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鼻菸草製作，李之當晚早早回往東諸山，因為鼻煙放在鼻煙壺裡容易發酵，所以一般把它用臘密封幾年乃至幾十年才開始出售。

    李之則打算使用真氣，試驗能否使其使其加快陳化，也就是另種發酵、沉澱，再去除沉澱中包藏雜質的過程。

    發酵是因完全靠自然氧化相當緩慢，從而自發聚集出沉澱現象，真氣作用就是催化其陳化過程，並同時去除沉澱物。如此經由醇化香氣才獨特陳香，滋味醇厚回甘。

    而龐啼也要抓緊研製新品種天然香料，在西市開業前，儘可能多的有足量儲備。

    因為有驪山之行同樣不可推延，馬上就入冬了，如何儘快搜集品質優勢皮毛，與寧夏灘羊羊絨，無疑是入冬前新品上市保證。

    清綺、瑜然則負責將將菸葉粉碎過篩粉末，以蒸氣熏制並加其它香料，當然首次過程是在他指導下完成的。

    鼻煙製作並沒有秘方，靠的是經驗，鼻煙中芬芳之氣來自於附加香草植物碎葉，但李之有天然香精，更能隨意添加制出純正自然香氣，這是後世高科技也極難做到之事。

    但接下來陳化過程會極耗費真氣，故而研製過程是在龐啼取出木靈珠後，又將五盆植物與一堆玉石擺放在一起，力求做到萬全準備。

    龐啼的天然香料卻需要另一處有密封效果房間內，才可不被駁雜之氣薰染，她的研製工作也需要真氣補給，就只能返回李之這裡恢復。

    由於提前備下的麝香等名貴香辛藥材足夠多，清綺一方蒸氣熏制就一直在進行，然後添加其它香料，用臘密封在嶄新酒罈里，幾年乃至幾十年才可以出售。

    李之研製過程還算是順利，但真氣果然耗費巨大，他需使用真氣一叢叢包裹住初製品，再一點點催化、驅離，完全是依靠意念控制真氣苦苦支撐。

    小小一捧鼻煙也就一斤左右，卻一直持續到半夜，原本他是打算連夜趕製的，怎奈何因為意念力使用過度而導致頭痛欲裂，使得幾女堅決制止了他。

    真氣與靈氣耗費自然也是驚人，那一小堆百餘塊白玉中靈氣，已被木靈珠盡數吸收轉化，才能勉強令一斤鼻炎完美陳化完成。

    不過這一斤就可盛裝滿百十個鼻煙壺，當然這一批需要首先送到宮裡，如何勸說高宗在上朝時候當著眾大臣面吸食，同樣是個重大問題。

    轉天就是初五，也是李之與上官婉兒商定見面的日子，亦為那具野狐脫離她靈魂宿體，而另尋存魂魄驅殼推論驗證時刻。

    因而李之儘量表現出不堪神情，緩緩開口：「這一次耗費真氣太過巨大，我需要明日前往斷崖山再取些玉石回來，不然很難保證下一次鼻煙製造！」

    「那我們明日一早就趕過去，只是布大哥那裡，會不會因為索取太頻繁而對我們心有異念？」清綺也認可此行。

    「所以我打算暗中潛入水裡去，反正水下足夠多，一線天后面河道又足夠隱蔽，找個藉口獨自繞過去就是了！不過你們和夏婆婆他們都不能跟著，不然太多人極易引起注意，一旦被人發現可就難堪了。」

    「但你一人去會不會有危險？況且今晚你真氣耗費如此多，深潛水底同樣需要真氣。」

    「不要緊的，今晚就讓正文哥哥摟著木靈珠睡，一晚時間應該回復個七八成。明日去了，首次下潛，哥哥先在水下吸收足夠靈氣！」龐啼建議。

    「嗯！這個辦法可行，只是你取了大量玉石，總要通過原路再返回，還不是一樣能被布大哥他們發現？」

    李之根本就沒打算避開他們，找此藉口只不過好只身前往而已，接下來就要與上官婉兒私下會面，他可不想任何人知曉這個隱秘。

    「沒有關係，我嘗試著先自外面尋找途經，看看是否能繞進去，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厚著麵皮再行討要了！」

    李之的哭喪臉模樣，引來幾女呵呵直樂，這種表情可是極難在他臉上見到。

    「看來做家賊也是很難，哥哥首先良心上就過不去，我看會不如把話講開了做在明處！」瑜然這話本質就事論事，並無其他含義，但在李之聽來卻好一陣子的心內發虛，趕緊找個由頭蒙頭睡下。

    好在他之前真氣耗費足夠多，面上疲憊做不得假，三女也就靠著他一併睡去，只是清綺、瑜然二人心下有些微微失望，畢竟三位夫人里，只有龐啼達成成為人婦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