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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關娜娜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也只有你。才能夠和他孕育後代。而我不行……」

    「我……」雨歸變得有些躊躇。她的心中微微覺得羞澀，卻又莫名其妙地開心，

    「你總不希望他斷子絕孫吧？」南關娜娜流著淚水，「這麼多年了，你依舊沒有成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其實還愛著他？」

    雨歸問道：「輕鈴是不是也可以……」

    「輕鈴從來就不是我的附屬物品。也不是楚溪的附屬物品。」南關娜娜說道，「她是法律下的自然人。所以，在法律上，她和我們是一樣的。

    況且，我覺得為了我們三個人的事情，不能犧牲了輕鈴。這樣對她不公平。她對楚溪，沒有男女間的感情。她只是把楚溪當成了兄長。」

    「的確不公平……」雨歸喃喃地說道，「若是你離開，便是對你的不公平。」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南關娜娜苦笑道，「如果我也是異人。那多好？這些年裡，能經常陪伴在他的身邊，我也心滿意足了。剩下的時光，就交給你吧……」

    「那以後你要去什麼地方？你又該如何自處？」雨歸說道，「你……畢竟不同於我。你做過他的妻子。」

    「隨便吧……」南關娜娜說道，「這世界很大，哪裡都好。」

    「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現在這世界，不是在他的努力下變得很太平嗎？」

    雨歸說道：「我……我覺得不公平。」

    南關娜娜笑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人都被他給帶壞了。雨歸姐……」

    「等等，娜娜，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雨歸問道，「你是不是要比小荊哥哥大一點兒？」

    「是……」

    「可我和小荊哥哥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

    南關娜娜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麼說來，我得叫你雨歸妹妹呢？」

    「嗯！」雨歸突然道，「娜娜，我突然有一個想法。」雨歸小聲地在南關娜娜耳邊說了幾句。

    南關娜娜立刻搖頭：「不行！這樣做，只怕他會生氣。而且……以他的覺悟，他也不會離開。他不是一個輕易能夠退隱之人，這並不是說他放不下權利和地位，而是他放不下這整個世界。

    權利、金錢、地位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工具。除非他覺得自己不行了，到了該退位讓賢的年紀。」

    雨歸冷哼道：「不行也得行！要不我就讓他出軌。我到時候看他怎麼負責。」

    「雨歸妹妹……」南關娜娜目瞪口呆，雖然雨歸剛剛的幾句話已經雷倒了她，可當雨歸說出這幾句話後，南關娜娜還是吃驚不小。一向端莊秀美的雨歸，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同時，南關娜娜也覺得雨歸這個人蠻有趣的。表面上一本正經，暗地裡卻調皮得很。這樣的招數她竟然也想得出來。

    「雨歸妹妹，」南關娜娜笑道，「只怕你要失望。如果你這麼做了。他要麼追究他自己的責任，要麼就追究你的責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種人。」

    「氣死我了！」雨歸道，「這世界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呢？」她突然覺得現在的楚溪好討厭好討厭，她喜歡小時候那個總是壞壞的、卻總是被楚披荊抽的楚溪。

    「所以，我離開。」南關娜娜道，「我會去和他說清楚。」

    「娜娜……」雨歸怔怔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素雅的人兒。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南關娜娜道，「就算是楚溪他……也做不到絕對的公平。

    公平就是規則。而規則總是在各種矛盾的夾縫中求生存。矛盾是永遠存在的，不公平也就會永遠存在。

    如果這樣避免不了的不公平發生在我的身上。那麼……我認！」南關娜娜淡淡的笑容顯得有些淒切，「因為這就是命！躲不開的命！」

    說完，掩面而泣，一個人離開。說是不傷心，那是假的！她左盼右盼，好不容易才成了楚溪的妻子，如今只是短短几年，她就要離開。換一句話說，同楚溪的生活，她還沒有過夠。

    她是貪心的，哪怕現在這貪心變得有些可憐。別人輕而易舉就能夠得到的東西，在她這裡竟是成了一種奢求。

    「娜娜……」雨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