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解申明笑著開口，「該開始了。」

    吃不吃藥他不勉強，反正楚二蓉和楚小匆已經拿上藥了。

    楚二蓉冷淡嗯了一聲，下意識和楚小匆握緊手。

    解申明不太喜歡小孩子，三胞胎算是意外。

    「師傅。」解有為站在百花入口，聽著腳步聲回頭看去。

    解申明輕抬下巴，「打開吧，把他們兩個送到裡面。」

    「好。」解有為連猶豫都沒有，朝著楚二蓉他們招招手，「走吧。」

    楚二蓉輕輕蹙起眉心，眼底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解申明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楚二蓉不喜歡他也不勉強。反正討厭他的人那麼多，不差這麼一個。

    楚小匆不動聲色打量四周，不等著看完。

    「不用看了。」解有為笑著說，「就算記下這裡的路，依舊對你們沒什麼用。」

    「多多少少有點用吧。」楚小匆人蓄無害問。

    解有為直笑不語，提前打開機關，空出來的地板下面便是樓梯。

    「真正的試煉開始了。」解申明杵在一邊，「慶祝你們合格通過。」有時候很容易看走眼，只有親自看一遍才知道什麼情況。

    「師傅，我帶他們下去了。」解有為邊說邊走下去。

    楚二蓉連猶豫都沒有，腳步下意識往前擋在楚小匆面前。

    「有我，別怕。」

    聽著楚二蓉說的話，楚小匆咧嘴笑了，「放心，我沒那麼膽小。」

    四目相對，沒有一絲恐懼和慌亂。鎮定自若隨著解有為走下去，等著他們消失不見後，站在上面的解申明轉身就走。

    試煉終於開始了！

    楚二蓉嘴角輕抿，時刻警惕看著面前一切。

    走在最前面的解有為突然停下腳步，「師傅給你們藥沒有？」

    「這藥是什麼？」楚小匆若有所思問。

    「反正不是毒藥，是補充身體能量的一種藥。」解有為打個響指，星星燈光閃爍起來。

    昏暗的空間有了明亮，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潮濕的空氣，解有為表情複雜凌厲許多。

    「第一關訓練不難但又很難。」解有為攤手，「師弟師妹，這幾年所學的本事全部拿出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師傅應該告訴你們，他不會救你們。不只是他不會，我也不會。」

    所以是生是死，完全靠自己本事。

    「還有一件事。」解有為滿臉認真，「別想慫恿著敵人一起跑，機關都在牢籠裡面。」

    該說的他已經說了，剩下的全部交給他們。

    關在牢籠的一群男人，看見解有為帶著兩個小孩走過來，瞬間明白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讓他們調教，可能他們存在的意義價值就是這個。

    解有為打開牢籠，目光憐憫盯著楚二蓉和楚小匆。就算不說，他們也該明白訓練是什麼。

    換成別的小孩早就嚇得六神無主，開始哭了。

    楚二蓉站著沒動，對著解有為伸出手，「拿過來。」

    「拿什麼？」皆有為明知故問，話音剛落楚二蓉赫然他的面前。楚二蓉眼底森寒乍現，「裡面的人，都可以除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