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驚瀾揚眉，「你也知道自己脾氣很壞？」

    「我這叫淳樸自然，不壓抑自己的天性。」

    「……」

    男人在她臉上更重的捏了捏，沉吟片刻，煞有介事的道：「好像真的變厚了。」

    「上官驚瀾！」

    陸卿卿咬牙瞪他，「你快給我說重點！」

    見她真的怒了，男人終於不再打趣她，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本王的武功，就是那位葉姑娘教的。昨日她來就是為了替本王療傷，雖然我現在還未痊癒，但太醫卻已無法診斷出來。」

    「她教的？」陸卿卿一詫，「可她的年紀看起來跟我……」

    說到這裡，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莫非她也跟我師傅一樣，戴著人皮面具？」

    只不過一個扮老，一個扮年輕。

    「恩。」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事，他才說一半，她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陸卿卿輕哼一聲，心裡的懷疑倒是消了大半，只不過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說不出的奇怪。

    可具體是哪裡，她又說不清楚，只能暫時壓下疑惑。

    「那你的毒……也是他們無法診斷出來的？」

    男人點點頭，「這毒本就非同尋常，你師傅當初也是費了很大工夫才檢查出來的。否則這麼多年，皇上怎麼可能不知道本王中毒的事？」

    可以說，這是一味奇毒。

    就像前幾日替陸卿卿檢查身體一樣，鳳權傾當初也是用了很多方法，以及聯繫毒性發作時的症狀，才勉強研究出這詭異的毒究竟是什麼，並且找到控制的方法。

    陸卿卿淡淡的哦了一聲，但是一想到他身上還有毒，她心裡就有些難受。

    「上官驚瀾。」

    「如何？」男人嗓音低低的道，「是不是發現誤會本王了，心中充滿愧疚？」

    陸卿卿嘴角一抽，「要臉嗎？」

    「不要。」

    「……」

    陸卿卿剛要張口諷刺他兩句，身體就被男人緊緊的圈住，「你不是說本王這幾日都很不要臉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說了，本王已經習慣你的胡言亂語，口不擇言。」

    「……」

    她才不是胡言亂語，這男人本來就不要臉。

    陸卿卿撇了撇嘴，哼道：「我累了，我要休息。」

    聽到她說累，上官驚瀾的眉心微微一蹙，「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頓了頓，「鳳權傾這幾日給你檢查的時候，有沒有檢查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

    雖然他跟鳳權傾事先通過氣，讓她有問題務必告訴他，但還是要親自確認一遍。

    「沒有，師傅讓我不要多想了。」

    男人揚眉，「所以你明日就不用再過去了，是嗎？」

    陸卿卿眸色微閃，搖頭。

    「師傅說再讓我服個調養的藥，所以我明日還要去走一趟。」

    有些事情，她必須再親自去確認一次。

    「好。」

    男人沉默片刻，「卿卿，你可還記得今日應該做什麼？」

    「……什麼？」她微怔。

    男人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剛才在冷宮裡說的不算，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回答本王昨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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