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貞觀一書生 第四百五十九章 你學壞了
范健看著顧青的臉色低聲說著話,「可是這次來的是皇后的人,只是帶了一個口信就走了。」
「皇后的口信?」顧青疑惑著,「皇后帶什麼口信來了。」
「皇后傳話來說,要家主做三十瓶香水出來。」范健說著話。
香水?皇后?韋貴妃?一股子陰謀的味道撲面而來,後宮那點事真的不想干涉,怎麼就偏偏有人惦記著自己,當初做香水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著多做幾瓶,閒著沒事做什麼香水,顧青惱怒的咬下一口油條,「真是犯賤呢!」
「家主喚小人何事?」范健又急忙忙走來。
「沒叫你。」顧青黑著臉再次咬下一口油條。
「哦!」范健又一臉疑惑離開。
「回來!」顧青再次喊道,「你去外面看看有沒有這個時節開的花,多采些回來。」
「是!」范健又急匆匆離開。
皇后的吩咐要辦,後宮的人盯上自己,指不定下次還有麻煩,要不還是多給皇后一些,省的以後麻煩,顧青駕著牛車一路來到程家的酒坊。
「顧青,你怎麼來了。」程處默正帶著一幫小弟試喝著剛出爐的酒。
「我來提點烈酒。」顧青說著話。
「奇了怪了!」程處默疑惑著,「你不是不喝烈酒的嗎?」
「這次我不僅要烈酒,我還要最烈的!你這裡還有沒做頭鍋酒在。」
「有著呢。」程處默帶著顧青來到程家護院重兵把守的地下酒窖,打開大鎖推開門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這頭鍋就根本沒法喝,都存著呢,你要多少?」
「來三壇吧。」顧青點著頭不想久留,光是這裡的酒味就夠讓人醉的了。
「來人,搬酒水!」程處默朝外吆喝一聲,立刻進來兩三個人搬酒。
走出酒窖,程處默重新上鎖,關好之後還仔細檢查了一遍,「怎麼?你顧青也頓悟了,覺得烈酒好喝。」
把三罈子頭鍋酒搬上牛車,顧青一邊解釋道:「還不是皇后吩咐的,說是要我做些香水出來。」
「香水?」程處默突然大笑著,「顧青,你還要多少,我再給你去搬。」
「夠了。」
程處默咧嘴笑道,「別客氣,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把買賣給我們程家就好。」
顧青坐上牛車,「處默啊。」
程處默:「哎!」
「錢財終生是身外之物,充實自己更重要。」顧青說完一趕牛車便離開。
站在原地程處默咬著牙一臉不解,「顧青,你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你才病了!」顧青回頭叫罵。
看著顧青的身影越來越遠,程處默對身邊的小弟嘀咕著,「明明可以掙錢的東西,他偏偏不去掙,你說他是不是病了!」
「或許顧縣候是病了吧。」小弟賠笑著。
程處默一臉正經說著話,「我看他不僅病了,還吃錯藥了。」
「噗嗤……」
「你剛剛再笑嗎?」程處默回頭看向小弟。
「在下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虛偽。」程處默不屑一嘆。
見程處默不高興,小弟急忙上前,「小公爺,在下剛剛確實笑了。」
「你敢笑我兄弟?」程處默語調高了三分。
「這個……」小弟迷茫了,我到底應該是笑了還是沒笑……
這個季節能夠找到的花也就只有四季桂了,范健帶著人足足摘了三大框的四季桂,方圓十里的花全部被採摘一空。
「你又在做香水了嗎?」李治好奇問著話。
「你家母后吩咐的。」顧青滴出一滴,「晉王殿下聞聞,會不會太濃了。」
李治聞著,「會不會太淡了。」
「桂花不宜太濃。」顧青說著又從孫思邈的房間中拿了一些干薄荷,薄荷這個東西還是孫思邈用來做草藥用的。
幾番鼓搗之後,顧青再次滴出一滴讓李治聞著,「晉王殿下現在覺得如何?」
「嗯,好多了!」李治點頭,「減弱了桂花的香味,用的是干薄荷也不會太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