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小黑屋 42.一年
張京墨其實一點也不介意陸鬼臼和別人一起雙修。
甚至可以說他是巴不得陸鬼臼找個女弟子一起雙修,但這雙修之人,卻絕對不能是蘇玉。張京墨這一世沒有弄死蘇玉,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要他接受蘇玉靠近陸鬼臼,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掌門的問話,倒是給張京墨開了個新思路。
其實至今張京墨都沒想明白為什麼陸鬼臼會對他有興趣,他只是一個硬邦邦的大男人,哪有女子那麼溫文淑雅善解人意。
張京墨又認真的想了想,覺的是不是因為凌虛派內的女弟子太少,陸鬼臼見的少了,才導致後來長歪……
而掌門問他的這件事,卻讓他突然有了個想法。
張京墨從掌門處出來之後,便直接去找了陸鬼臼,陸鬼臼並不知道張京墨來找他所謂何事,還是一臉喜色。
然而張京墨的下一句話,便讓他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因為張京墨道:「鬼臼,你有沒有想過找一個女子雙修?」
陸鬼臼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眼裡透著些許不可思議和惶惑,道:「師父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張京墨一直在觀察陸鬼臼的表情,此刻見到陸鬼臼的笑容有些僵硬,便皺了皺眉:「你不想找麼?」
陸鬼臼搖頭:「鬼臼也不是不願,只是鬼臼休息的法決太過奇怪,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他說著便嘆了口氣,「或者師父已經找到了可以同我雙修之人?」
張京墨聽到陸鬼臼這麼說,才想起了這茬,他忽然醒悟他和陸鬼臼之間有了太多的秘密,最好不要讓旁人□□來,否則秘密泄露,不光是陸鬼臼,就連他都會有危險。
張京墨沉吟片刻,便認可了陸鬼臼的想法。
說完這事,他忽的嗅到了一絲藥味,道:「你受傷了?」
陸鬼臼笑著挽起了袖子,道:「不小心被劃傷了。」只見那上面有一道劍傷,塗著白色的靈藥,看起來並不算太過嚴重。
張京墨道:「你且小心些,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定要來問我。」
陸鬼點頭稱是。
張京墨又道:「過幾日,凌虛派內一位陣法大家會來幫我重設禁制,你還記得當初幽洞人骨陣前,你答應我的話麼?」
陸鬼臼自然是記得,他答應張京墨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
張京墨見陸鬼臼又點了頭,神色更加柔和了些,他道:「明日疏影來,我便會同她做個交易。」
陸鬼臼靜靜的聽著張京墨說話。
張京墨道:「她最擅長五行八卦,是凌虛派內最富盛名的陣法大家,待你築基之後,我便會將你交給她。」
陸鬼臼只是輕輕的抿了抿唇。
張京墨見狀,想要伸手摸摸陸鬼臼的頭,但手伸出去卻發現陸鬼臼的個子比他還要高些,不由的彆扭了起來,於是只好改為了拍了拍陸鬼臼的肩膀:「我也不求你學的同她那般的深,但普通的八卦圖陣,你卻是要學會的。」
陸鬼臼再不願意,也不能說一個不字,好在此時離他築基還早,不用太過擔心。
張京墨又道:「我送你去我師兄百凌霄那裡,是想你學學他的劍術,多一種手段,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他其實看出了陸鬼臼神色里的不願,但他沒有挑破,陸鬼臼也不打算說。
年齡越大,兩人間隔著的東西也越多,張京墨看著陸鬼臼一點點的向他記憶里的那個青年靠近,有時未免也會生出一種不適之感。
好在這一世的陸鬼臼不知是不是修習了《水延經》的緣故,氣質比第一世的陸鬼臼要柔和許多,做事為人也沒有那麼偏激。
甚至於可以說,他已經懂得該如何裝傻服軟——這一點對張京墨而言,倒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第二日,疏影來為張京墨重設洞府的陣法,她是金丹後期的修為,比張京墨的修為要高一些。或許是受了掌門的囑咐,她這次為張京墨設置的陣法,是凌虛派內最好的一種大陣,這種大陣只要張京墨不願,恐怕連元嬰修士也進不來。
更不用說,將張京墨強行擄走了。
疏影設陣法花了足足兩月的時間,期間耗費了不少的上等靈石,張京墨見了,開口道:「這靈石不會要我付吧。」這大手筆,他見了都有些心疼。
疏影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