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嗜寵 036年少無知時
莊千夜忙了一陣,這一陣得空了,開始頻繁的弄par聚頭,這倒沒什麼,令人費解的是每一次他人都在。莊千夜和丁子峻、秦磊他們不同,他們手上那工作可有可無,家族企業嘛,家裡頭有人頂著他們擔個什麼心?
莊千夜忙,隻身撐起一片天。家裡頭也有人,老爺子是軍界要人,他老子又是商業巨龍,不過那都只是給他立威的,他做什麼家裡幾個老的就沒出過一次手。對莊家而言,給了他莊家少爺的身份完全夠了,他在外頭血雨腥風也好,翻江倒海也罷,能吃上飯家裡人都不出手。
這也是莊家人不成文的規矩,一代一代都是這麼過來的。
這次的酒會莊千夜說話了,顧恆再不出現,以後就當沒他這個人。
這也是丁子峻出疑的地方,大少不是從不待見顧恆嘛,兄弟聚頭顧恆不在,以前大少心情不知道幾好,現在是怎麼了?
那個喬小妝?
丁子峻笑自己白痴,大少什麼人,為了個女人用得著這樣?這麼多年來,幾時見莊大少對女人產生過興趣?
別的原因吧!
這話還是帶到了,顧恆這回也出現了,當然,身邊的女伴是喬小妝。
喬小妝壓力大,很大,她是真不想跟顧恆過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跟莊千夜沒見幾回,可她的畏懼就跟耗子遇上貓一樣,打心裡害怕莊千夜。
想想其實莊千夜也沒怎麼著她,還救過她一次,她就不明白了,懊惱得很,怕他不會是與生俱來的吧?
莊千夜對喬小妝這算得上是慣性欺壓吧,打小時候就給人家姑娘心裡烙上陰影了,即便她記憶模糊了,可那畏懼感還是清晰得很。
莊千夜和喬小妝小時候吧,那真是強勢的貓和膽小的鼠。
莊千夜個性生來強勢,看人都不帶正眼兒的。這麼一強勢的小主兒哪個小朋友會親近?沒有,莊千夜童年就沒有玩伴。
就喬小妝了,雖然比他小太多,他站她跟前她只到他大腿。捉弄她就是他唯一的惡趣,那么小的小人兒,又瘦,好在她臉蛋兒肉多,圓圓的,冬天裡經常給凍得紅紅的,眼睛又大又亮,嵌在那小臉蛋兒上別提多可愛了。
孩子玩興大,沒人陪著,他只能堵著她捉弄她。手一伸就捏她臉,那小臉被他一掐血色不見,他鬆開立馬回血。她捂著臉哭,喊疼。那臉蛋兒被凍傷了,結了凍瘡,有時候癢,可被他帶勁兒那麼一掐,疼,鑽心的疼。雪天裡逮著她就扒了她的鞋子看她哭,她哭了,他笑得可大聲了。她腳上的凍瘡十有八九都是因為他給凍上的。
那時候他皮得緊,哪知悔改呀?這樣的事兒是不勝枚舉。
相伴六年,她四歲到十歲,那可是被他欺凌了個慘。被欺負了從不敢說,他是莊奶奶家的孫少爺,她知道莊奶奶很疼他,就連她的媽媽也很喜歡這個人前很乖的孫少爺。
她敢說嗎?不敢。
他那就是她童年裡揮不去的惡夢,人人都會回憶童年,喬小妝不,死也不想。那是一種打入心底的畏懼,那些事兒可能忘了,那種畏懼感是不會消失的。
喬小妝緊挨著顧恆坐著,還是那些人,幾個唱主角兒的,其餘的就是陪襯,喬小妝端正的坐著,眼皮兒下拉,自我無視。
每個男人身邊都坐了女伴,正主兒沒到大家都在和各自的女伴調笑。
顧恆顯得無聊,摟著喬小妝往身邊拉,他嫌兩人不夠近,椅子往她那邊靠,就差貼上去了。
「顧少最近挺忙啊?」石鶴隨意侃了句。
在座的都心知肚明,顧恆是幾次沒給莊大少面子了,合計著今天都想看兩人鬧翻吧。
可一旦鬧翻了愁的也是他們,總之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顧恆抬眼,還是那副讓人想揍人的假笑。他笑笑,沒出聲,不過看得出心情不錯。
他心情能不好?據說因為他不給莊大爺臉沒參加先幾次的聚頭,那人甩臉子了,很好,他很高興。
「這日子過得太tm安穩了,不得勁兒!」秦磊摟著身邊女伴玩手機這時候突然冒了句話出來。
丁子峻眼神看過去,笑道:「喲,哥聽著這意思是活夠了?」
在座的人都笑,秦磊眯著眼兒跟著笑,說:「閃了腰都能上頭條,卡了魚刺也能火一把,太tm無趣了,那些跑新聞的都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