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董長生搖了搖頭,至於惹到過什麼人,官場上的事情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身居省長之職,要說沒有的罪過人,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說和誰有深仇大恨,還真是想不出來,究竟是誰會這樣往死里搞自己?
此時董長生自然也是明白了,對方請了風水大師,給自己的兒子中了蠱,為的就是讓自己斷子絕孫,端的是狠毒異常。董長生也理解了李響的顧慮,他如果幫了自己,那麼無異於得罪了給自己兒子下蠱的人,有如此手段的人肯定不是常人,不想得罪也是在情理之中。
就在這時,二樓上來了一個人,一個中年女人,穿著一身很得體的職業女裝,頭髮挽起,雖然眼角生出了很多魚尾紋,但也難以掩蓋這個中年女人年輕時的風華。如果年輕二十五歲,李響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容貌絕對算得上傾國傾城。
「若蘭,你怎麼來了?」
此人叫王若蘭,j 省有名的女企業家,身家數十億的人物。王若蘭走到近前,臉上布滿了焦急擔憂之色:「我知道了你請大師來救建業,公司那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就趕回來了。」說著她走到玻璃門前,用手摸著玻璃門,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可憐的兒啊,誰能救救他。」
「李大師可以施展本事就建業,只是……」董長生臉色也十分傷感。
「只是什麼!?」王若蘭瞬間轉過了身,然後將目光聚焦在了方宏德身上,「李大師,你只要能救我家建業,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論是錢還是權!」
方宏德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尷尬的笑了笑:「王女士,你身邊這位才是李大師。」
王若蘭愕然了一下,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李響身上。她很難想像,一個如此年輕的小伙子會是風水大師。不過心急如焚的她也管不了這麼多,垂淚道:「李大師,求你救救建業。」
事到如此,李響只好將此事的厲害關係說出來:「董先生,王女士,我之所以對出手存有遲疑,並不是害怕給董建業下蠱之人,而是想要破解這種活死人蠱術得有人犧牲,也就是說,得有中蠱之人的親屬承擔破解蠱術之後的痛苦。」
「我願意承擔這個痛苦!」王若蘭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李響搖搖頭,嘆了口氣,心情也有些沉重:「這種痛苦是非人的,輕則崩潰,重則會導致承受人的死亡。」
「我、我也願意,請李大師出手!」王若蘭臉上沒有任何懼怕之色,正所謂天下父母心,不外如是。
這種事情董長生卻是無法承受,忍不住叫了聲:「若蘭。」
然而王若蘭握住了他的手,沒有說話,眼中有的只是決絕。
「或許,還有一種辦法。」李響忽然腦中靈光一現,他知道是腦中的天靈尺給了自己提點,「董先生,我們先下去,我有辦法了,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準備點東西。」
眾人下了一樓客廳,叫人找來紙和筆,李響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寫好,然後遞給了董長生:「董先生,麻煩你安排一下把這些東西備齊,越快越好,董公子已經蠱毒攻心,耽擱不得。」
董長生接過紙條,叫來家裡的傭人,安排其兩個小時之內將紙條內所寫的東西備齊。
幾人在沙發上坐下,傭人端來茶水,王若蘭忍不住問道:「李大師,你剛才說還有一種辦法,是什麼辦法?」
李響喝了喝茶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本來破解這種活死人蠱,應該用中蠱之人親屬的身體作為除蠱過程中痛苦的承受媒介,不過還有一種折中的辦法,那就是用猴子代替。猴子和人一樣,屬於靈長類,是和人最相近的動物。」
「用猴子代替?不是說必須得中蠱之人的親屬嗎?」一邊的陸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李響神秘的笑了笑:「待會兒我會讓董公子和猴子做一個血媒,讓他們的靈場相互感應,這在風水理論上還是可行的。」
「一切就拜託李大師了。」董長生看見了希望,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一邊的方宏德只是悶聲坐著,並不發表任何意見。其實他現在得內心十分的困惑,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修為,也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傳人,李響,李家,自己竟然是一無所聞。
兩個小時後,那被派出去準備東西的傭人提著一個口袋和一個籠子回來了。
籠子內的一隻成年獼猴見自己被人圍觀,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