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禁慾大佬閃婚後,每晚都被他親哭 第50章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車子朝著悅銘匯開去,喬沅夕看著車窗外,問:「不回家嗎?這是要去哪兒?」
「你銘哥惦記要跟你打牌,叫我帶你過去。」江遇說完,又問:「你方便嗎?不方便去的話,我在就近的地鐵站給你放下。」
喬沅夕說:「沒什麼事,那就去玩玩吧。」
她又想到之前米悠拜託自己的事,隨即又問:「我可以叫我朋友也過來湊湊熱鬧嗎?」
「叫唄,他喜歡熱鬧。」
喬沅夕給米悠打了語音電話過去,那邊的人還沒醒,說話迷迷糊糊的。
「悠悠姐,我現在要去悅銘匯玩,你來不?」
米悠嘟囔著說:「不去了,我還沒睡醒呢。」
「悅銘匯哦,有你喜歡吃的菜哦。」喬沅夕又暗示了一句。
米悠反應過來,「啊」的一聲,連忙說道:「我去我去!」
「不用著急,我也沒到呢。你到了後,給我打電話,我下去接你。」
「好,先這樣,我掛了。」
不知道是不是米悠的驚叫聲太大,還是喬沅夕的暗示讓江遇聽懂了,猜出其中內涵,他勾著唇角問:「怎麼,你那個朋友,喜歡柏銘?」
「嗯?這你都猜到了?」喬沅夕驚詫地問,「談不上喜歡,就是比較有好感。對了,銘哥他,背景挺清白的吧?」
江遇哼笑地問:「你那個朋友是官二代?想得是不是有點遠了?」
「那問問還不行嗎?別說得好像我們多上趕子似的,說不定接觸下來後,銘哥會對我朋友也有好感呢。」喬沅夕不服氣地說。
「嗯,等著吧。」江遇故作肯定的語氣道。
喬沅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聽他的意思,好像米悠和銘哥是沒可能的。難道說,銘哥早心有所屬?她心裡困惑,但也沒再問,愛情這東西,可沒人說得清楚。
到了悅銘匯,兩人乘著電梯上了頂層包間。
宋宴禮帶著麥冬先到了,小傢伙坐在桌子前正吃著漢堡,看到江遇和喬沅夕進來,開心地朝二人飛奔過去。
「乾爹,乾媽!」
江遇摸摸他的頭。
喬沅夕蹲下來看著他,擦了擦他嘴邊的碎屑,「下次吃東西不要跑,肚子該疼了。」
「乾媽,你嘴唇怎麼壞了呀?」小傢伙眼尖,摟著她的脖子問。
喬沅夕說:「磕破的。」
「疼不疼呀?我給乾媽吹吹。」麥冬懂事地對著嘴唇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謝謝麥冬小朋友,乾媽的嘴唇現在一點都不疼了。」喬沅夕對他道謝。
不遠處,陳柏銘看了喬沅夕兩眼,埋怨地對江遇說:「你怎麼搞的?親就親,咋嘴唇還給人咬破了呢?讓人小姑娘多難為情啊。」
都知道他這是故意調侃江遇的話,宋宴禮呵呵地笑,江遇則是無語地看著陳柏銘。
「閉嘴吧你!」他真是受不了這個損友。
陳柏銘笑笑,朝麻將桌走去,張羅著牌搭子和喬沅夕,「過來打牌了。」
喬沅夕走過來坐下,對陳柏銘說:「銘哥,一會兒我有個朋友要過來,就上次和我一起打檯球的那個小姑娘。」
陳柏銘記性很好,說:「記得,長得挺漂亮的,說話也甜。什麼時候到?我叫人下去接她。」
喬沅夕看他有印象,心裡覺得有戲,「應該快到了。」
麻將機碼好了牌,四人開始打起來。
喬沅夕今天手氣不錯,連坐了好幾莊,贏了不少,臉上樂成了一朵花。
江遇和宋宴禮在沙發這邊坐著聊天,聽到她的笑聲,不約而同地循聲看過去一眼。
「看著比上次的時候,開朗了點。」宋宴禮說,「他爸的事,還沒什麼進展呢?」
江遇點了根煙,吸了一口,說:「上次聽韓院長說,得春節後了。」
「能判多少年?說了嗎?」
「數罪併罰,爭取別超過十年。」江遇彈了一下菸灰,說。
「那五七八年的,也夠受打擊的了。」宋宴禮挺同情喬沅夕的,「那這幾年,你就照顧著唄?」
江遇吸著煙,沉吟半晌後,說:「不知道,看她吧。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