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舔他!對季先生明撩暗釣 【10】原來坐警車是這種滋味
審訊室。
季深身著警服,面容冷厲,渾身散發著極強烈的壓迫感。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指示那幫混混去輪jia
溫孀的。
「王虎,你和溫孀素無交集,無冤無仇,你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王虎雙手被手鍊銬住,舔了舔唇,「那小姑娘長得好看,我之前在她學校見過她,真是個妖精。我這人有個癖好,就是愛看這種活色生香的小姑娘被搞得尖叫的樣子。可惜了,就是沒得手。」
季深一拍桌子,怒斥:「正因為有你這種人的存在,現在才會有小姑娘們出門不敢穿碎花裙子,社會的敗類!」
王虎搓著手,嘿嘿一笑,「警官,你要是試試她滋味,你也會生不如死無法自拔的。」
季深極冷:「帶出去,關押起來!」
溫孀出院之後,就迅速投入到了廢寢忘食的工作之中。
現在她只要有活就接,有課就搶,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唐顏說她這麼拼太傷身體,溫孀卻沒空管這些。
她必須要儘快籌錢請到全城最好的律師,幫他爸爸出面減刑。
可惜那些律師一聽到是溫家,紛紛搖頭,拒絕。
「祁律師,我求求你,只要你肯出面,多少錢都可以的!」溫孀懇求道。
祁律師搖頭,「溫小姐,你還是找別人吧。你得罪的是夏家和秦家,我....」
他話沒說完,溫孀卻明白是因為秦游和夏安然的關係,所以這些律師才不肯幫他們家。
這對該死的豺狼虎豹!
又是一天滿課。
溫孀精疲力盡。
她的夢想其實是進舞團跳舞,但...事與願違進了機構,不過目前能掙到錢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攔一輛出租。
不遠處,警車「嘟嘟」兩下,溫孀嚇一跳,搖下車窗,露出一張冷厲精緻的臉。
「溫小姐。」季深一手靠在車窗,眉梢上挑,「或許現在我應該叫你溫老師了。」
溫孀素麵朝天,上身是極顯身材的嫩綠舞蹈衣,下面是淺粉色的闊腿舞褲。扎了個高高的丸子頭,兩邊碎發垂掛,顯得尤為清嫵。
「季警官,你怎麼來了?」
溫孀心想警察還真是神通廣大, 她都沒告訴過上班地址,竟然就能直接找過來了。
季深打開車門,188的身高格外高大。
「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溫老師案情的結果。王虎,指使他人強姦,被判七年有期徒刑。其餘混混,強姦未遂,有期徒刑五年。」
溫孀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王虎竟然被判刑了。
「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派人來弄我?」
「他說是之前你上大學的時候就見你好幾次了,然後就對你起了歹意。」季深這麼多天來來回回的審訊,王虎始終不變的是這套說辭。
而且證據也再也找不出是其他人幹的。
所以就定案了。
直覺告訴溫孀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她印象里從來沒見過這個王虎,而且王虎又和廣夏集團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季深說都定案了。
她垂眸:「謝謝季警官這段時間的辛苦。」
季深敏銳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想說的?」
「沒什麼。」
溫孀覺得說了也沒意思,而且她手頭也沒有關於夏安然的證據,就算有,夏家那樣家大業大,終究也會壓下去的。
她又要攔出租車。
「你家在哪,我送你。」
男人身姿高挑,語氣不容置疑。
溫孀紅唇一勾,沒有拒絕。
進來後她好奇又快速的打量了下車內,「第一次上警車,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裡面和別的車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嘛。」
季深覺得幾分好笑,「你以為是什麼樣的,都是鐵籠子?」
溫孀點頭,「我之前以為裡面全都是手銬、手槍、防彈衣什麼的...」
「那是特警車上才有的裝備。」季深唇角隱隱勾起幅度,感覺女人這幅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