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娛樂1971 099拍攝廣告
更新:04-21 03:00 作者:得閒讀書 分類:軍事小說
099(拍攝廣告)
五部攝像機,上萬塊錢的膠捲,僅僅是為了拍一條廣告,這放在二十年後都有夠奢侈的。//www.yibigЕ.com//王梓鈞之所以要把方便麵廣告拍得那麼複雜,除了增強宣傳效果,還有就是找人來練一下手。
他要nong電影工作室,總得有幾個用得順手的人吧。
賴成英這種金馬獎名攝影就不用想了,不是王梓鈞能駕馭的,退而求其次,便找了賴成英的侄子陳坤厚過來。
陳坤厚三十剛出頭,擔任攝像師助理多年,今年才開始自己掌握鏡頭。自從上次拍《彩雲飛》和王梓鈞有過關於攝像的jiāo流後,他回去不斷地mo索,收穫頗大。這次王梓鈞一叫他說拍東西,他連價格都沒問就馬上答應了。
拍攝場地王梓鈞早就租好了,就在國泰公司的片場。國泰現在處於半倒閉狀態,一大堆工作人員等著吃飯,無論是技術人員還是演員,其薪金都便宜到了極點。
陳坤厚來到片場的時候,幫王梓鈞找來了幾個人攝影師和燈光師,都是他覺得還不錯的同行。這些人或者鬱郁不得志,或者因為國泰面臨倒閉而工作無著落,反正hun得很慘,一聽陳坤厚說有活干,立刻屁顛屁顛地趕來。
「這是張峰,這是劉篤揚……」陳坤厚逐一介紹著自己帶來的人。
王梓鈞看了一下,發現沒一個自己有印象的。
那些人在娛樂圈hun,一眼就把王梓鈞認了出來。其中四十歲左右,留著絡腮鬍子的攝影師張峰問陳坤厚道:「導演呢?拍什麼片子?」
「我就是導演。」王梓鈞笑道,「請大家來,主要是為了拍一個電視廣告。」
「開什麼玩笑!」眾人譁然,他們剛還以為王梓鈞是演員。
這個時候的廣告是什麼樣子呢?比如洗衣機的廣告,基本上就是一個家庭主fu手扶著洗衣機說:「牌洗衣機,家庭主fu的最愛!」
這種活專業的攝影師根本看不起,覺得只要是個人都能拍出來,沒半點技術含量。
「陳坤厚,你拿我們開涮嗎?拍個廣告叫這麼多人來,神經病!」一個攝影師說著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梓鈞也沒去留他,對剩下的幾人說道:「一天100塊錢,想要走的可以離開。」
現在的普通日工資才十多塊錢,100塊錢對於這幫子沒工作的「藝術家」來說,可謂是天價了,王梓鈞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閉嘴了。即便是清高者,也抱著hun工資的心情留了下來。
「你們有誰認識動作演員,就是那種能在鏡頭前比劃兩下的,替身演員也行。」王梓鈞問剩下的幾人。
「拍廣告還要替身?」帶著副眼鏡的劉篤揚奇怪道。
王梓鈞神秘的說:「到時候大家就知道了。」
這些人都是片場的熟手,很快就招來了十多個龍套演員,王梓鈞見到其中一人,頓時笑了——居然是柯受良。
「你好!」王梓鈞和他打招呼道。
柯受良對王梓鈞印象特別號,主要是倒賣王梓鈞的海報和演唱會mén票讓他xiǎo賺了一筆。
王梓鈞又問這些龍套道:「會舞槍nongbāng的練家子請舉一下手。」
十多人里,有三人把手舉起來。
「做過武打替身的請舉一下手。」王梓鈞又說。
又有五人把手舉了起來,包括柯受良在內。
「很好,你們三個一會兒演反派1號、2號、3號,你們五個稍微比他們的戲份少一點,其他人就演普通的日本人,裝受傷裝死人。」王梓鈞說著派發著廣告劇本。
在眾人看劇本的時候,王梓鈞請來的化妝師和場務人員也到了。
一大堆làng人服裝和武士刀被搬運過來,看得一眾攝影師和燈光師傻眼:這是拍廣告嗎?
陳坤厚拿著的是分鏡頭劇本,大致內容是霍元甲拳打眾日本làng人。幾乎沒有任何情節可言,就是霍元甲抱著一塊「東亞病夫」的招牌到日本人的道場去砸爛,然後把日本人狠揍一頓。只是後面還附著了一份關於鏡頭運用的說明,包括機位、角度、燈光、拍攝頻率……種種不一而足,jing細到令人髮指。
就在場務開始布景,演員化妝的時候,王梓鈞說道:「這些拍攝思路只是我的一個想法,不可能做到完美,到時候大家一起討論一下。」
拿到劇本之後,已經沒有人輕視王梓鈞了,都在琢磨著王梓鈞寫出來的東西。
王梓鈞也換了一條長衫,開始給演員們講戲,每個人每個動作都詳細說明。
武術指導在香港那邊還處於mo索階段,台灣這邊就更加地匱乏了。對於王梓鈞設計的各種動作,這些龍套演員大都有些為難,覺得多此一舉。柯受良和另外一個叫做紀紹剛的年輕人卻非常感興趣,不停地問著王梓鈞各種問題。
其實王梓鈞對於攝像和武指也是半瓶水,只不過上輩子拍戲見得多了,加上立志做導演,平時更加的關注,偶爾也向專業人士請教過,因此唬唬幾十年前的人還是xiǎo菜一碟。
唯一的難題就是這些演員不會空手道和日本劍道,有人甚至根本就沒見過,很難演出日本武士的味道。王梓鈞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做著矯正,自己親身演出來讓他們模仿。
只見一群手持著武士刀的日本人朝王梓鈞衝鋒過來,王梓鈞突然大喝一聲躍起,藉助威壓凌空三連踢直接把幾人踢飛。
「cut!」兼職副導演的陳坤厚指著其中一人大叫道,「那個誰誰誰,你搞什麼,還沒踢到你就飛出去了。」
那人不滿道:「以前都這樣演的,有什麼不可以?再說他踢得那樣重,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放心,我有分寸的。」王梓鈞解釋道,他一腳將人蹬得老遠,看似恐怖,其實力道早就卸下來了。
「就是就是,」柯受良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從地上爬起來說,「我被踢飛了,被踢到的地方卻一點也不痛,只是屁股摔痛了而已。」
「再來!」王梓鈞拍拍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