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人的旅途 第11章 美亞斯提亞
更新:12-23 13:55 作者:移動郵箱 分類:科幻小說
測試廣告1 現在七個職階還有大半隱藏起來。墨子閣 m.mozige.com
自己用【召喚石·圓桌騎士團】召喚出蘭斯洛特偽裝成rider職階,用以混淆視聽。
迦爾納作為ner登場,不出意外的話將是這場聖杯戰爭中自己最大的勁敵,其御主身份不明。
米納爾·特蘭貝里奧身邊的那個從者雖然看不到真身,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考慮到米納爾的態度和自信,其職階必然是三騎士中剩下兩位(aber、arher)中的一位。鑑於她沒有讓從者用遠程攻擊趁機偷襲ner和rider擴大戰果,那麼只能是aber了。
aa雖然又是第一個退場的,但她連寶具都沒解放就這麼幹脆利落地退場,不符合aa職階以往打不過也要拼寶具反咬一口的狠勁。
還剩下弓兵arher、魔術師ater、狂戰士bererer三個職階。
魔術師一般來說正面對戰能力薄弱,十有八九找了個隱蔽地點苟起來攀科技樹爆兵。
狂戰士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難以操控的特性以及對魔力的巨大消耗是對御主的一大考驗,但同時也會因為這個職階的緣故帶來強大攻擊力。
弓兵……每一屆聖杯戰爭里的弓兵都是掛壁,沒有例外。不過海瑟倒是不怎麼害怕,反而躍躍欲試,萬一碰上金閃閃的話還可以嘗試能不能把他的【王之財寶】搶過來重鑄。
ea糊臉?沒事,大不了用【大嵐神擊·天劍叢雲】對轟,誰也別想好過。
這一次希臘聖杯戰爭由於沒有聖堂教會監督,海瑟也失去了抓住監督者逼問其他御主身份的可能性,只能用蘭斯洛特來釣魚。
最關鍵的是,誰才是那個外鄉人?目前來看aber嫌疑很大,但其他幾個沒出場也並不是不可能。
海瑟坐在咖啡廳桌前胡思亂想,而萊納則絮絮叨叨地為他講解其他御主的可能性
「米納爾·特蘭貝里奧是君主·特蘭貝里奧的女兒,嗯,之一。君主·特蘭貝里奧全名是麥克達內爾·特蘭貝里奧(adrabari),時鐘塔十二君主(rd)之一,三大貴族特蘭貝里奧的當家。既是民主主義派的頂點,也是三大貴族的一角。支配著第一科·全體基礎科,不可動搖的時鐘塔權威。」
「嚯?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會把寶貝女兒派來參加聖杯戰爭?他難道不知道聖杯戰爭有多危險?」
海瑟說得倒沒錯,能在聖杯戰爭中存活下來的才是特例。要麼贏到最後,要麼死,這就是聖杯戰爭的殘酷性。
「據說是米納爾自己做出的決定,當然,她的父親對此表示了默許態度。或許是君主·埃爾梅羅2世的軼事讓特蘭貝里奧家族信心大增吧。」
看到海瑟疑惑的表情,萊納趕忙解釋道
「君主·埃爾梅羅2世(韋伯·維爾維特)是時鐘塔近些年來最出風頭的名人了。他在十三年前的瑞士亞種聖杯戰爭中以19歲的年紀一舉擊敗了當時時鐘塔執掌第四大家族的君主·埃爾梅羅(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後者的家族因為失去了首領而一蹶不振。三年後就在埃爾梅羅家族岌岌可危的時候,韋伯·維爾維特站了出來,以明星講師的身份擔下埃爾梅羅家族的負債以及【君主】(rd)之責。但他拒絕繼承君主·埃爾梅羅的名號,而是自稱為『2世』。」
「哦?他的魔術水平很厲害?」海瑟手肘支在桌面上托著腮幫子,沒想到這個世界裡的韋伯·維爾維特依然在聖杯戰爭中擊敗了他的導師,算是世界線的收束力麼?
「呃,說句不中聽的,君主·埃爾梅羅2世的魔術水平也就是普通水準,在君主之中是名副其實的水平低劣。但他作為時鐘塔的明星講師,最擅長的不是自身施展魔術,而是其作為魔術研究者的可怕洞察力,而且培養學生的水平極其高明,深受學生們的愛戴。」
或許是想到自己命運多舛的未來,萊納一下子蔫了下去,無精打采地說道
「啊啊,如果我真能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活下來,等待我的也將是我的導師君主·美亞斯提亞的嚴厲責罰。說起來,我也是被埃爾梅羅2世的傳奇事跡所感染的愚蠢之人啊……連偷取導師的聖遺物參加聖杯戰爭這種事情都一模一樣。」
海瑟端起羅克珊娜的果汁杯喝了一口「說起來,自從我被召喚後,你的導師就停止了對你的追擊行動了啊。」
萊納稍微精神了點
「是啊,或許是導師原諒我了也說不定?」
………………………………………………
「我絕不會原諒那個愚蠢的學徒!萊納·威爾遜(reer)!」
幽暗且空曠的秘儀間中,蓄著白色短須,滿頭白髮如鋼針般根根豎立的魁梧老人重重頓了頓手裡的金屬手杖,手杖與金屬材質的地面發出冷冽碰撞聲。
君主·美亞斯提亞(莫羅斯·美亞斯提亞),同時占據了考古學科和礦石科的第三大派系的霸主,時鐘塔冉冉升起的霸權學派的首領。
在埃爾梅羅學派式微後,正是君主·美亞斯提亞霸占了原屬於埃爾梅羅學派的礦石科,使得後者險些被從十二學派中除名。
論手腕、論謀略、論狠厲,君主·美亞斯提亞自認不比特蘭貝里奧和巴瑟梅羅差。但就是這樣意氣風發的君主·美亞斯提亞,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區區低等學徒破壞了籌劃多時的計劃!
想到在君主會議上被那兩家以委婉語氣加以嘲笑時的窘迫,君主·美亞斯提亞此時恨不得立刻飛到希臘把那個學徒揪出來。
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讓他嘗遍人間所有的痛苦!
在他對面,站著一位青年。青年大約二十歲出頭,樣貌英俊梳著一絲不苟的偏分,穿著得體手工西裝。他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紅酒,輕鬆地說道
「叔叔,不要為了一個小卒子動怒。畢竟我們最主要的目的是趁著這次聖杯戰爭狙擊特蘭貝里奧學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