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狂醫 第122章 共同的合作
第1章共同的合作
後面兩句,跟吹牛有類似,不過,誰也不能他真的就玩不到那麼大,只有郭平安明白,除非能夠貸更多的款子,否則憑他的腰板,二十萬噸就是到頭了。
唐宋一向是比較喜歡被人誇讚的,但是聽到對方提到了馬縣長,卻是讓他有些微微的不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哥們要是不管,你就讓馬縣長找我的茬兒?
當然,經過半個月的鍛煉,他的涵養有了一提高,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是官了,沒必要跟商人計較,愛搭不理的了頭:「哦!」
唐宋的神情不快簡直就跟寫在臉上一樣,連張全都看出了苗頭,意思好像是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郭平安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可是,他的心裡卻是清楚的很,嗯,不用問了,這廝還是嫌我送錢送的少,總之一句話,若是不能讓他滿意了,他就會成為扼住自己要害的利器。
張全見兩人隱約有不對路,端起酒杯勸起酒來:「來來來,為了共同的合作,干一杯。」
他的心裡可是很在意唐宋的想法,主要是這個人輕易不能招惹,哪怕事情談不成。
唐宋哪裡想到,酒杯端端放放,就有這麼多的門道在裡面,眼見張全勸酒,忍不住的問道:「呵呵,張鎮長,你跟郭老闆很熟啊?」
話裡有話!
張全頓時愣在那裡,有琢磨不透這話里的意思。
「不熟不熟,都是工作上的關係。」郭平安接過話頭,臉上陪著笑,心裡卻是有納悶,我沒招你惹你吧?怎麼就死揪著不放了?
唐宋對他可是沒什麼客氣的,頭,實話實道:「郭老闆不是認識馬縣長嗎?這件事情為什麼不讓他幫你出頭?」
這話的中正平和,但是聽到郭平安的耳朵里,那就是有擠兌人了,尤其是他臉上的那種淡然,更被郭平安看做是一種不滿的表達方式。
郭平安心裡有惱火,但是想想對方的身份背景,真要是跟他較真的話,自己肯定躲不過去,無奈之下,終於含笑咽下了這句話。
不過,他的心裡卻是在犯嘀咕,該不會是這傢伙跟馬縣長有仇吧?仔細想想,似乎真有這種可能,唐鎮長是左縣長的姑爺,出現矛盾很正常。
這下,郭平安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他根本想不到,這廝無非是因為他提起馬縣長的名頭,認為他在以權壓人,所以有不爽,本身是沒有什麼惡意的。
不過,這個猜測錯誤,卻是讓郭平安地出了血,他原本是打斷送上兩千意思意思,搞定這個毛頭子的,後來得到張全的暗示,這傢伙身後有靠兒,這才加到了五千,現在,仔細琢磨琢磨,乾脆送這廝一萬好了,就當是交個朋友。
商人逐利,在商言商,郭平安心裡有本帳,付出這樣的代價可以省卻很多麻煩,還是划得來的,不過話又回來,這樣的投資,真的也算是相當大的手筆了,要知道,當時可是一九九六年。
借著張全上廁所的空當,郭平安笑呵呵的拿起桌子上的五千塊錢,又從口兜里掏出備用的五千塊錢,合在一起,偷偷塞進了唐宋的口袋裡:「唐鎮長,買賣不成仁義在,唐鎮長若是不嫌棄的話,今天就當是交個朋友了。」
心中有糧,年節不慌!
有那一百萬美金墊底,唐宋是不稀罕這些錢的,不過話又回來,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張全能夠將郭平安帶到這裡,明兩個人的私交不錯,如果這錢再推回去,折了張全的臉面倒是事兒,恐怕還會因此結下仇家,這樣做殊為不智。
唐宋猶豫了一下,終於了頭:「那好,既然郭老闆都這樣了,你這個朋友我就認下了。」
當官,果然是一筆好買賣!
郭平安一見唐宋收下了錢,心裡也挺高興的,子,別看你油鹽不進的樣子,老子摔一萬塊錢過去,還不是照樣砸地你滿眼金星?
不過,這錢還真不是那麼好拿的,又所謂是拿人錢財予人消災,後面的事情,緊跟著就來了。
路從紅塔村過,施工方是要雇用本村人做一些活計的,例如土建工程之類的,基本上也必須交給本村人施工,沒有文件這麼規定,但是大家都認可,姑且算是一種潛規則吧!
對於郭平安來,修路是個很花錢的活兒,而對於紅塔村的村民來,修路是他們這輩子非常難得的一次撈錢的機會。
所以,想去修路的村民很多,不過很遺憾,該村村長林鐵頭並不打算派出所有的勞動力,畢竟參與修路的人數有限,另一方面,由於他這個村長在選舉的時候走了歪門邪道,很受村里老人的嘀咕,所以,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價值。
同他林鐵頭走得很近?那好,家裡十三四歲的半大子都能去,至於關係走動一般的嘛,不得就要提東西孝敬孝敬村長了。
紅塔村可以是東郭鎮最窮的村子,因此,林村長的眼界也不高,幾隻雞,或者幾十個雞蛋之類的就足夠了,他主要是看村民有沒有這個心,當然,如果有人能夠塞上三五十塊錢,那更是沒問題了。
可是話回來,村子窮,村民又怎麼可能富裕?
寡婦姓張,叫做張翠花,年輕時也算得上是附近十里八鄉的一枝花,其實現在的年紀也不大,村裡的孩子成家早,今年才三十四歲,倒是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姑娘,長得跟她年輕時相仿。
張翠花為了招呼好自家男人和照顧好兩個姑娘,她也想賺這個錢,哪怕力氣不行,做個送飯送水的活計,不是也可以嗎?
於是,壯著膽子去找林鐵頭:「村長,家裡窮,就這么子東西,看在我家大兵的面子上」
張翠花哪裡不知道這個村長想的什麼,無非是惦記著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這個即黑且丑的傢伙趴在自己身上扭動,她的心裡不出的厭惡。
這倒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在於,這個村長,平時行事兒很是肆無忌憚,按照以往自己對他的了解,萬一自己咬牙答應了他,那麼以後都甭想消停,估計這傢伙敢把村委會搬到自己家的炕頭上去,自己家的大兵,還不得給活活地氣死啊?
張翠花悶悶不樂地出了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