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木葉的幕後白手 第170章土影來襲
更新:10-03 04:18 作者:蒹葭渡江 分類:都市小說
測試廣告1「不好說,我得先檢查下你的身體情況才能進一步確認,先釋放出我的雙手!」
繼續開口忽悠,志村玄鼎現階段自然不知道水化之術的缺陷所在,但很快就會知道了,前提是這位老哥願意配合他進行體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鬼燈千月沒有言語,定定的盯著眼前這個少年,對視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回道:「好!」
「通靈之術!」
用苦無點破手指,雙手飛速結印,最後在甲板上用力一拍,用混合著鮮血的查克拉擴散開一片術式陣圖。
一片氣霧爆散開來,顯露出一大堆的鎖鏈,跟志村玄鼎身上的那根鎖鏈一模一樣,顯然是同款的。
「豪水腕之術!」
施展豪水腕之術將右臂變得比大腿還粗,拽住志村玄鼎身上那根留出來一截的鎖鏈將其吊起。
然後用通靈過來的七根鎖鏈一層層的纏繞在其身上,很快就將胸口以下的部位纏了個結實,鎖鏈密集的都成一個半球了。
「你們真用這玩意來縛束過三尾?」
瞅著將大半個身子都纏死的鎖鏈,志村玄鼎齜了齜牙花子,再次認知到這位老哥的謹慎,同時也很好奇這種鎖鏈的堅韌度。
要知道三尾的力量可不小,畢竟尾獸的體量擺在那裡。
只是這些鎖鏈也太細了,跟漩渦美都小姐姐的金剛鎖鏈差不多,這玩意真能縛束住三尾?
「將你的手臂鎧甲解開!」
沒有回答志村玄鼎的問題,鬼燈千月示意其解開手臂上的重金鎧甲。
這些重金鎧甲上面都融入了封印水晶,有著極強的輻射,真要被其觸碰到,哪怕自己身為正影級強者也得吃虧。
沒有反抗機會的志村玄鼎自然只能遵從,很快用仙元力絲線卸下手臂鎧甲,甚至連內甲都卷到了肩膀上,將兩條手臂顯露出來。
見志村玄鼎還算配合,鬼燈千月一邊繼續纏繞鎖鏈,一邊得意的解說道:「這些鎖鏈的材質嚴格來說並非我們世界的產物,是我們鬼燈家族先輩從海底找到的一塊隕石。
其堅硬程度比你身上的重金還要強出十倍以上,當年三尾暴走時我們就用這八條鎖鏈將他的尾巴和四肢腦袋牢牢鎖住,你小子就算爆發出八門遁甲的第八門也別想掙脫開。」
對於這八條鎖鏈鬼燈千月無比的自豪,畢竟這可是能夠縛束住尾獸的強大忍具,擁有戰略層面的意義。
「嘁!只有單純的強度而已,人家漩渦一族的金剛鎖鏈可是能夠封印尾獸查克拉的,差評!」
不屑的撇撇嘴,志村玄鼎對這套鎖鏈給予差評,比起人家漩渦一族的金剛鎖鏈差遠了,那玩意可是能將九尾都捆成龜甲縛的大殺器。
「捆你足夠了!」
面色一黑,惡狠狠地瞪了眼過去,鬼燈千月手中動作加快。
沒一會兒,先後八條鎖鏈將志村玄鼎纏成了一個球,只露出分別捆綁在一起的雙手雙腳,以及腦袋。
「握住我的手掌,先後施展豪水腕之術和水化之術。」
沒有在意身上纏繞的鎖鏈,志村玄鼎示意鬼燈千月上手,準備好好地探索下這兩大秘術。
對此鬼燈千月也沒避諱,握住志村玄鼎的手掌,任由對方的那種仙元力絲線侵入手臂。
「豪水腕之術!」
「水化之術!」
先行施展豪水腕之術,再次將手臂變得比大腿還粗,然後是水化之術,粗大的手掌化作水流從志村玄鼎手掌指縫中流走。
他也不怕志村玄鼎藉此窺探到水化之術的奧秘,一來時間很短,二來他已經決定將這小子永遠的留在霧隱村,要麼死在霧隱村,要麼被永遠囚禁,不會有泄密的機會。
三來就算被看出水化之術的奧秘也無所謂,因為想要修煉水化秘術需要特殊的體質,是屬於他們鬼燈一族的專屬秘術,別人就算得去了也無法修成。
而志村玄鼎則作出一副閉目沉思的模樣,實則意識已經進入黑鼎空間,準備好好研究一波鬼燈千月的手掌複製品,以及豪水腕之術和水化之術的奧妙。
對此鬼燈千月也沒打擾,任由其慢慢思索。
能夠看出些水化秘術的缺陷自然最好,看不出來也無所謂,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志村玄鼎意識在黑鼎空間中著手解析鬼燈千月的手掌複製品。
「細胞層面果然存在損傷!」
用黑鼎空間的解析功能將那一手掌複製品放大,志村玄鼎觀察過放大的手掌細胞,果然發現細胞上存在不同程度的損傷,甚至連細胞核內部的染色體基因構造都有些鬆散,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跟他們志村家族風化之術的隱患差不多,顯然即便鬼燈家族的水化之術也並非完美。
不過相對來說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這種秘術使用不太頻繁的話,活到五十歲沒問題。
在忍界中五十歲已經很高壽了,而且忍者一般五十歲的時候實力就會大幅度下滑,利用價值大大降低,就算死去也無所謂。
總體來說水化之術的性價比還算不錯,就算有缺陷也問題不大。
「豪水腕之術有點意思,可以跟秋道一族的倍化秘術融合一下,作為神力術的延伸秘術。」
藉助之前用仙元力絲線對鬼燈千月手臂感應的收穫,志村玄鼎對豪水腕這一水化秘術的延伸應用來了興趣。
洞悉出水化秘術的缺陷後,志村玄鼎沒在黑鼎空間久留,意識返回現實中的身體,然後就懵逼了。
「啥情況?」
扭頭看向不知何時返回到身旁的水蓉小姐姐,志村玄鼎納悶的問道。
其他的霧隱忍者也都已經返回,並且凝神戒備。
「有岩隱村的忍者出現。」
隨口回了一句,水蓉凝重的盯著天空。
鬼燈千月站在船帆上,同樣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