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一定很老了。」所以才不願意跟我說。

    「我說得沒錯，我的輩份還真的有點太老了，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就是——我是老牛吃嫩草，老夫少妻。」莫非一笑。

    「撲哧——」花其朵猛然就笑了，「你是妖怪嗎？披著年輕人的皮，其實里子早就幾百歲了……」

    望著她笑顏如花的樣子，莫非沒有說出來的是：你說得沒錯，我確實已經幾百歲的老頭子了，只是我不是妖精，我是修真者。

    「那，親愛的老妖怪，我這顆草這麼嫩，你可一定要好好疼愛，不能欺負人家啊。」花其朵撒嬌。

    莫非道：「好。」

    只是可惜的是，花其朵並不知道，他的這句「好」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承諾，她以為他是在哄自己開心。就像男人的甜言蜜語一般，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就奇異地打通了任通八脈，天生就會說一些討女孩子喜歡的話。

    「你自己說的，以後不許說話不算話，」花其朵傲嬌地沖他伸出了小手指，「來，我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好，我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莫非縱容地勾住了她的小手指，拇指蓋上了章。

    對於黑夜，花其朵還是滿期待的。

    雖然上輩子他們已經上發生關係，不過這輩子不一樣，這可是他們這輩子的「洞房花燭夜」誒，也是她的第一個「洞房花燭夜」。

    上輩子的那一夜，兩個人都度過得非常糟糕，她只希望這輩子能夠擁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等一下，莫非上輩子好像是第一次吧？

    那這輩子，豈不是也是？

    不知道他有沒有補充這方面的知識，別到時候「血流成河」，那就坑爹了。花其朵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應該好好「學習學習」這方面的知識。

    她戳了戳莫非的胳膊：「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莫非給她剝了一小疊山核桃，放到了她的面前，對她的問題表示不解。

    「就是洞房呀。」提到這事，花其朵還是有點小害羞的。

    莫非反應過來，耳朵尖都紅了：「嗯。」他再是老先生，這種比較私秘的問題，也是第一次好麼。

    「那你知道怎麼做嗎？」花其朵紅著臉，小聲問道。

    「嗯。」難道，她忘記他是獸醫了嗎？

    做為醫生，該知道的他都知道，只不過沒有實踐過罷了。

    「那就好，我有點怕疼……」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花其朵就覺得彆扭，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結果越解釋越錯，「我不是說，怕你不知道弄疼我，而是我真的怕疼。一點疼都受不了，特別嬌氣……」

    所以，上輩子她叫得特別慘，把他嚇得停下來好幾次。

    但是那這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平時挺寵著她、縱著她，但在那事上面特別堅持，硬是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哭得再慘，也得把自己給做完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不會弄疼你。」

    「真的嗎？」

    「嗯。」

    看到莫非一臉自信的樣子，花其朵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難道，你是老司機？」不對呀，不管是上輩子，還是剛剛他自己說，他都是第一次呀，他怎麼知道……

    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男人的「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