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女王 第四十章 親娘
姜喜春痛苦的彎著腰,以沫沒拉好她險些讓她倒在地上。她看看以沫想說什麼但是疼痛讓她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娘,有什麼話等你好了再說,快咱們先回屋歇著郎中馬上就來了。很快就會好的。」以沫一邊說一邊將姜喜春連拉帶拽的拖回了屋裡。
屋裡窗明几淨,床上有整整齊齊疊好的被子。以沫扶著她輕輕的平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給她蓋上。以沫眉頭緊鎖然後又去倒了一杯水剛端到娘親床前被她的手一打水散了一地。飛散的水花打濕了被單褥子。她看著娘親疼的在床上直打滾,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看到這種情況以沫也突然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娘親一直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又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看著娘親不讓她從床上掉下來,等著郎中快來。
以沫覺得都有半個多小時郎中才背著一個木頭盒子從外面匆匆的趕過來。這時候的娘親已經累的沒有力氣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聲也不吭。她的額頭上放著一條毛巾以沫剛才給她擦了擦汗。以沫可真恨自己當初就應該學點醫術這樣出現什麼緊急狀況也可以做點什麼不至於傻傻的站著。
郎中過來之後沒有多餘的話立馬走到床前摸了摸姜喜春的額頭,然後又掰開她的眼睛看了看接著是撬開嘴巴瞅了瞅。大樹這時候搬了一個凳子讓郎中坐下,郎中坐下之後從木盒子裡拿了一個小枕頭放在娘親手腕處開始把脈。
以沫真心覺得把脈有點玄乎,比不上現代社會的B超、紅外外線檢查血液等來的比較直接,但是據說中醫很神奇的以沫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郎中把脈。郎中的表情有點複雜,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走了出去。
以沫跟大樹跟了出去,大樹問:「我娘怎麼了?」郎中捏著小鬍子然後眉頭緊鎖他的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說著很艱難他說:「這個頑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治不好了。她想吃什麼你就讓她吃什麼凡事順著她也許還能撐兩三個月。」說完搖搖頭就準備走。
大樹立馬走上前去,拽住了郎中的領子。以沫感覺大樹一隻手就能把他提起來。這樣的結果讓誰也無法接受。以沫嘆了口氣咬著牙說:「阿哥!你別這樣,師傅你再給看看好賴開點藥先吃著?」大樹無力的鬆開了郎中的領子。
郎中站穩之後又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了。大樹攥著拳頭還想追過去被以沫攔了下來說:「阿哥!你這樣沒有任何用!既然郎中這麼說了他估計也沒什麼辦法了,咱們再請其他的郎中好不好?」大樹的情緒才被以沫安撫了下來。
大樹的眼圈明顯的有些紅,他低著頭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頭也不回的說:「我出去找郎中。許掌柜來的話你幫我跟他說一下這些日子不上工。」說完就出去了。以沫聽得出來他聲音里的哽咽,讓誰誰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以沫心中酸疼,尤其那個郎中說的娘親的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句話也就意味著娘親以前可能早就開始疼了只是她一直忍著,不忍心去看病花錢。錢都給她學習那些沒有的技能了。想到這裡以沫覺得鑽心疼。
俗話說久病無藥醫,以沫坐在窗前早就已經淚流滿臉了。大樹又找了一個郎中跟上次的郎中說的話如出一轍。娘積勞成疾又忍了太久郎中已經不給開藥了。大樹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終於還是沒忍住當著以沫的面兒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屋裡的木桌上。
以沫看著這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漢,他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她心裡猛勁兒的疼了一下,淚水頓時流了一臉。這些年的點點滴滴都在眼前,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還沒有等到自己長大成人就要駕鶴西去。
這時候外面有喊人大樹,大樹根本沒有反應。聽聲音也知道是前台的店小二。他總是那麼的讓人討厭,不管什麼時候總是讓阿哥乾重活自己挑輕的。現在找不到阿哥又在那裡叫喚!以沫現在真想衝出去給他罵一頓!
這時候姜喜春醒了。她微微的睜著眼,斜著看著兩個孩子。她想坐起來試了兩下沒有成功,她抬起頭的時候被床前的以沫看到了立馬擦乾淚面帶笑容的說:「娘,你醒了。」聲音很大但是大樹也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淚珠走到了床邊。
姜喜春看著兩個孩子都到了跟前她伸出手握著兩個孩子的手說:「你們哭啥,娘老了這一天早晚都得來。人生在世誰還能長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