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這會兒卻是想了起來，自己昨天去拿pad的時候也沒提藤藤的事兒，等會兒該怎麼進去解釋，不解釋也不行，藤藤要看動畫片，只有進去找他們。

    「唉！」嘆了口氣後張凡掐滅了手中的香菸，往外一彈，沒有隨機幸運觀眾出現。

    又回到書桌前開始計劃了起來。

    實業的發展是一切的保障，也將是張凡在都市世界一切的基石。

    上海方面得留下一個人來，傳出去的對實業的投資是真的，只是沒說是現在而已。

    張凡想來想，寫下了郵票李的名字，郵票李這人一直在市井裡打拼，滑頭滑腦的適合跟人打交道，相較於蔡司令他可能更讓別人覺得他是張凡一夥兒人之中做不了決定的人。

    留下郵票李更能收集到現在上海附近工廠也好、外貿也罷很多公司的資料，這是他們目前欠缺的，說白了就是對實體市場的了解。

    而要是留下另外兩人，大金牙首先就排除掉，蔡司令端的過重也是會讓人起疑的，因為他對外人而言是擁有部分決定權的人，郵票李這個一貫的小人物就剛剛好，他以前在股票線下交易市場的人脈，也可以起大作用。

    1989年的香港股市的故事，至今都有人感嘆，恒生指數由3300點跌到2000點，跌幅達到37%，之後又是升了1倍半，屬於香港股市十大暴跌之一，正是好時候。

    張凡洋洋灑灑理清楚了頭緒，拉開抽屜將本子放進，看看時間，估摸著藤藤應該已經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

    小傢伙睡在張凡讓酒店管家特意準備的小公主床上，睡的可香甜了，小嘴張著，時不時還笑一下，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只是嘴角流了些口水，小手也不知道怎麼就漏了出來，張凡上去小心翼翼的擦掉，然後把小手塞回被子裡，把藤藤的小被子給他蓋好。

    收拾好一切，張凡拿著平板心念一動，身影原地消失不見，藤藤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醒過來揉揉眼，左看右看，睡意這會兒也壓不下去，又睡了下去，但小被子肯定是困不住藤藤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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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城，有間咖啡廳。

    「你到底要說什麼，非得等末日老哥過來？」綜武凡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都市凡進來就是個畏畏縮縮的欲言欲止，然後就是抱著pad傻笑。

    綜武老哥伸手去碰，他還不給分享記憶，倒是又讓他白嫖到了自己剛剛上二品的實力，氣不打一處來，都是自己有什麼不好說的，都市凡還在對面沙發上自己一個人捧著pad傻笑，想偷看還不讓，好像是個什麼視頻，居然還開了禁音，又有個什麼好保密的。

    「等人來了你就知道了」，都市凡頭也不抬的回答。

    綜武凡心想莫不是談戀愛了？這可不行，修仙大業道未成，怎可輕入萬丈紅塵。主要是，我都還單著，你能比我還快？既怕兄弟吃了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等末日老哥來了得好好批鬥他。

    正想著，「叮咚」，開門的聲音，都市凡趕忙把pad關上，往沙發里埋深點，都忘了可以放空間。

    「這次倒是我最後來了」，末日老哥輕笑道。

    「你可算是來了，這貨又有話要說。」綜武凡指了指都市凡，往旁邊挪了挪給末日老哥騰出個位置。

    末日老哥也是來了興趣，這又有個什麼樂子。

    都市凡看著對面投來的兩道目光，不由得雙手放好，背挺的筆直。

    「你現在總該說了吧」，綜武凡倚在沙發上攤了攤手。

    「嗯！」

    「你不會是真找了個女朋友吧，我跟你講他剛才就一個勁的看著你給的平板傻笑，我看到他還翻照片，有些自己拍的視頻」綜武凡一臉八卦對著末日老哥說道。

    「喲，這就有女朋友了，狗賊！」末日老哥一臉氣憤，自己樓都還沒出，這進展怎麼這麼快，誒，不對，昨兒個那麼著急拿pad，該不會是去哄女朋友吧，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