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來勢洶洶 第117章:撕票
「沒有,我沒有,你們想錯了。」
程旬旬緩緩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衝著周衍卿微微的笑了笑,說:「周衍卿,你不用對我有任何感恩或者愧疚的心理,我走這一趟,一半是為了你,一半也是為了你。而且整個形勢,就算我不想來,我也必須來,跟別人沒有關係。路是我自己選的,碰到任何情況,我自己都可以承受。」
「你可以沒有我,但起碼我想現在還不能失去你,沒有你就沒有我了。」
她說的很認真,沒有半點虛與委蛇的樣子,低垂了眼帘。一字一句的說:「所以我並不是完全為了你。」
「我知道。」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其輕輕的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手掌輕拍她的頭。
她的眼淚從眼角緩緩落下,她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在懸崖邊的一幕幕,唇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聲音略有些哽咽,說:「其實我沒有被」
程旬旬其實並不是很想提這個事情,但又好像必須得提一下來表明自己的清白,只是她真的清白?她覺得不,清白兩個字,從來都不適合她。
懸崖邊上,鹿哥給她搜身,搜身的過程必然是不愉快的,上下其手,程旬旬根本沒法子反抗。他說為了看的更清楚。還讓她自己脫了身上的衣服。
是的,就是讓她自己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下來,手上的繩子也給她鬆開了。程旬旬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只能照做,把衣服脫完之後,鹿哥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程旬旬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一直忍著沒有反抗,直到他要拿走她手裡的戒指,她才開始反抗。起初是乞求,可鹿哥半分餘地都不給,兩人糾纏之間,程旬旬便摔倒在地。
她身上沒有衣服,蹭著石頭。自然就蹭了一身的傷。鹿哥幾乎是騎在她身上,死扣她手上的戒指,兩人爭執不下,最後是鹿哥接了一通電話,這才放過她。
將她的腦袋摁在地上,往邊上啐了口口水,說:「你行啊,晚上有你好看的。」
程旬旬躺在地上,手指疼的已然麻木,看著那枚素戒依舊牢牢的戴在她的指間,唇角微微上揚,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她無名指的位置光禿禿的。戒指她已經拿下來了,安放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拇指輕輕的摸了摸無名指指根的位置,她吞了口口水,張了張嘴,繼續道:「我沒有被他們」
周衍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後面的話變得含糊不清,他說:「我說過我不在意,有或者沒有,只要你還在,真的沒有那麼重要。我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對你有任何變化。所以你不需要跟我交代任何,忘了吧。」
程旬旬被他捂著嘴巴,說不了話,只揚動了一下唇,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豆大的眼睛再次從她的眼角滑落。
周衍卿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輕輕搭著她的背脊,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氣息平穩,他才輕手輕腳的將她抱了下來,安置在床上,替她穿上衣服。
程旬旬的身子還虛,再加上一些藥物的作用,不消多時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安穩睡覺的時候,模樣倒是十分乖巧。周衍卿還是第一次這樣給她穿衣服,也是第一次這樣仔仔細細的觀察她的身體。
她的身上,特別是背部,有好幾處已經很淡的疤痕,想來應該是早前留下的,新傷蓋舊傷。
年紀小小,人生經歷卻比常人要多得多,誠如她自己所說,真的是命夠硬,才能平平安安活到今天。
周衍卿給她掩好了被子,同她面對面躺著,她的睫毛上還沾染著淚珠,他伸手輕輕的抹掉了她眼底的眼淚。
半晌,忽的起身湊過去拉開了床頭櫃第一個抽屜,裡面什麼都沒有,只躺著一枚素戒。這是照看程旬旬的護士給他匯報時,特意提了一下程旬旬的這一舉動。
她還在昏睡的時候,護士曾經想摘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給她手指上的傷口消消毒,上點藥什麼的。可這人明明昏睡著,沒有意識。可護士去拿她戒指的時候,她卻條件反射的彎曲了手指。
護士想盡了法子,最終也沒能取下戒指。
誰知,在程旬旬醒後的第二天,她盯著戒指看了半天,然後自己給取了下來,正好被同一個護士給看見了,便記在了心裡。
周衍卿輕手輕腳的拉起了她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