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我？」

    白芷眉眼微動，神情驟然冷冽。

    抬頭望著眼前的人，她忽然覺得他簡直像個陌生人一樣，仿佛從前對他的認知都是假象。

    左森揚了揚嘴角，一隻手按在桌子上俯身朝白芷貼近，白芷直接起身走到一旁。

    他恨恨咬牙，難道她就這麼厭惡他？

    都是那個蕭奕宸，如果沒有他的出現，白芷就不會對他這麼冷淡，要是沒有他在，就算白芷一輩子不嫁，他也願意守在她身旁一輩子。

    被壓抑在心底的憤怒和仇恨滋生出了芽，他一拳砸在桌子上。

    可惡！早知道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他！

    白芷無視他的憤怒，斜睨了他一眼。

    「你們把大長老和二長老怎麼樣了？」

    左森閉上眼，深吸幾口氣，整理了下情緒。

    他緩緩抬起眼皮，露出感覺有些兇狠的白牙，笑道：「你放心，只要他們識相，我可以讓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