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怪獸可以嗎 第1294章 NO201天狼星,主戰凶星
第1294章 no.201:天狼星,主戰凶星
天狼星是地球所見的全天最亮的恆星,儘管在夜晚的道標意義稍遜金星(也叫啟明星,但卻是行星)一籌,卻也仍是古往今來都有不少關注者。
但委實說,在深夜迷途不知方向時,大家都還是更優先選擇北斗與邊上的北極星。
因為啟明星的位置常有變化,深夜更是別想瞧見,而天狼星本身又是個有些考驗天文知識的星座,於是天狼星並不常擔任導向。
更多是作為星座的一部分提及,又或是在東方充作侵略之兆的具現,大有一份帶來戰爭與災難的不祥意味。
某種意義上,天狼星象徵的確對得起這名號。
不論是那始終侵略性十足的處事態度,還是在本土6戰4勝後就奔赴地外戰場(協會在地球外,譬如天門之城推廣置辦的比賽)的經歷,都讓她顯得人如其名,也似白仁一般是位離群索居的孤狼。
但就像白仁後來落得個分外難言的結果那樣,天狼星在地外的戰果也頗為悽慘,回到地球的選擇更是一度被過激媒體的尖銳筆鋒劃作落荒而逃。
不論怎麼說,多次敗仗之後回到地球的事實都擺在那裡,在粉絲群里流通的卡片也沒有什麼閃光、異畫、鍍金的再版,數字也是個不上不下的4,不論是東炎還是極東語境下都不甚吉利。
這就更別說那關於賽馬靈魂的考據也是一樣的悲傷,宛若居無定所般四處比賽卻又少有成就的經歷乾脆被稱作是漂泊的天狼星。
至於她的訓練員那位由象徵家選拔提供的訓練員,在天狼星回到地球之前就幾乎沒有了消息。
考慮那時月馳象徵尚在,那在本家開會的一幫老登也還活著,再考慮魯道夫過去那些訓練員的經歷天狼星的那位訓練員結局顯然不便細究。
也正是在這樣的情報背景下,那玫紅髮女性一貫表現出的自信與狂傲都著實壓不下奧默半點。
他始終對天狼星的境遇有那麼幾分惋惜。
儘管這顯然不是對方想要的,說不定還會激怒對方,但在他看來,那一路走來的失敗遠征有大半問題都出在本家招致的惡性連鎖。
即便遠離了象徵家,那獨戰異鄉戰場的步步壓抑也從未離去。
畸形壓抑的氛圍從未遠離,那個女孩從未脫離童年的感觸,而她的訓練員更是站在多方的抗壓位,最終淪落到不便言說的地步也是一種理所當然。
而當那個女孩的年齡已經大到足以稱作女人,只能帶著那狼狽的成績回到故鄉時,她大抵做好了要和家族對抗到底的準備。
以一種格外消極的方式。
她打破了不少專家的預測,沒有重新參戰任何一場比賽,這本該得來一片奚落,但在界門區這片瞬息萬變的信息熔爐,她那點消息也沒能激起怎樣的波瀾。
沒人在意,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卻也或許是她最大的煎熬。
畢竟那副強硬狂傲的模樣也不見得全是演的,曾幾何時,她大抵的確是那樣一位驕傲的女孩。
在和青梅竹馬的魯道夫跑在不同的賽道上,彰顯象徵家的底蘊。
日子久了就幾乎成了一份習慣的人設,哪怕再脆弱的時候也不曾收斂,那空殼般的一層模樣反倒成了最後的盾牌,成為了抵禦一切敵意與惡意的防線。
而事到如今,她的內心是否還有那副最初的自信與驕傲,奧默認為是有的。
都說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去治癒,但若你從童年開始就在對抗不幸,那你距離期待的幸福也就只差一個機會,只是那機會常是稍縱即逝。
人的一生常有無數次機會,真正能握在手裡的,卻常是只有那麼一兩次。
但同時也有一種幸運叫做喜從天降,降得缺乏實感。
這是並非稍縱即逝,而是會擺在眼前許久的機會。
月馳象徵帶著象徵家老登團隊一起謝幕的變故,的確是給太多人的人生造成了影響。
既有下台無光者,也有光明驟來者,前者不值得關注,而後者顯然囊括了天狼星象徵在內。
他們大多就像羅德島的博士、卡茲戴爾軍事委員會的大特、訓練場時的霍爾海雅一樣,對人生驟然的幸福轉折衝擊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