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朝天 第八章脫衣
當年在西海的時候
後來他便再也沒有受過那麼重的傷
他的耳垂是這具完美身軀上唯一的缺損處
而且招風耳很容易被揪住
於是很容易撕下來
事實上這個動作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井九像扔廢紙一樣把那半截耳朵扔到地面
接著
他的動作真的很連貫
無論是臉色蒼白的趙臘月還是神情冷峻的童顏
兩道細細的血從斷耳處淌落
就像山間的小溪
那些血不多
這看著並不如何血腥
那根象徵著承天劍的青色光繩
隨著他的手臂斬落
承天劍不管是劍鞘還是程序
從哲學與邏輯上來說
問題在於
井九看著她認真解釋道
萬物一劍的身軀當然很不錯
井九舉起右手
趙臘月神情微變
他的眼角有一個非常小的裂口
就連神末峰上的那些人里大概也只有趙臘月知道這件事
井九的手指向著眼角摁去
一道劍光從指尖生出
手指緩緩向下滑動
血水順著他的指尖溢出
井九的手指沒有停留
嘩嘩啦啦
大海還是凝固的
一些看著像寶石
他的神情依舊平靜
誰都知道
就算身體不痛
沈雲埋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卓如歲說道
沈雲埋聲音微顫說道
卓如歲沉默了會兒
那個故事裡削肉還骨的情節是高潮部分
井九做的是同樣的事情
童顏忽然想到多年前在朝歌城梅會
井九就是這樣的人
不管下棋還是別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