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人吧？」玉溪似乎並未有感受到下巴的痛意，反倒是一臉淡然地問道。

    問夜一驚，她握住玉溪下巴的手稍微鬆了一點，就好像玉溪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雖然你故意將聲音壓下來，把你說話的聲音變得很低沉，但是，我作為女人，這事兒又怎麼能隱瞞的了我呢？」玉溪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越說越起勁。

    「哼，被你發現又怎樣，反正你都不能活著走出去。」問夜淡定地看著玉溪。

    「楚天闊找人來收琅琊城那些普通老百姓的保護費，明顯是在欺壓百姓，以大欺小，憑藉著自身實力，就欺負弱小，你竟然還維護這樣的人，可真夠可憐。」玉溪笑了笑。

    「管你什麼事！」問夜有些憤怒，儘管她心裡清楚楚至尊的做法並不被大家所贊同，但是問夜才管不了那麼多，她不想考慮那麼多事，簡簡單單做好一件事足矣。

    問夜知道自己是被他人丟棄的棄嬰，要不是楚至尊願意將自己從寒冷的街道上撿回家，恐怕她那個時候就已經死於寒冷的夜晚。

    況且問夜現在已經不是小孩，誰對其有恩，她心裡清楚得很，就算玉溪來挑撥她和楚至尊的關係，對其來說，並不重要。

    「楚至尊與我有仇，我要找他報仇，但你與我無仇，我不想讓你替楚天闊承受他的罪過。」玉溪說出了心裡。

    她這次之所以選擇自己先與問夜交手，就是因為她不想對問夜下死手，她不想讓太多無關的人捲入這場復仇之中。

    「報仇？就憑你？」問夜冷笑一聲，她不覺得眼前的玉溪可以打敗楚至尊，畢竟連自己都打不過，何來報仇。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不過你不接受，那我也就對你不客氣了。」玉溪雖然善良，但是也不傻，她只想提醒問夜一下，如果問夜不接受，那麼玉溪就不管那麼多了。

    「哈哈哈哈，真是狂妄！想找楚至尊報仇的人太多了，你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像你這樣的，還跑出來提醒我不要摻合，這倒是我頭一次見。」月夜如實說道。

    「這麼多人找楚天闊報仇，什麼時候狐族的至尊變得這樣讓人痛恨了呢？」玉溪抓住了重點，同樣冷笑道。

    「哼，狐族向來安分守己，可又能得到什麼嗎？你也是狐族，應該知道我們的祖先並不是善良的人，他們求生的欲望如此強大，在哪激烈且艱苦的生存的環境中，靠著各種可以說是卑鄙的手段，不活的很好？」

    問夜仰天大笑，繼續說道：「這本就是狐族的天性，我們為什麼要隱藏，為什麼要為了其他人心中的秩序而乖乖遵守呢？你看之前的狐族至尊一直信守承諾，得到了什麼好處嗎？到頭來，哭的還不是自己。」

    「錯了，你怎麼想，肯定是被楚天闊給洗腦了，正是因為狐族一直遵守著三界之規，踏踏實實，恪盡職守，才有了如今的繁華，才能保障未來的狐族後代能夠有更加穩定的生活，才能保障狐族的不斷壯大。」

    玉溪搖了搖頭，即使她知道自己說的那番話可能對問夜用處不大，完全沒用想過要勸服她，也沒想過要改變她的人生觀，但玉溪還是堅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因為玉溪想讓問夜知道自己的想法。

    不過，在暗處的百媚生沒想到曾經和楚天闊在一起玩那麼多久，楚天闊的心中居然一直這樣認為。

    當然，楚天闊小的時候也和他們講了一些較為極端的觀點，但是那時候還小，百媚生和玉溪一直以為是楚天闊還小，思想還不成熟，畢竟那個時候，百媚生和玉溪知道楚天闊那時候的家庭條件。

    楚天闊的父親沒什麼本事，在家裡對楚天闊和其母親發火，在外面則唯唯諾諾，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這讓楚天闊自記事起來，其父親的所作所為讓楚天闊的世界觀發生變化，他逐漸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善意。

    不過在小時候，有百媚生和玉溪陪伴，楚天闊能感受到一絲溫暖，還不至於完全黑化，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楚天闊對自己的境遇越發不滿。

    他看著百媚生和玉溪隨隨便便完成一天的任務十分極速，而他自己沒有任何天賦，即使是靠後天的勤奮，也要費上好些時間，和百媚生和、玉溪相比，差距一下便明顯拉開了。

    一開始，楚天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