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大家都是一陣驚呼，紛紛羨慕的看著謝夢漁。

    謝夢漁紅著一張臉站了起來。

    「謝夢漁，你先坐下，我把你的試卷傳給大家看看。」數學老師說著把試卷傳到了第一排的同學手裡。

    「你們都好好看看，看看人家後面兩個大題的解題思路，這次的這兩個題挺難的，咱們全級也就全級第一顧羽辰和謝夢漁沒有扣一分，其他的，都沒有拿到滿分，都是一個老師教的，你們這差距怎麼這麼大呢啊？」

    在數學老師的喋喋不休中，謝夢漁的試卷終於傳到了雲月亮手裡。

    雲月亮直接翻到了最後面看兩個大題。

    這兩個題雲月亮有印象，當時顧羽辰給她的筆記本上就有類似的題，她當時考試的時候就已經覺得眼熟，但她就記得大概過程，所以寫的七零八落的，可是謝夢漁，從頭到尾，一步不少。

    如果說之前聽宋星辰所說，她還只是懷疑，那麼這會就已經是篤定了。

    有同學催著問雲月亮要試卷，雲月亮遞了過去。

    她的試卷也下了了，五十二分，嘖，難看的分數。

    到了周五的時候，所有的試卷也都下來了，除了語文和政治勉強及格，其它全部紅燈。

    雲月亮整個人都蔫了，這都什麼啊？操！

    趁著大課間，唐僧拿著一沓表格走了進來，有眼尖的同學報信，「是家長會邀請函。」

    「簡直是要命啊。」有人哀嘆，「這要是被我爸看到我這分數，還不打死我？」

    「怕你爸打死你，平時給你們劃重點的時候怎麼不聽啊？」唐僧沒好氣的說，「你們這分數啊，怎麼考大學，我都替你們愁。」

    「我告訴你們啊，這次的家長會，誰的家長的都不許缺席，別在給我找什麼藉口，讓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來開家長會。」

    「班長，把大家的電話號重新統計一下給我，好多家長的號碼都已經打不通了，我這次要一個個通知，我就不信，那個家長能給我說出工作忙這種話來，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有半年就高考了嗎？」

    這次五班的成績並不如意，所以唐僧是動了真格的了，雖然平時唐僧好說話，但是這會也沒有人敢往槍口上撞，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寫了真的號碼。

    雲月亮隨手寫了一個就給班長了，估計她的情況老唐也知道，不會過於為難她。

    班長把統計好的電話號碼送到了辦公室，唐僧不在，整個辦公室只有顧羽辰一個人。

    班長跟顧羽辰也是認識，便問了一句，「顧羽辰，老師們呢？」

    「剛剛級主任過來，說是臨時開會。」

    班長走了過去，「你幹什麼呢？」

    顧羽辰拿起試卷晃了一下，「做一套試卷。」

    班長看了一眼，是這次理科班的數學試卷，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

    顧羽辰笑了一下，「你找唐老師幹什麼？」

    「哦，我們班電話號碼統計好了，我送過來，那先放你這兒，唐老師來了你給他。」

    「好啊。」顧羽辰接了過來，一眼就看到雲月亮的名字，還有一串不知道是誰的號碼，「放心吧，我一定交給唐老師。」

    「謝了。」

    唐僧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顧羽辰便把名單給了他，唐僧接過來看了一眼就開始一個個的挨個打電話。

    醫院。

    五六個穿著髒兮兮的作戰服的軍人站在手術室外，進出的護士連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實在是身上的殺氣太重了，更不敢說讓他們別抽菸的話了，儘管整個手術室外已經是煙霧繚繞了。

    就連一向輕鬆的陸遙清這次也是沉默著，一根接一根的抽菸，雙眼緊緊的盯著手術室的紅燈。

    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小孟先看到了，急忙敬了一個禮，「大隊長。」

    其餘的人也都是反應了過來，立正，敬禮。

    吳斌顯然也很疲憊，眼角的皺紋都跟明顯了，揮了一下手，「行了，都別在這守這了，回駐地去，都先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休息。」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動。

    吳斌一瞪眼睛，「怎麼的？我這個大隊長說話不好使是不是？顧羽林，讓他們都回去休息！」吳斌怒道，「裡面已經躺了一個了，我不希望你們都躺在這兒。」

    「都回去。」顧羽林的嗓子嘶啞的厲害，有種利器劃在桌上的感覺，讓人聽著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孟一下眼眶就紅了，「我們想等副隊長醒來。」

    「回去！」

    顧羽辰也是好幾天都沒有合眼，眼中都是紅血絲，臉上的油菜也有脫落，讓他整個人有人陰森。

    小孟吸了一下鼻子，看了一眼方柳等人，幾人低下了頭。

    「李看松一旦醒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陸遙清站起來拍了拍小孟的肩膀，「先回駐地等消息。」

    小孟幾人終於先走了。

    吳斌看了一眼陸遙清和顧羽林，「你們倆跟我出來。」

    三人上了醫院的樓頂。

    「具體消息我已經知道了。」吳斌開口，「你們倆也不用過於自責，誰也沒有想到鷹頭竟然會跟境外的蔣家搭上關係，這次的責任在於我們上面，沒有搞清楚實際狀況，就貿然派你們執行任務，導致雙方實力差距過於懸殊，組織上要對李看松同志的手撕負責。」

    顧羽林和陸遙清都沒有說話，這次出任務，對他們倆都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鷹頭跟蔣家牽扯上了關係，蔣家的販毒歷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建國前後，這些年在境外的勢力更是複雜，鷹頭利用蔣家，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導致李看松受傷，他們的任務也以失敗告終。

    「好了，你們倆也回去好好調整狀態，其它的事我會處理，你們先別管。」

    「大隊長，這次的事我有責任，是我指揮失誤。」顧羽林啞著嗓子開口，我會向組織上寫報告，請求處分。」

    「我也有。」陸遙清說道。

    吳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