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魔力的力量，」黎星刻對此表示疑惑，「難道剛才那個不是魔力的力量麼？那種令人窒息東西，都不是魔力的力量麼？」

    「那是魔力的體現，」楚行歌為需要展開魔道知識教導感到頭疼，「如果你看見你面前有一把刀，你會害怕麼？」

    沒等黎星刻回話，楚行歌又說，「你不會，因為刀，是你所理解的事物，在黎星刻這個個體的認知中，只要握住這把刀，並且，將它的刀刃對準自己的敵人，小心的駕馭其強大的一面，就不會受傷，」然後楚行歌轉向，走向自己的實驗室，黎星刻見了，也跟了上來，「但魔力是『異物』它是很難被理解的東西，前代國子監學士思辨者·莊周，以十年的，有意識的思考，也未能接近其本質，」頓了一頓，「這並不是說莊周不厲害，僅以一個人的身份，理解且超越自然所給予人的極限的莊周是當之無愧的學士，可是以莊周早已理解了自然的智慧而言，魔力，依舊是無法理解的造物。這是未知的力量，可以有著任何一種體現，普遍的元素，晦澀的言語，由知識所集合成的刻印，甚至能作用於生物的肉體給予強化和啟示人類的精神使生物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可以避免災禍——這些，都是魔力的力量！」楚行歌如是說。

    「那麼按照你的說法，魔力無所不能？好像......不對吧？」黎星刻發問。「稷下學宮中也有著選修神秘學的學員，可他們絕對沒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這就是魔道的神秘！有人天生就擁有著某種令人艷羨的魔道天賦，有人天生就有著不同尋常的魔力儲備，還有的人擁有著強大而稀少的才能，所有所有的魔道，絕不相同！即使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使用同一個術，其所造成的效果也絕不相同！」楚行歌如是說。

    「那為什麼魔力可以進行系統的學習，」黎星刻發問，對於這樣的近乎於神的任性的力量，稷下學宮首席預備武官也產生了興趣。

    「觀點錯誤！並非魔力可以進行系統的學習，而是魔道可以進行系統的學習！」回頭看向這個魔道的門外漢，「星刻，你認為什麼是科學？」

    「科學？」黎星刻一愣，沒想到在討論魔道的時候，楚行歌問出了這個問題，「科學大概就是生物，物理，化學啊之類的東西吧......」

    「這是狹義上的科學，」似乎猜到了黎星刻的答案，楚行歌在黎星刻說出答案之前就轉過頭去了，「廣義上的科學是系統的學科，可以被總結並傳授的東西，這也正式各地魔術學院能辦起來的原因。」

    「到了，之前軍部催的很緊的東西就在這裡，請你去帶給軍部的老頭子們，還有相應的賬單。」楚行歌打開實驗室的門，有走進了地下室，指著一看就知道是粗黑硬的一堆玩意對黎星刻說。

    「這是什麼，」黎星刻看著這些東西發問，黎星刻作為提前被軍部海軍部預定的首席武官自然知道軍部在一直在向國子監催什麼東西，但是看見了這玩意......即使以戰略兵器課滿分的黎星刻，也拿不準這些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海基動量兵器，代號有窮之君，使用方法是將它扔到海里去或者由『潛龍』進行發射，在之前需要派人潛入目標地點進行引導，命中率比天基動量武器高很多，如果是大型都市，一發，足以讓它的系統崩潰，中型都市癱瘓，小型都市一發就足夠將其毀滅，優點是沒有後續污染。」楚行歌指著這麼一堆玩意對黎星刻說。

    而黎星刻的注意重點卻不在前面的那些話，「沒有後續污染......是什麼意思？」

    「哈？」像看蠢蛋一樣的眼神讓黎星刻覺得不爽，還有......好像什麼地方不對。

    「按軍部的要求，國子監對其進行一些有限的強化，使其擁有了等同於質能兵器的威力，在兵器中心藏有混有懶惰這一概念的物理催化劑，這種催化劑在一定的濃度下可以使周圍的物質進行高強度的物理反應，使新的物質誕生。請告知軍部，慎用。」

    「......」這麼喪心病狂真沒問題麼，黎星刻默默想到。

    「國子監一貫如此，在西方，他們還在那樣小的可憐的土地上進行著堪稱悲壯的戰鬥時，國子監先知·許負就預見了大航海時代的到來，對此進行了完整的規劃，開始了外域開拓者計劃，這就是我們有著超過所有......」

    「大航海時代？不是四百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