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的一代名門後裔 69.寓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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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門後裔
這一個月中,被拘在吳宅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莊湄並不知道外界的真實情況,吳母在出國前曾特意囑咐過她,讓她在任何公開場合和私人場合都不要議、政,別人說什麼問什麼,都只管岔開話題,聊聊閒天。莊湄只知道北方要聯合起來整治南方走私及偷稅漏稅現象,針對南方的各項稅率或將翻一倍,有的老稅種會換成新稅種,還會新增近十八項新稅種。
這比早前大家預期的稅率要調高很多,並且建國前南北有過地方協定,有些地方是可以免除相關稅費的,現在這些上一任領、導人簽訂過的協定都變成一紙空文,很多南方經濟學者已經在媒體上表示對未來南方經濟形勢的擔憂,而北方的經濟學者則嚴厲斥責悶聲發大財的南方已經關上門吃了太多唐僧肉,也不怕噎死在長生不老這條路上。
莊湄的父親是「親南派」,南方水土富饒,一市一個魚米之鄉,商城港口眾多,南方統共有八個省,其中有四個半省和北國接壤,整個南國叫得上名字的島嶼,有一半以上都在南方,建、國時為了能讓被戰火燒得最厲害的南方儘快恢復元氣,很多政策的制定都傾向於南方,早幾年南北平衡就是個大學問,而薄徵燾就是因為多次化解南北紛爭而逐漸從死氣沉沉的北方政、壇脫穎而出。
北方一共只有五個省,其中一個省地處邊陲,剩餘四個省都是天子腳下,富庶不輸於南方,然而到底是地理位置不占優勢,長此以往,便落了下風。
莊湄總是記得年年都要下江南的父親老是攥著一把摺扇慢悠悠的對母親說,阿荷啊,當時真是臨門一腳射、錯門,先烈們應該要把國都建在南方才對!父親還常說等退休之後要去南方過下半輩子,他已經看夠北地的風霜雨雪,要去江南的某個水鄉,細數閒庭花落。
說起走私、偷稅漏稅,莊湄第一個便想到了這方面的行家溫禧;而將會成立專項小組深入南方抓打走私,乃至於真正實施第一波調高稅率政策的起草者,莊湄立刻就想到了原本就應該參與其中的詹半壁。
莊湄想起離開沙洲的前一晚,詹就和她說過,等她們回到京城,她恐怕有一個月的時間都宿在政府大樓,暫時沒有時間來陪伴她。
——————半步猜作品————————
吳洱善自從那次三日不歸之後,就沒有再睡在外面,每天照舊一早出門,晚上太陽沒落山之前就回來,小兩口幾乎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只是這一天天過下去,終究在一食一飯中慢慢溶解了那望不到邊際的沉默。
莊湄問莫璃,吳天天這樣,是已經擔任公司副總裁,開始主理吳家商界事務了嗎?
莫璃不答,讓莊湄自己去問。
莊湄張口問了,吳就會反問道:「原來你心裡還有我,我以為你心裡只會惦記小歡喜和我們的詹司長如今打得多麼難捨難分?」
她這樣一說,莊湄便不再接話,徑自低下頭去吃飯,吳給她夾菜,叫她寬心,「橫豎打不到她們自己個兒,都是手底下的小蝦米們在蹦躂,熬著吧,誰也不會第一個挑刺頭的。後面有得熱鬧咯。」
莊湄愈加無地自容,她放下碗筷、食慾全無,吳抬起她的下巴,只見她的小夫人怒目圓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吳就笑,「紙是包不住火的,那火舌子一旦舔破了那層紙,這紙啊,甭管從前多麼密不透風、油光粉亮,那豁口只會越、舔越大,直到那紙享受完如火如荼的熱情後被燒成灰燼。」
&心裡有氣,就沖我撒好了?你何苦這樣折磨我,話里夾針帶刺!」莊湄雙頰通紅,她這次不想問溫和詹的事情,只憑著本心問吳在外面都做什麼而已。
&不過是再淺顯不過的道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就要為此承擔後果。出去風流,就得背風流債,又想風流,不怕承擔因此衍生出來的所有負擔,這是不可能的。」
這句話一下子把莊湄激怒了,她站起來,對吳說:「我願意承擔我出去風流的後果,我對不起你,我們離婚吧!」
吳只是笑著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出去風流的大忌,就是讓你的另一半知道。這就是婚姻的遊戲規則。你睜開眼睛看清楚,和你結婚的的是我吳洱善,你分明知道,和我這樣的人結婚容易,離婚就很難了。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可能我們要打幾十年的官司。我真的不希望我們之間變成那樣,我相信你也是。」
吳洱善說得並不誇張,莊湄太了解像她們這樣身份的人,一旦白紙黑字且在全世界面前行禮結婚,意味著什麼。
莊湄後退了一步,她用近乎淒楚的眼神望著吳,「洱善,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愛你。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了解,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不會想要了解的。……洱善,我……」莊湄咬緊下唇,輕輕的半跪在吳洱善面前,她拾起吳的手,「我們從小到大都是最好的朋友,你了解我,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想傷害你,我傷害你我自己也很痛苦。」
&我眼前就有一個好姑娘,而我也萬分清楚,只要她願意對我敞開胸懷,我們會一起變得更好。告訴我,為什麼我要放棄一個……一定會變得更好的姑娘?」吳低下頭,深深的凝望著莊湄,「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做點什麼,讓你開心一點?……我們都長大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自然而然的握住我的手,不要鬆開。」
吳洱善握住莊湄的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手背,「要是不小心鬆開了,要記得自己再握住。」
莊湄搖頭:「五年了,洱善,你不知道我這五年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告訴我。」
莊湄又搖頭:「我不能。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想要什麼?」
莊湄站起來,她也抿了一口紅酒,「我想要………。」
&如果你是想要自由,那麼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可以給你相對的自由。希望你明白,絕對的自由是不存在的。」吳洱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