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誠戲謔的笑了，「微微吃醋了，軒你快點放開我。」

    東方軒擰眉，「微微，不可以小氣。」

    「我男人要給其他男人洗澡，還要告訴我不許小氣。」楚笑微笑的很危險，直接揮開東方軒和洛誠的手，撕開洛誠上衣。

    本來洛誠穿的就單薄，現在連忙捂住。

    楚笑微看著洛誠這個舉動，笑了起來，「洛誠，別捂著，我可是東方軒的老婆，看看你怎麼了。」

    「可你畢竟不是東方軒。」洛誠說，說完以後沉默下來。

    楚笑微輕垂眉眼，「我不是東方軒，我只是東方軒的老婆。洛誠，梁玉辰很愛你，她要是不愛你，怎麼可能還在不退位的情況下嫁給你。」

    「……」

    楚笑微放開洛誠上衣，淡淡道，「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我和東方軒也一樣會有。」

    「這個困難，可能只有自己才能完成，別人插不了手。」

    梁玉辰不只是梁玉辰，她還是哈澤，哈澤團隊的團長。

    「我，知道。」洛誠聲音苦澀，他不是不懂，可因為懂又有何用，梁玉辰是他最愛的人。

    楚笑微站起來，望著浴池內的男人，「洛誠，我不敢說哈澤娶莫小可是不是正確的，但對你一定有傷害，對玉辰也會有傷害。可對哈澤，對莫小可，對香門都有好處。」

    娶了，只有兩個人痛苦。

    不娶，那是一群人不痛快！

    楚笑微了解梁玉辰的處境，何嘗不心疼，退下來吧，就和洛誠互相攜手到白首，可能嗎？最起碼這幾年不可能。

    楚笑微的話就像一把小刀，慢慢捅進洛誠的心。

    「我要是自私點就好了。」洛誠泄氣，「我要是自私點就好了。」

    這兩句話，讓東方軒想推洛誠往前走一步的衝動。

    你去找梁玉辰吧，不管梁玉辰是不是哈澤，她就是那個人，她就是他。

    「洛誠，我一直很想問問你。」楚笑微手指抓抓臉頰，「你到底喜歡梁玉辰還是哈澤？」

    「我愛玉辰。」洛誠沒有任何疑惑，直接握住楚笑微的手腕，語氣篤定，鏗鏘有力，「我愛她的靈魂勝過一切。」

    「那就好。」楚笑微雙手握住洛誠的手，「哈澤的靈魂已經不存在，你愛的只有玉辰。可娶莫小可是哈澤，你再給玉辰幾年時間，等著她退下去。畢竟哈澤和莫小可並不相愛，只是名義上的聯姻。」

    別說擁抱，就是牽手恐怕都很難。

    洛誠有瞬間的失魂落魄，呆呆的望著楚笑微，有那麼一刻，楚笑微讓人很陌生。可因為這份該死的聰慧，除了楚笑微也不可能是別人。

    「軒。」被水衝過的地方，隱隱發冷。

    東方軒面無表情伸出手，掰開楚笑微和洛誠互相握在一起的手，「微微，你出去吧，我給洛誠洗澡。」

    楚笑微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

    「水有點涼。」洛誠說。

    東方軒拿起水龍頭，直接沖向洛誠那張臉。

    洛誠來不及躲閃，狼狽的笑了。

    站在門口的楚笑微，無力坐在床上。這一次站在梁玉辰的角度，選擇傷害洛誠。可她同時希望，洛誠能清醒些，他愛的人是梁玉辰，不是哈澤。

    他只是娶了梁玉辰，並不是哈澤。

    如果哈澤還活著，如果真的哈澤娶了莫小可，洛誠是否還難受？

    是，這一切的猜想都沒有意義。哈澤死了，梁玉辰代替哈澤活著，不就是這麼簡單。

    「我要去找玉辰。」洛誠說，「我要問清楚。」

    望著精神一些的洛誠，東方軒直接點頭，「去吧，搞清楚你選擇的是誰。」

    洛誠失聲痛笑，「連你都認為我喜歡是哈澤。」

    「不是認為你喜歡哈澤。」東方軒皺眉，「認為是沒有用的東西，你親自去搞清楚，不就有最好的答案。」

    「也是，畢竟好多人都認為我和你是一對。」洛誠調侃的笑了，「誰知道我和你都互相有了老婆。」

    東方軒嫌棄看著洛誠。洛誠撕扯下上衣，對著東方軒輕勾挑花眼，「也難得你肯為我洗澡，都害的你被微微威脅了。」

    「被威脅只有你。」東方軒撇清楚關係。

    不遠處的房間。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