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讓你監國,大明全瘋了? 第七十九章:朱棣:咱大孫子受委屈了啊!!!
「是!」
樊忠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這邊朱棣也沒再看孔縉,而是拿起了手裡的密函。
然後慢慢打開,就那麼旁若無人的看了起來。
他看的很慢,好似忘了面前還跪著孔縉一樣。
又或者說是故意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出去的樊忠已經又走了回來。
朱棣依舊沒有放下手裡的密函。
直到地上的孔縉跪到了頭上都開始在冒冷汗了的時候,他這才突然將手裡的密函放了下來, 然後看向樊忠問道:
「這封密函看日期,應該是幾日前就應當送到的,為何現在才到?」
樊忠道:「送信的人中途遇到路面結冰,快馬失了前蹄,因此晚了時間。」
朱棣聞言這才點點頭,沒在說什麼,
畢竟冬天的路面結冰是時常的事情,送信的快馬本來就跑的急, 失蹄打滑,甚至摔死馬和人的事情也並不奇怪。
和樊忠說完了,朱棣這才看向地上跪著的孔縉,想了想道:「你說的事情,朕已經知曉了,你想不想聽一下朕這裡得到的消息,對你說的這些事情,又是個什麼樣的說法?」
孔縉抬起頭,看了一眼朱棣,硬著脖子便道:「臣願聞其詳!」
「好!」
朱棣笑了下,然後身子往帥椅上靠了靠,把剛剛的密函攤開,也不去看孔縉就念道:
「十一月十七日,應天有流言四起, 言監國太孫朱瞻基欲建皇家醫學院一座, 召集天下名醫,為醫學揚名。」
「禮部郎中趙友德聞之, 遂夜訪國子監祭酒李時勉, 兩人夜談一個時辰有餘,其間趙友德對李時勉許以重利,李時勉遂答應趙友德,對太孫加以攻奸。」
「翌日,李時勉以民間流言當庭質問太孫朱瞻基,太孫因其為國子監祭酒,為人師表,當是德高望重之輩,數次好言相勸,然李時勉固執己見,太孫不忍駁之意見,遂採納之,並言李之言論,當為天下先,便讓李時勉簽字畫押,言與太子朱高熾設立一報紙,當為祭酒廣而告之,李時勉驚懼,恐言論散播天下,置其身敗名裂,遂悔之,太孫怒其反覆,言其為小人,妄為人師,遂將之收押詔獄。」
朱棣念完這一段,然後咂咂嘴,這才看向跪在地上臉色變了變的孔縉,笑道:
「爭名逐利,反覆無常,收受賄賂,孔縉,這就是你口中的賢明?」
「這………」
孔縉聞言,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對李時勉的事情,其實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李時勉是反對朱瞻基建立醫學院,突然又反悔。
這件事本就透著一些古怪,他自然是不信的。
畢竟李時勉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反悔,完全說不通。
但是這報紙什麼的他壓根就沒聽過,還廣而告之?
朱棣看他的臉色,也不著急,而是繼續道:
「嗯,朕再說說你口中的小人吧,先說戶部尚書夏原吉,此人倒也沒什麼,也就在最近幾日,你口中的這個小人,與太孫一起,將民間的鹽價降低到了五十文一斤,使得人人皆可吃得起了食鹽!」
「再說說蹇義……」
朱棣說著頓了下,突然發現蹇義貌似最近才和朱瞻基扯上了一些聯繫,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政績,頓時有些尷尬,然後就轉移了話題道:
「算了,還是說夏原吉吧!」
朱棣說著話,然後隨手就把自己手上先前戴著的手套,拿了出來,然後在孔縉面前晃了下問道:
「這東西你應該知道吧?聽說現在民間許多窮苦百姓全部藉此籌集到了過冬的糧食,還有朕這軍中,過幾日也會讓將士們人手一雙,使得所有人即使在冬季,也不會凍傷雙手,這些……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小人夏原吉蠱惑太孫弄出來的!」
「這個……」
孔縉聞言頓時一臉不可思議,他從應天來的,手套和新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然而新鹽他吃的都是在應天賣到了五十兩銀子一斤的雪花鹽,哪裡知道什麼五十文的黃鹽?
還有手套,這東西不是什麼北方來的布商搞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