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第225章 不公平?
「科舉法門?」
穆慶志、洛玉賢疑惑的看著楊雲之。
「短短兩三個月時間,除非袁容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否則他根本就不可能將知識儲備量達到和咱們相同的水平。」楊雲之沉聲道。
「可是連《祭公諫征犬戎》這樣的文章他都讀過,而且看樣子還是熟讀乃至做過深刻研究,這樣你還能說他知識儲備不夠嗎?」洛玉賢反駁道。
「楊兄,即使你家學淵博,我想《祭公諫征犬戎》這篇文章你也頂多算是熟讀吧,想必也沒深刻研究過,可是袁容,從他寫的這篇文章看,他不僅熟讀背誦,甚至必定也查看過各方大儒做的注釋,從他文章最後收題,又回到犬戎,以古比今日之蒙元,也可知其對《祭公諫征犬戎》這篇文章的研究比我們更甚。楊兄又怎能說袁容知識儲備不如我們?」穆慶志隨後也反駁道。
「《祭公諫征犬戎》這篇文章雖然有些偏,但是仍然屬於四書五經,科舉範疇必讀書籍的範疇。」楊雲之點頭道。
「楊兄這是什麼意思?」洛玉賢瞳孔一縮。
「楊兄所指的是」穆慶志看著楊雲之的眼神也是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洛玉賢、穆慶志都是聰明人,經楊雲之這麼一點,瞬間明白了過來。
「楊兄是說李縣男有針對科舉考試的教學辦法?」洛玉賢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起來。
「楊兄這是萬不可開玩笑。」穆慶志也是緊張道。
「關乎科舉,關乎你我前程,我怎會胡言!」楊雲之沉聲道。
「若真如楊兄所言,李縣男若真有三兩個月就能將一草包,培養成科舉士子的方法,那你我數十載讀書還有何意義?對天下學子豈非不公?」洛玉賢沉默片刻道。
「所以,我找李縣男不僅為求學,還有疑問,也有些許憤懣不滿。」楊雲之道。
「不滿又有何用,若是李縣男真有這等化腐朽為神奇的法子,也只能說袁容有天佑,科舉一途,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你我學子讀書可不僅僅是為了科舉啊。」穆慶志卻是笑道。
「穆兄倒是豁達,那我去韓國公府求學時候,就不要叫你了,我和洛兄去亦可。」楊雲之笑道。
「楊兄說笑了,我心中也十分好奇。」穆慶志訕笑一聲。
「楊兄如今科舉在即,貿然如朝廷大員家拜訪,恐怕不妥,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和李縣男討教一番。」洛玉賢提議道。
「今日恐怕不行,賭約尚在,費青之流不會善罷甘休。」楊雲之搖頭道。
「還用比嗎?袁容文章給他們看一下,他們必定自慚形穢,若我是他們就趕緊認輸免得丟了身份。」穆慶志冷哼一聲道。
「作弊都未能贏,說出去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費青這狀元之才的美譽,真是劉三吾大儒所言?」洛玉賢道。
「我觀這費青擅於演戲,行卑劣之事,也不明言,恐怕劉三吾大儒也不知其人品如此低劣。」楊雲之沉聲道。
「楊兄所言甚是,劉三吾大儒或許真不知楊雲之是這等小人。不過,楊兄恕我直言,登門韓國公府,日後若你我科舉不中還好說,若是高中恐怕會有小人以此做文章,即使不是考場舞弊,也能告我們一個攀附權貴以飼科舉便利之罪。」洛玉賢接話道。
洛玉賢口中的小人,不言而喻。
今日無論勝敗,費青都早已經將三人記恨於心了,日後必然報復。
「只是擔心李縣男此時心思都在賭約上,無暇理會我等。」楊雲之皺眉道。
「楊兄多慮了,我以為李縣男沒有將費青之流放在心上,你看李縣男早已經去河邊散步觀景去了。」
洛玉賢指著河邊正拄著拐杖溜達溜達的往回走的李余道。
「是啊,楊兄,我看李縣男是將賭局的事情全都交給藍春了,似全然沒放在心上。」穆慶志道。
「李縣男就這麼自信,一定會贏嗎?」楊雲之皺眉道,「費青可是將齊王殿下拉來做評了。」
費青之所以將齊王朱榑拉來做裁判,楊雲之三人心中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而費青等人自然也明白,雙重保險下的賭局,怎麼會輸?
齊王殿下說他們贏了,李余不服氣又能怎麼樣?
另一邊。
藍春拽著袁容,袁容拿著文章,已經和費青等人對上了。
「他娘的,行嗎?你們行嗎?老子的學生都比你們能耐!」
「這文章你們看看,還特麼的比做文章,垃圾!呸!你們那也叫文章,童生都比你們做的好!」
「袁容把你的文章給他們念念,他們還有臉比呢,好好羞臊羞臊他們!」
「費青你們三頭豬,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
「哈哈,最近爺們琢磨出來幾個好玩的,就差你們這幾頭豬了!」
面對藍春的謾罵,費青等人臉一個比一個黑,但是卻不敢反駁一句。
袁容的文章他們看了,他們使勁的找毛病,但是無懈可擊!
無論是從破題、開題、收尾、立意他們一群人看著找毛病都找不到,最後只能從書法字跡上找毛病。
可即使如此,袁容的卷面也是整潔無比,好似他天生就是為考試而生的一般。
「齊王殿下還未點評!誰勝誰敗還不一定呢!」
費青冷哼一聲。
聽著費青的話,京城學子們頓時精神一震,對啊,我們有齊王殿下,我們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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