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一四八章 讓誰背鍋?
在震驚愣神之後,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連忙紛紛開口問道:「人是怎麼死的?」
尤其是韓爌,心裡邊更是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這叫什麼事啊?如果自己審問的這些卷宗交上去,再加上鄒元標的死,那自己成什麼了?
說不定酷吏的帽子就戴到自己頭上了。這就叫禍從天上來!
那個來報信的錦衣衛趴在地上,哭喪著臉,連忙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鄒元標還好好的,能吃能喝的;剛才我們過去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死在裡面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都快哭了。
事實上在錦衣衛的詔獄裡面,死個把人不算什麼大事情。別說錦衣衛的詔獄裡面,天下各處的監獄,哪一年不死一點人呢?
現在死了人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可是得分是誰死了,還得分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要是幾天前死了,事情反而會小很多。可現在正趕上審案的這個點上死了,這怎麼解釋?
「去看看。」韓爌趕忙吩咐道,同時對文書說道:「所有的卷宗全部封存,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允許查看。」
說著,韓爌轉頭看向了站在一邊的魏忠賢和駱思恭二人,語氣嚴厲的說道:「兩位啊,如果你們的人敢動卷宗,後果你們承擔。」
魏忠賢和駱思恭兩人連忙擺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們傻了才會去動卷宗。
誰動卷宗誰心虛,這個時候誰會出這樣的錯誤?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那還不得弄死大家?
索性就什麼都不說,趕快去看看死人。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出了大堂,直奔錦衣衛的詔獄。
當眾人來到這幽暗陰冷的詔獄的時候,現場的一切還沒有人動過。顯然沒有人敢插手這件事情,所有的差吏都在等著他們這些大人物的到來。
見到韓爌三人到來之後,所有人全部都閃到了一邊。
韓爌、魏忠賢和駱思恭三個人進了詔獄,來到牢房中,第一眼就看見了歪著頭躺在那裡的鄒元標。
鄒元標的臉上全是毫無生機的蠟黃色,這一看就已經死了有一會兒。
韓爌三個人的臉色瞬間黑乎乎的,這一次他們算是解釋不清楚了。
「查一下是怎麼死的。」魏忠賢手中的拂塵甩了一下,語氣不善地說道。
韓爌和駱思恭自然不會反對。
很快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就都來了,他們分批次對鄒元標的屍體一頓檢查。最後他們得出了一個初步的結論,鄒元標不是死於中毒,不是死於外傷。
「鄒大人身體上沒有刀傷,沒有割脈的跡象,也沒有咬舌的痕跡。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突發了某種疾病,病死的。」東廠的仵作緩緩說道。
「諸位大人,鄒大人已經年過70了,身子本來就虛弱,這幾天在牢房裡連日折騰,恐怕是撐不住了。」仵作有些為難的說著,站到了一邊。
駱思恭看了一眼錦衣衛的人,示意他也開口說話。
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推脫,於是錦衣衛負責檢查屍體的人也開口說道:「的確是因為這個,小人也懷疑是病死的。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一場風寒就要了命,何況是在這樣的牢房裡。」
聞言,駱思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種手下就應該拉出去砍了。什麼叫做在這樣的牢房裡?
錦衣衛的牢房怎麼了?我是往出推還推不出去呢,你還往懷裡攬?你就不能說他是因為舊病復發?
沒腦子,誰把他給找來的?回頭全部嚴懲!
魏忠賢和駱思恭都開向了韓爌,那意思很明顯,該你出頭了。
韓爌被兩個人氣得不輕。
這個時候你們想起我來了,剛剛你們想什麼來著?這種事情就想起我來了,還真是站在一條船上。看船要沉了,迫不及待的把我推下水!
不過韓爌也知道這事躲不掉,但是被這兩個人這麼看著,他還是不舒服,於是開口就先嗆了一下魏忠賢,「這人先前在東廠的監獄裡,魏公公難道就沒有發覺?是不應該吧?」
眼見鍋要扣到自己的頭上了,魏忠賢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老子都一天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