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隨身帶着農場去重生 第300章 溫柔鄉
更新:05-13 10:08 作者:英短多肉 分類:都市小說
測試廣告1 隨著白秘書的離開,包房內就再次只剩下何雨柱一人,他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樂筆趣 m.lebiqu.com
臉上露出了一絲放鬆的笑容,隨即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喝了一口,辛辣的感覺瞬間沖向他的大腦,讓他反而更加清醒了一些。
「接下來就是零件廠了。」他喃喃自語一聲, 起身徑直離開了包房。
雖然身上都是酒氣,可他的精神卻是非常的好,也就不準備再住休息室,騎著自行車愜意的回了四合院。
倒不是說四合院的環境要比他那休息室好,主要是休息室畢竟是在辦公室內,吃飯洗漱都不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整個辦公樓都是空蕩蕩的,讓人感覺到孤獨。
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依舊是將自行車先收了起來,隨即眼神瞬間迷離起來,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前院。
此時已經午夜,院中的人皆已休息,只剩月光灑落在地上,映射一片雪白。
何雨柱夾雜著陰影走在上面,被拖的老長,如同一個長腿巨人,可以看到更高的風景一般。
回到中院,他不由得鬆了口氣,三女齊聚的景象終於消失了,屋子裡面安靜的關著燈。
若是仔細聽,還能聽到賈張氏與其他屋子內的呼吸聲與鼾聲,此起彼伏甚至震耳欲聾。
何雨柱控制自己的聽覺,收攏成正常人的水平,這也是在他五感飛速提升以後掌握的能力。
不然現在的何雨柱要麼就是被吵死, 要麼就是被吵瘋了。
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子,結果發現門口的鎖竟然沒有上,這不由得讓他皺了皺眉。
「真是的,這個婁小娥,進屋就進屋,怎麼不鎖門?」喃喃一句,何雨柱也太在意,畢竟棒梗還在裡面關著呢,盜聖與鎖王都不在,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進入屋中,何雨柱先是掃視一圈,突然發現有些異樣的感覺,四周還好。
可床上的被子竟然是鋪開的,並且有一個人行輪廓隱隱約約浮現著,看樣子應該是裡面躺了一個人。
「這是?」何雨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中大概猜測應該是婁小娥,畢竟只有對方有鑰匙。
「嘿,你可是真膽大,就這麼住在我屋子,也不怕別人誤會說閒話。」何雨柱覺得好笑,卻也沒有感覺什麼不妥, 畢竟他所接受的事物更為超前。
但現在自己回來了,明知道不能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何雨柱也只能辣手摧花,將對方給送走了。
想到這裡,何雨柱便徑直的來到床前,緩緩的掀開被子,卻是突然發現,躺在上面的並不是婁小娥。
竟是同樣兩天未見的於海棠,只見此時後者正睜著雙眼,在黑暗中盯著他,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溫潤如水的神色。
「你…」何雨柱剛想說什麼。
結果還沒等他說完,於海棠卻是搶先開口道:「你回來了?」
「啊,回來了,你…」何雨柱被打斷話,只能應和一聲,準備問一下對方為什麼會在這裡。
可就在這時,一陣香風瞬間撲來,於海棠的身體像是彈起來一樣,徑直的撲向了何雨柱。
就這種距離,這種速度,何雨柱敢保證,不說突然襲擊,就是讓他背後身去,再蒙住雙眼,他都能躲過。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身體卻是很誠實的一動不動,甚至伸開了雙手,預防對方跌落床下。
何雨柱只覺得一個柔軟的人撲進他的懷中,還沒有任何反應,嘴唇上便印上一抹柔軟。
他並不是菜鳥,卻也感覺到事發突然,只能笨拙的回應著,手掌不由自主的收攏。
直到感覺二人的氛圍有些不對的時候,何雨柱才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將對方擺正,後退幾步,沉默不語。
顯然,於海棠也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稍微冷靜一下後,臉頰也是紅潤起來。
只見她坐在床上,身上穿著涼快的小背心,雖然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但由於不怎麼勞動的原因,身上並沒有太多肌肉,線條依舊勻稱。
看著看著,何雨柱趕緊收回了眼睛,生怕再看下去可能會讓自己忍不住,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男性。
可能是看到了何雨柱的囧相,於海棠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整張臉在長發的披散下,更顯凌亂的美感。
二人半天沒有說話,但曖昧的氣氛卻是只增不減。
最後還是於海棠打破了僵局,開口便是溫聲細語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晚回來,身上還一陣酒氣,在外面喝酒了?」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在裝醉酒,剛才那一些顯得有些過於精神了。
想到這裡,眼神不由得故意迷離幾分,雖然對方看不到,但做戲要做全套。
「你是誰呀,怎麼睡在我的床上?」何雨柱聲音有些飄忽,同時配合著退後兩步,十分真實。
聽到這話,於海棠頓時就確定了自己都猜想,整個人也就沒有那麼拘束了,畢竟對於一個醉酒的人害羞有什麼意義呢?
只見她緩緩的站起身,先是給自己批了一件外套,才緩步走到門口位置將燈打開,看向何雨柱。
燈光突然亮起,何雨柱趕緊走出遮擋的動作,眼神迷離的看向門口的為止。
而後臉上露出醉酒後的笑容說道:「哦,是你呀,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房間幹什麼。」
說著還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上去,向上仰著頭,彷佛有些睏倦的模樣。
於海棠見狀,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落下,簡單的解釋道:「昨天你沒回來,所以我們以為你今天也不會回來,這屋子又大,不睡白不睡咯。」
也不知道是對醉酒的何雨柱解釋,還是在說服自己,臉上的紅暈也由此澹化了許多。
見何雨柱良久沒有說話,她緩步走到床邊,如同一個溫柔的妻子一般把其整理著衣服,同時有些責怪的問道:「怎么喝這麼多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