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進城:丈夫死後,我靠抓鬼成了玄學大佬 第一章男人被雷劈
白夭夭有些呆,卻是個美人。
被周默娶回家寵成了寶,一朝意外成了寡婦。
她男人被雷劈死了!
留下她一個呆子,人人都想從她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卻不知道她被一本書砸中,早已恢復清明......
屋內,白夭夭跪在供桌前,直愣愣盯著周默那張黑白的照片。
身後烏泱泱的都是周默的親戚,最靠前的是周玉。
今天,是周默出門前和她約定回來的日子。
也是周默的頭七。
白夭夭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期限,她失敗了。
這個念頭湧起的瞬間,心臟像是被一雙手緊緊攥在了一起,擠壓碾碎,一抽一抽地生疼。
耳邊嘈雜,她聚了聚神,才逐漸能聽清周玉的聲音。「周默媳婦,你剋死了全家,這也是有了劉先生批語,趙英俊家才敢娶。」
「你嫁不嫁?」
手臂上的肉被狠狠揪住,白夭夭吃痛出聲,精緻的五官布滿了痛苦。
身邊的聲音變得猖狂:「賤貨,這不是會出聲的嗎?」
堂屋裡沒有開燈,但就著供桌上的燭光,白夭夭看清了周玉掐自己的那隻手上戴的手鐲,是周默送她的。
而她手邊滾落的茶杯,也是周默親手燒制的,上面還繪製了白雲的圖案。
白夭夭抬眼往窗外看去,是周正在指揮人把那張梨花木雕的床抬走。
「一個娘們睡這麼大的床,害老子起初沒有抬出來,硬拆了門板。」
「嘿嘿嘿,村長,那門板能給我不?」乖乖,那可是一整塊的芯材,安個腿,打個蠟,當桌子賣到城裡,能值好幾千!
周正咂巴著手裡的旱菸,這發財之道誰能看不出來。
「去去去,眼皮子淺。好好搬,別給老子摔壞了,等趙家彩禮到了,我請你們上城裡瀟灑!」
周正,周默的大伯,玉蘭村的村長。
燭光昏暗,白夭夭眼前的一切卻明亮異常,看清了周正那張下巴短小、顴骨低陷、眉毛濃但雜亂臉。
這樣的人極度薄情寡義,自私自利。
周默幼年雙親早亡,對這個對他有養育之恩的大伯一直尊敬有加,事事孝順。
可是——
白夭夭看向那張黑白照片,裡面的人額闊飽滿,平順無紋,明明就是福澤深厚,親緣濃厚的面相,怎麼可能雙親早亡。
又怎麼會被雷劈死!
可笑!
周玉不滿她的無視,揪起她的頭髮扯向一旁。
「又啞巴了?」
「你別不識好歹,好說歹說,都是為了你好。趙家在城裡有車有房,能看上你一個寡婦,說不得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你有什麼想不通的,非要吃點苦頭。」
周玉唱著紅臉,一使眼色,立即有人來幫腔。
「英俊是腦子傻了點,但你一個呆子,又是寡婦,這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緣分去!」
「你答應了,欠的那些債全都能還!」
那些債怎麼來的,他們不是最清楚了嗎?
周默死後,先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搶了家裡的錢,說要給周默買地和棺材。
下葬時,又說錢不夠,逼著她在借據上簽字。
之後,乾脆吃住全賴在家裡,把臘肉、米麵吃光了以後,又大肆在鎮上的鋪子裡佘各種東西,全記在她名字。
張口閉口都是為了周默的白事操勞。
現在,假裝擔心她還不上,收了趙家一部分禮錢替她還。
然後齊齊堵住家裡,名義上來關心她,實際是想哄她答應,她們好收後續的禮錢,還能占個理字。
白夭夭的沉默像是耗乾淨了她們的耐性。
互相推搡後,周玉清了清嗓子:「壞人我做,但我得分大頭。」
說完,挑起白夭夭的下巴像瞧牲口一樣瞧了幾眼,「這細皮嫩肉,那個傻子可撿了個大便宜。」
白夭夭眸光一閃,看著周玉的眼神同粹了毒一樣。她忍讓,只是不想受到什麼干擾,畢竟招魂術數玄之又玄。
但現在,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