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與前夫活成對照組 第五十七章 我要跟你義絕!
動作堅定,卻不大。
相對於侯府的雞飛狗跳,魏伊人始終端莊穩重。
魏伊人說完該說的話,轉身便走。
老太太看著魏伊人的背影,心裡有些後怕,「兒啊,趕緊給你三弟送消息,讓他回來主持大局吧。」
魏伊人說義絕,看樣子不像是玩笑,那女人手段狠辣,若是鬧到衙門誰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怕永安侯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雖說會耽誤自己三兒子學習時間,可事有輕重緩急,也是沒法子的事。
「那賤人!」永安侯氣的咬著牙,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惡毒的女人,他怎麼就這麼倒霉迎娶了這麼個貨色。
鄭婉拉了拉永安侯的袖子,「許是因為我的事,激怒了弟妹,我給她道歉,求她原諒!」
「你快些閉嘴吧。」老太太沒好氣的回了句,「路哥兒沒經歷過的事不懂得輕重,你莫不是不知曉,怎能在這個時候有孕?」
不知道吃點避子藥。
還嫌外頭的人不笑話她們侯府嗎?
鄭婉原是想著主動認錯顯得自己大度一些,沒想到老太太真的怪罪到自己頭上來了,「我,我也沒銀錢拿避子藥,再說,我喝那藥也不管用。」
怯懦的,為自己解釋句。
「那你就管住自己的身子,別沒事就往哥兒的塌上躺!」老太太說話到底不客氣,專門往鄭婉的心尖尖上戳刀子。
鄭婉剛才是裝模作樣的哭,現在卻是真的哭。
明明,老太太也是厭惡魏伊人的,自己招來了魏舒寅,讓侯府的銀錢有了著落,她那邊也是默許了自己跟永安侯的事。
現下鬧出亂子來,怎就能全怪自己。
看著鄭婉委屈的樣子,永安侯到底心軟了,「娘,阿姐也不是有心的。」
恰在這個時候,衙門果真來人了,過來問永安侯話,他拍了拍鄭婉的胳膊,「阿姐先歇息著,我去去就回來。」
想要義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永安侯一走,老太太也不願意多看鄭婉一眼,扭頭也跟著出去。
倒是房嬤嬤走的時候,還提點了鄭婉一句,「不管如何,您先顧好自個的身子才是要緊的。」
之前挨了板子還沒養好,現下又坐了小月子。
仔細的養都未必能養好身子,更何況侯府還有這麼多事,若是自己再給自己找不痛快,這身子怕是真的毀了。
當然,也並非房嬤嬤多心疼鄭婉,只不過她跟魏伊人不和,魏伊人的敵人那就她的朋友。
衙門的人問了永安侯幾句,這就來魏伊人這了。
這次來的主事的,一瞧就是做文職的,瘦瘦高高的。
魏伊人坐在屏風後頭,主事的站在正廳中間,左右的人都守在門口,他抱了抱拳頭,「夫人得罪了。」
一頓接著說道,「永安侯言,在光源寺之事,乃是夫人跟令妹做局,夫人作何解釋?」
主事的言語謹慎,用詞斟酌。
魏伊人卻似沒有半分緊張,聽了這話她聲音微微抬高?「侯爺的意思是,我二妹撕扯了自己的衣裳?我二妹為了幫我義絕,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了,當真大度!」
魏伊人跟二房的關係,你從侯府的表現,跟未出閣時候鄉中都能打聽到。
這得是多好的關係,人家能犧牲到這一步。
再則說了,就算是做局,永安侯說他當時清醒著,莫不是他一個清醒的大男人,能被一個女子給強迫了?可笑!
魏伊人緩了片刻繼續說道,「再則說了,二妹來了極盡討好侯府,想來叔父的意思是,並不希望我歸家。我一個女子,若是離開侯府,又無娘家之人幫扶,若非走投無路,如何能選擇走這一步?」
所以,永安侯說魏伊人設計陷害,顯然是不成立的。
主事的官差聽了魏伊人的話,眉頭微鎖,仔細思量,「據下官所知,夫人曾提起和離?」
所以,魏伊人該也沒自己說的,這麼害怕離開侯府。
官差的眼神銳利,即便是隔著屏風,魏伊人也能感覺到一股審視的目光掃來,她鎮定的回話,「為何想要和離,衙門想來也是清楚的。」
可畢竟,最終沒有和離,說明魏伊人還是有所顧慮。
既如此,官差的懷疑就不應該落在魏伊人的身上,也算不得懷疑魏伊人的理由。
「據下官所知,侯府去廣源寺只是為了給英雄們點長明燈。」而魏家的夫妻,並不算護國護民的英雄。要知道,廣源寺香
火鼎盛,你想設長明燈,不是說給夠香火錢就夠了,而是先去的人,你得有正當的理由。
既然沒有理由,你為何平白無故的會帶著二老的靈牌?
如此不合常理,衙門自然懷疑有人故意為之。
官差的話問出來後,魏伊人突然吸了吸鼻子,「我不知大人能否理解,女兒的心思。」
二房那邊本就不是個體貼魏伊人的,她在侯府受盡委屈,二房還在責怪魏伊人,魏伊人那骨子思親之情只會越發的濃烈。
只是,父母不在,只能將心思寄在靈牌上了。
魏伊人帶去後,好生的安置,便去念經怕神佛怪罪她狂妄的心思。也沒驚動侯府,只是私下裡請教了大師們,能否通融。
方丈那邊說是思量再三,最後決定拒絕魏伊人,因為寺廟主事長老不知道魏伊人在念經,只讓人去了廂房尋,怎就知道,偏房內有這一幕。
「一個小師傅,會直接推侯夫人的門?」官差眉頭緊鎖,突然就抓住了魏伊人話里的漏洞。
說起這事,自是香附回話,「官爺有所不知。」宋小公子看屋裡沒有伺候永安侯,出去後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