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更好。

    焦雨靜滿意地笑了。

    沒有堅持，哪來的結果？

    她可是等著微生集團最後落入她的口袋裡。

    「我沒那麼多錢，」再開口時，柔寧的語氣已經有了鬆動，「我才回來，什麼都只是剛開始，我除了每個月的零用錢，什麼都沒有。」

    焦雨靜皺眉，似乎是在琢磨這番話的可信度。

    「你每個月有多少？」

    「兩萬。」

    「這麼少？」從瘋人院出來，焦雨靜對數字有了大概的了解，因為職業的關係，更是每日要去採購，所以對兩萬塊能買什麼，能用多久，她是知道的。

    柔寧無辜地聳肩。

    「這是我的卡號，你把錢打過來，如果三天內我沒看到錢，你知道我會做什麼，」焦雨靜陰惻惻地道，「當然，你也可以一拍兩散，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一分錢都拿不到。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如何幫她拿回微生集團？」

    這才是焦雨靜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

    也是「柔寧」最終會受制於她的原因。

    「先打兩萬，其他的，我們改天再，對了，」焦雨靜掏出手機，「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我們隨時聯繫。」

    晚飯的時候，華靜芸狀似無意地起了焦雨靜來感謝柔寧的事。

    微生德先是眉頭一皺，思忖了幾秒，才道：「這是好事，九多和外面的人走動，也能儘快地學會怎麼與人相處。不過九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和外面的人接觸，還是要多留個心眼，有些話該，有些話不能。你要好好把握這個尺度，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你嬸嬸或者問琪琪。」

    柔寧溫順地頭，「那個叔叔，這個月我的錢不夠，所以」

    「不夠？你做什麼了？」微生琪第一反應就是柔寧用了她的錢。

    「琪琪，怎麼和堂姐話的？」華靜芸訓斥了微生琪一句，對柔寧輕言細語地道，「九，你最近有需要用錢的地方嗎？嬸嬸不是限制你用錢，是擔心你被外面的人利用。」

    瘋子在家跟著家教學習，也就是休息的時候在區散散步，她實在想不出有哪些需要用錢的地方。

    「嬸嬸，我是躁狂症，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我有錢，我是大爺，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之前在瘋人院還好，沒接觸過錢幣，最多就是精力旺盛，偶爾亢奮到出現幻覺，出來後，接觸到了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柔寧苦惱地皺眉。

    「九還在吃藥嗎？」這才是華靜芸關心的。

    不管瘋子是真瘋還是假瘋，吃藥防範總是好的。

    「每天都吃了，」柔寧乖巧地頭，「那嬸嬸，我的錢」

    「堂姐，你都買什麼了？」微生琪尖酸地問道。

    用錢，用錢，總得看到錢用在什麼地方了吧。

    「嘿嘿，我自己都不知道。」柔寧胡亂抓了抓頭髮。

    「你」

    「琪琪，」華靜芸叫住了微生琪，「好，嬸嬸知道了，明兒嬸嬸給你打過去。」

    「多打，」柔寧得寸進尺地道，「我這是見錢眼開的毛病，很能折騰。」

    華靜芸眸光閃了閃，嘴角是寬容的笑。

    飯後，柔寧破天荒地到了主臥。

    給父母設的牌位早就弄好了，只不過她一直沒進來過，除了請牌位的那天露了下臉，一次也沒踏進過主臥。為此，華靜芸不止一次私下冷嘲熱諷，柔寧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在意她的父母，比起已經逝去的親情，還是錢更重要。也更加篤定，柔寧不過是藉口將他們攆出主臥罷了。

    進了主臥，柔寧沒有開燈，反手關上了房門。

    徐徐上前，站在微生安和舒雅的牌位前。

    也不知微生德是心虛，還是做給別人看，或者兩者皆有，整個房間布置得有模有樣，香、蠟從不曾斷過，屋子裡是濃濃的檀香味。

    牌位上的名字，柔寧不上是熟悉還是陌生。

    暮色里，上了漆的牌位，折射出幽暗的光亮，像是蒙了一層油紙，看不真切。

    「人都到齊了，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翌日，是柔寧每周休假的日子，一早微生詣修就如期而至。

    來，兩人有兩周沒見面了，上次在商場，柔寧被衛露大罵後，微生詣修雖然有聯繫過柔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