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跟那客人關係挺好的嘛（名門寵婚1000億：齊少的嬌妻284章）！」溫暖好幾天都沒來餐廳里，難得來一次，就碰到這一幕。

    季雲歡也覺得很神奇，「她說她認識我，但也一直不說怎麼認識的，一直吊著我胃口，估計明天還得過來吧！」

    「她這些天都過來的？」

    「對啊！好些天了，每天都過來，不過看她的樣子也不是壞人。」季雲歡笑了笑。

    「我們去逛街吧！」溫暖提議，「我想買些春裝。」

    「呃，可是我晚上還要工作。」

    「讓人做就好了。」雖然這家餐廳是溫暖的，但另外兩個餐廳季雲歡有入股，溫暖也不可能真的把季雲歡當成服務生來對待。

    「好吧！」

    去逛了趟街，季雲歡也沒有回家，她最近一直躲在溫暖家裡，她是真的沒勇氣再見齊城了。

    ……

    第二天中午，她果然又見到了那位阿姨。

    阿姨說，她姓林。

    見季雲歡每次都安靜地聽自己說話，也不追問，她似乎很滿意，「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從哪裡知道你的吧？」

    季雲歡點了點頭，「是挺想知道的。」

    阿姨說，「我是柏立言的母親。」

    「……」季雲歡傻了一下，眼前這位……

    真的，並不是她用虛榮的眼光看人，而是這位阿姨，真的……穿得很普通。

    不說比齊城的母親，就算是跟顧郁白的母親比，也差得太多了。

    完全不像是一個富貴人家出來的主母。

    而且，她沒記錯的話，柏立言家裡的條件，與齊家比可是絲毫不遜色的。

    「怎麼，你覺得不相信嗎？是不是我看上去太普通了？」阿姨似乎理解季雲歡的驚詫，只是從容地微笑。

    「不是不是……」季雲歡解釋道，「我只是有些意外，阿姨很美，只是……跟我想像的柏醫生的母親有些區別。」

    看柏立言那麼高冷的樣子，她以為他的母親也要高冷一些。

    柏阿姨笑道，「你也不用覺得怎麼樣，事實就是這樣的，幾乎見過我的人，都不願意相信我是立言的母親。我跟他父親結婚以前，只是他們家裡的一個小女傭，可能跟那些豪門裡出生的千金小姐有些差別，所以，很意外吧？」

    她提起自己以前的身份時，沒有絲毫的謙卑，也並不因為自己的出生覺得難堪。

    人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但這改變不了她嫁進了柏家，還有著柏立言那樣的兒子的事實。

    季雲歡倒覺得有些尷尬，「阿姨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該不會……

    她也是知道了自己跟柏立言的事情吧？

    就那天柏立言當眾說了那麼一句玩笑話，不但所有人知道了，連他母親都驚動了？

    天哪！

    要不要這麼逗她？

    柏阿姨感嘆了一句，「立言從小到大，就有一個夢想，是當一名出色的醫生。事實證明，他也成功了，作為母親，我很欣慰。但，讓我擔心的是，他對女人從不感興趣，這次我聽說他要娶你，所以覺得有些意外，就過來看看。」

    「……」果然是這樣。季雲歡無比尷尬，「我跟他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些事情都是謠言，不是真的。」

    「這樣嗎？」柏阿姨有些失望，她顯然已經把傳言當了真，否則也不可能在季雲歡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

    「那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我跟柏立言是不可能的。」季雲歡都不知道怎麼說了，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她就早點說清楚了，偏偏這些天柏立言的母親都有來這次，還每天跟季雲歡聊得很開心。

    季雲歡心中浮起深深的愧疚。

    柏阿姨道：「你是覺得我們立言哪裡不好嗎？你討厭他？」

    她的眼底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失望，自己最寶貝的兒子被人討厭，就跟別人討厭她一樣的。

    面對那雙傷心的眼睛，季雲歡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柏立言跟齊城是好友，她跟柏立言自然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辰辰的事情……

    雖然，相比齊城做的一切，辰辰的死只是無奈的結果，柏立言並非故意要害辰辰，但季雲歡也覺得自己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