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所以如果要去仙界，就需要去這些星辰？」

    「星辰也並非都是仙界和神界的領域，流速相同的平行世界被稱為域，類似飛雲大陸這樣的地方就被稱為人域，仙界和神界也有這樣的劃分，不同的仙界，不同的神界，數個或數十個仙神界被劃歸為一個域，稱為仙域或神域。」

    「三界究竟有多大？」瑤光忍不住扶額，如果一個平行世界就相當於一個地球，那整個人域中已經有多少個地球了，更別說仙域和神域了，仙神居住的空間，地方肯定大的嚇人。

    「三界永無止境。」賀拔珏忍不住笑起來，點點她的眉心道：「這些你以後也會明白的。」

    「那我現在可以去仙界嗎？」瑤光心頭髮熱，她已經掌握撕裂虛空之術了，那些星辰也觸手可及。

    賀拔珏搖頭，「你能撕開人域的空間，但仙神界的，還差得遠。」

    「差多少？」瑤光忍不住問道，她日後還要去仙界。

    「很多，」賀拔珏道：「任何仙界都和人域的時空流速不相同，仙界的流速十分慢，幾乎趨近於靜止，也比流速快的空間更加穩固，要打破仙界的空間並不容易。」

    「那凡人要怎麼才能到仙界去？」瑤光問道：「許多凡人並沒有掌握撕裂虛空之術，但渡劫成仙之後依舊可以去到仙界。」

    賀拔珏頷首，「因為三界並不是完全隔絕的，通過虛空是一個方法，每個人界大陸上都有可以通往仙界的通道，但都隱藏在人族絕跡的地方，要成功通過這些地方，必須要有強大的力量，沒有渡過天劫的凡人只有依靠強大仙人的庇護才能通過。」

    瑤光消化了一會兒，又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也就是說我現在在人界，力量也只夠在人界的空間中穿梭，無法去到仙界。但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仙人，就能自由地在三界中任何空間來往了，而且不必冒什麼風險。」

    「可以這樣說。」賀拔珏目光溫柔，「所以我才說你是天才。」

    「在三界之間來往，下策是經過特定的時空隧道，但這些時空隧道空間混亂，對不懂虛空之道的人來說十分危險；中策是傳送陣，但需要大量的靈石，而且速度很慢。」

    「上策就是撕裂虛空，」瑤光接過話道：「因為進入虛空之後，幾乎所有的空間都擺在眼前！」

    賀拔珏讚賞地點頭，「許多人領略的虛空之道也不過是一個或數個平行空間，終其一生也無法觸摸到其他空間，遑論仙神界。」

    所以她還是走在了別人的前面，瑤光想，她的感覺很靈敏，能夠迅速分清虛空中不同空間的不同流速，幾乎沒有平行世界她看不到，別人拿著鑰匙只能開一扇門，她卻能開所有的門！

    「自然，要撕裂仙神界的虛空比人界的更難，所以才有觀星一說。」賀拔珏抬了抬手裡的捲軸，「仙神界空間的流速更難把握，而且每一個仙神界基本各不相干，人界空間與空間之間擠壓碰撞引起的薄弱縫隙，在仙神界的空間中難得一見，所以想在仙神界中自由穿梭，更加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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