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當 第六十一章 你的味道
西蘭苑來人把逝煙接走了。
玉流倚著西樓小築的院門,在等著。
隔了不久,見著清央小小的身影走來。
瞧著他了,清央笑了笑:「喲,篤定我是會來見你怎麼的?」
「唉,清央,我就想要你一句話,那袁馨姑娘怎麼回事?」講真的他也不太信袁馨會破壞他小師妹和月修竹兩個人。
看著,袁馨根本不像那樣的人。
「我與姐說過了,人心易變。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能變的?」清央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莫不是你看上了她了?」
「胡說八道!」玉流端正著一張臉,不容她胡說。
「好好好,我胡說。」清央難得服軟。
有的事她沒跟逝煙姐明說,跟玉流說說倒無妨。
袁馨確實有她的苦衷。
「她的舅舅,正是入獄的官員之一。袁將軍常年在打征戰,袁夫人和她多年受著凌家的照拂。如今她舅舅出事了,她怎麼可能不幫忙。」
逝煙姓凌,知道的人不多,但不表示沒有人知道。
皇帝老爺就是知情人的其中之一。
恐怕,那位老爺早把逝煙的底兒給摸得透透的。
他一直沒有動過逝煙,這無疑會成為有心人利用袁馨的理由。
玉流這才明白,清央千交代萬交代要逝煙小心袁馨的原因。
「那依你看,月修竹會幫袁馨嗎?」就算袁馨想借月修竹的勢,如今皇帝老爺正寵著他,他要開口說句話,皇帝老爺應該會給個面子。
「難說。男人的心啊,海底針。」
幫不幫,肯定是會幫的。至於怎麼幫,就看月修竹的了。
逝煙一回到西苑,倒頭就睡,再也提不起什麼精神來。
月修竹從宮裡回來,廚房給逝煙熬的藥好了,正巧給他碰上。
「藥給我吧,你去忙。」
「是,王爺。」
月修竹轉身要走,身後的下人又喊住他:「王爺,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便是。」
「娘娘近日來病著,精神不是很好,雖有玉先生相伴說話,可終究您和娘娘才是夫妻。王爺顧及朝中事,也要顧及娘娘才好。」
月修竹揉了揉額角:「我幾時不顧及她了?」
「是奴婢多嘴了,請王爺恕罪。」
「罷了,你下去吧。」
最近蜀中那一帶關於水患的摺子如同臘月的雪花一樣,堆在一起飛來,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知道逝煙病了,這不,才和丞相商議完就趕忙回來看看她好些了沒有。
平白無故一個下人還來指責他對逝煙的不關心。
推門進去,聞到一股藥味。跟藥草打了多年的交道,這種味道月修竹並不陌生。
一肚子話要說,看到榻上躺著像沒有生氣的人,月修竹就
心軟了。
那是他最心愛的姑娘。
「逝煙,起來喝藥。」月修竹拍了拍她的面頰,發現燙得厲害。
玉流在搞什麼鬼,治了這麼多天還沒治好。
「你回來了……」逝煙撐起身,喝下藥。
然後定定地看著他,似乎有事跟他說。
「怎麼了,難受嗎?」
逝煙搖搖頭:「你沒話要跟我說嗎?」比如納側妃的事。
「哦,是有一件。我過幾天要去蜀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本來想帶你去的,可是你現在這樣,我不忍心讓你陪我一起折騰。」
「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去,蜀中風光好是好,現在到處發洪水,也沒什麼看頭。」
逝煙靜靜地聽著,心裡頭卻是一陣煩躁。明明她想聽的不是這個,他不會不知道她最近被他的仰慕者煩得不勝其煩。
「現在你就安心地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咱們以後再說。」月修竹溫溫柔柔的,這幅模樣卻讓逝煙很窩火。
「那袁姑娘的事,也要以後說嗎?」
月修竹一愣:「你知道了?」
逝煙深呼吸,儘量不跟他吵:「你是問我知道哪一件事?袁姑娘?華姑娘?還是沈姑娘?」
「我知道你今時不同往日,是手握重權的西王,有許多的姑娘愛慕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