,又看了看盛安然。盛安然以為她會說點兒什麼,但並沒有。許雲婕一言不發的下床洗漱去了。
到這時候盛安然才醒過神來,對自己剛才失態的表現撇了撇嘴,不甘心的「切」了一聲。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麼,只是下意識的用左手捏了捏耳垂,然後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洗漱完之後,盛安然感覺精神了很多。身上當然還是動一動就酸痛不已,但她知道,這是因為之前高強度的工作,肌肉沒得到放鬆和休息所致,她要麼繼續這種高強度的鍛煉,肌肉適應之後自然就好了,要麼就只能等幾天,酸痛自己消失。
身為一個藝術類院校畢業的高材生,盛安然當然毫無疑問沒什麼運動細胞,對能弄得人渾身大汗的活動更是毫無興趣。於是吃完飯之後,她繼續回房間裡躺屍。
但許雲婕卻不在。她的電腦也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工作了。
這麼想著盛安然心裡有些不安,這種「上司都在工作就自己一個人偷懶」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但是現在明顯已經過了上班時間,她就算想去上班也做不到,繼續睡呢又睡不著,百無聊賴,心裡邊越發煩躁了。
好吧,盛安然承認,她其實是想知道許雲婕去哪兒了。
要說去工作,就算她個人很積極,合作方也不可能現在出來跟她談生意啊?可要說是私事……她能有什麼私事?
盛安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出來的這種對於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