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悄悄很坦然地點了頭，「我已經洗完澡了，現在在床上坐著呢。」

    等著你來臨幸。

    陸朝：「……」

    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沛公入關，財物無所取，婦女無所幸。

    陸朝就是沛公。

    「……」

    愣了一下，陸朝就往外面一指，「你要不要喝水？」

    這屬於沒話找話了。

    陸朝余悄悄大眼瞪小眼。

    余悄悄看著陸朝很驚訝，「我為什麼要喝水。」

    陸朝故作深沉：「因為人要喝水。」

    余悄悄點了點頭，後知後覺：「哦，那你給我順一杯來吧，我想喝。」

    「好嘞！」陸朝轉身就走。

    等再回來時，陸朝就給余悄悄倒了一杯溫水回來。

    二月的氣溫還是有些低。冷水灌進胃裡，涼涼的。所以還是要多喝熱水。多喝熱水對身體好。

    見陸朝過來了，余悄悄便挪到床邊來。

    手機也放下了。

    然後雙手就捧著陸朝給她倒的一杯水慢慢地喝。

    唇上沾染了一點水珠，濕潤潤的。

    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於是陸朝也上了床。

    房間裡燈還亮著，等會睡覺的時候再關。

    余悄悄占了陸朝的位置，於是陸朝就只能盤腿坐在余悄悄床邊，一邊撫著余悄悄的背一邊說道：「女孩子要多喝水才會水靈。」

    余悄悄轉頭問，很好奇：「這話是誰說的？」

    陸朝頷首：「這句話有可能是陸朝編的。」

    不知道是誰說的，只聽說過有這句話。

    也許現在去百度還能查出來。

    余悄悄：「……」

    余悄悄說她不太想理會這個愚蠢的人類。

    抬手給了陸朝一拳之後，余悄悄繼續把水喝完，然後一伸手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柜上。

    明晃晃的白熾燈。

    余悄悄麻溜往床裡面一滾，回到她原來的位置，順便也騰出位置給陸朝。

    「睡覺！」

    陸朝咧嘴一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床上還有女孩子剛剛盤腿坐下時留下的溫熱氣息。

    暖床丫頭余悄悄。

    陸朝往旁邊看了余悄悄一眼，有些人說睡覺了，但其實還在拿著手機點點。

    余悄悄神神叨叨的，左手拿手機，右手在掐什麼法咒，看著玄得很。

    「你在幹什麼？」陸朝很好奇。

    「我在算數。」

    「算數為什麼要掐手指。」

    「因為一個手拿著手機，以至於我沒有手去掰手指算，所以只能用其他的指頭掐。」

    女孩子跟陸朝說完話之後，又繼續開始她神秘莫測的算數方法了。

    陸朝：「……」

    行吧。

    看余悄悄這麼認真的樣子，陸朝也就不打擾她的古老儀式進程了。

    過了一會，余悄悄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深深呼了一口氣。

    累了。

    「算出來了？得多少？」陸朝很好奇。

    這樣真能算出來？

    余悄悄嚴肅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道從哪算起。」

    陸朝：「……」

    好。

    真好啊，不愧是余悄悄。

    余悄悄瞟了一眼手機，然後給陸朝掰著指頭算。「已知我現在均訂在一萬五，我一天發兩章，每日新增訂閱在三到五萬這樣子，不太穩定。一萬訂閱約等於四百塊錢。」

    自己算不了，讓陸朝來。

    陸朝腦子飛速轉動。

    明白了，很好算的一個數學題嘛。

    平均下來一天一千六，月收入差不多就五萬這樣子。

    陸朝正要給余悄悄報答案，然後余悄悄又說了，「但是我還有渠道費。四五本書的渠道費。加起來，你算算我三月份能拿多少稿費？」

    加渠道費……

    陸朝問了：「你渠道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