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傭兵 四十七 花蟒營
更新:08-19 14:27 作者:殘杯濁酒 分類:軍事小說
【河北大學工商學院裡當老師當得憋屈,換到企業里當個科級幹部就伸展了?拉倒吧,照樣憋屈死你。――――摘自《昆哥日記》】
太史昆隨著盧俊義進到帳中,見帳內早已立了一個中年漢子。這漢子見得太史昆,居然二話不說,推金山倒玉柱,結結實實給太史昆行了個大禮,口中兀自說道:「恩公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太史昆忍住納悶,趕忙上前將這漢子扶起,連道使不得。
一旁盧俊義見狀,解釋道:「賢弟,這位乃是京城禁軍教頭王進,去年歲末他受了高俅的陷害,被迫背井離鄉,飽受流離之苦。
若是咱們打著高俅的名號剿匪,王進兄弟如何肯來助戰?虧得王進兄弟與我也是舊識,我就把咱們的事對他說了。如今他知道高俅死在咱們手中,替他報了仇,故有此一拜!」
中年漢子王進接口說道:「小人被高俅這廝迫出京城後,投了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恰好種公派我來大茂山徐寧處公幹,因而有幸見到了恩公!」
王進的名頭,太史昆在後世的演義小說中也看到過,他知曉此人也是一位武藝高強的好漢,因而心中歡喜。太史昆笑道:「王兄忒客氣了!弄死個高俅這般人物又不是什麼大事,哪還值得兄台一拜?你我二人兄弟相稱就是,恩公二字萬萬不可再提及!」
當下四位好漢在營中坐定,太史昆便先把羅剎堡的情況說了一番。繼而太史昆問道:「眾位兄弟覺得這仗好打麼?」
徐寧臉色一紅,喃喃道:「對了昆哥,有件事我事先倒是忘了說明!我這番來沒能把手下一軍禁軍如數帶來!」
太史昆聞言,追問其故,徐寧面帶憤色,將自己經歷娓娓道來。
原來徐寧早先在京城做禁軍的金槍班教頭,負責教授禁軍將士武藝。卻沒想京城裡的禁軍多是官宦子弟,他一個教頭不但管不了班內的徒弟,反倒是得處處給徒弟們賠笑臉。
徐寧日子過得壓抑,就生出了去邊關為將,尋機升遷的心思。於是他變賣了家底,去樞密院送上禮物,換了個軍都指揮使的官職,到邊關大茂山石溪谷上任。
可惜的是,到了邊關他才發現,原來禁軍里說了算的根本不是他這個指揮使,而是一夥掛著軍監名號的文官!
邊關禁軍里,發餉是軍監說了算,士兵升遷也是軍監說了算,士兵考勤是軍監說了算,制定訓練計劃還是軍監說了算!合著徐寧這軍都指揮使一個正團級幹部,就只能每天早晨帶著兵丁們喊個一二一跑步走!
徐寧手下無權,平時要求士兵又嚴厲,上上下下的沒幾個人願意理會他。於是乎他在邊關混了兩年多,活的還不如在京城裡當教頭時候來的快活!
眼見著家底都變賣了,在邊關也沒撈著賄賂,升遷什麼的更是連影子也沒有,真箇是壯志未酬錢先光,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就在這個絕望的時刻,帥到刺瞎眼的盧俊義出現在了徐寧的面前。眼瞅著一顆人頭一百貫錢的超高額紅利,徐寧那叫一個喜出望外啊!於是徐寧這傢伙也不管任期到沒到期限了,索性把帥印一掛,穿上祖傳寶甲賽唐猊,喜滋滋的跟隨著盧俊義上了路。
「如此說來……」太史昆小心翼翼地問道:「徐兄弟帶了多少人馬來?」
徐寧低著個頭,啜啜道:「這個麼,實不相瞞……俺是獨身上路的……」
「獨身上路?」太史昆驚叫道:「那咱們坐著的這個營帳卻是從何而來?」
徐寧尚未答話,一旁的王進卻是拱手答道:「太史兄弟,沒見到營前懸掛的旗幟是個『種』字麼,這營士兵是我的手下,乃是延安經略府的禁軍花蟒營。」
太史昆聞言,沉吟道:「延安府的禁軍來真定府剿匪,這行得通麼?」
王進笑道:「這有何行不通?反正咱們要辦的是私事,又不是公事!只是這營士兵也不是滿額的,只有二百人。」
此時徐寧也幫襯著說道:「昆哥莫要小看了這二百人,他們這一夥若是發了狠,敵個千百號敵人也不是沒可能的!別看我身在大茂山,實際上與花蟒營的這伙兄弟們也是老相識了呢!」
「哦?」聽得這二百禁軍貌似還是精兵,太史昆來了興趣,問道:「此話怎講?」
徐寧笑道:「花蟒營這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