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哀歌 叄壹夜未能射出的
「能...能告訴我,我到底是在哪裡露出了破綻嗎」
一聲猶如破洞般、讓人撕聲裂肺般不禁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的話語,莫名出現在了那沉寂已久的車廂中,而那原本沉悶壓抑的氣氛瞬間便被一掃而空,那原本戒備森嚴般一臉嚴峻的將槍膛抵在了燎頭上的紅髮參謀長甚至在一輪短暫的沉默後瞬間驚訝的、一臉詭異的、不由自語的發出了一聲猶如是在配合那一臉詭異臉色一般的怪叫
「呃...」
【哪怕那似是驚訝的的背後,更多的是意料之外的震驚...而不是真正的失神】
雖然此時似是一個很不錯的好機會,但燎僅僅只憑藉著那把被對方緊握在手中抵在了後腦勺上的槍、槍膛處並沒有傳來任何一絲的抖動、或是顫抖便輕而易舉的判定出了對方此時的情況,正因如此所以它並沒有急著脫身並收割自己面前的大魚,因為這一切都此時還沒有到時候
感受著她的遲緩,燎那低沉的讓人不禁雞皮直冒打哆嗦的話語聲再一次發起了攻擊
「怎麼,果然你這種科學則的傢伙一定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對吧。」
那猶如破洞風箱一般的話聲中並沒有帶上一絲的憤怒,而比起能夠用上感嘆號的肯定、燎更多的僅僅只是將話「說」了出來、對身後的那人「說」到了一個事實一般平淡無奇,哪怕它忽視了自己那破洞般的聲吼到底是多麽的能讓人感到不適
但亦是這種同樣平淡的「話」到了對方的耳中卻猶如燎所想的一樣...成為了一種羞辱,而也正因如此、以至於了對方果斷的猶如燎所設想的以一般,暫時放下了紛爭、用嚴詞厲語展開了反駁
「不,我並沒有像你所想的使用了什麼花招、我僅僅只是在你放出的偵察兵身上找到了答案...」
「哦?偵查兵?」
燎似是不解一般,以至於它此時語氣從一開始的肯定、又填上了幾分的疑惑,但那被打斷了的話語的對方很快的便將它心中的答案揭開
「你所放出的那些小可愛、即通用語中的小兔子。」
聽到這裡,燎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誒...」
為了能夠將對方的能力加入自己的認知範圍內,它的確放出過幾隻小傢伙去引蛇出洞,但...想到這裡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由於慣性思維模式的緣故以至於犯下了一點小小的錯誤
它忘記了常青藤森林並不同於其他普通的森林,這裡雖然同樣居住著一定數量的普通動物,但不同的是所有生活、生存在這個鬼地方的普通的動物,都是具有著強大攻擊力、將成為魔物的動物,至於那所謂的寵物、毫無戰鬥力、沒有任何一絲攻擊力可言的動物們...早已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競技場中死去、早已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銷聲匿跡、無蹤無影,而這也就是說
「原來如此嗎。」
燎似懂非懂般暗自嘆了口氣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嗎?」
「不過,畢竟不過就是黑色的世界中不會有白色的兔子的兔子罷了,如果你不是一時因為粗心大意的話,那你又怎麼會意識不到呢?」
「...」
在那並不在對方視線中的另一邊、在那對方並不能夠夠看到的死角處、在燎那被遮蓋在了面具下的臉上出現了那自以為把持住了全局的人甚至根本想都沒有想過的、那哪怕是它的本人亦根本沒有想像過的錯愕
它似是不解、又似是疑惑,它對於揭開真相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所能夠想像到的事實、與對方所了解到的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事實表示不解
但可惜的神秘則中的學院並不像科學則中的學院那樣擁有著一大堆毫不實際的課程,而這亦以至於了那常年作為實戰派的她根本沒有想到、意識到,棲息於這林間的動物、兔子應該要與其他外界的兔子有何區別
「果然,你這種生活在神秘則的傢伙果然比起我這種生活在科技則中的傢伙來的更加不堪,要知道這是普通人也應該知道的常識不是嗎?由於長期生活在黑色的世界中無法受不到陽光照射的兔子,它們的毛應該是黑色、灰色之類,而不是白色哦。」
「...」
面對那似是嘲笑一般的話語,燎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或是舉動
而似是感受到了燎的舉足無措一般,紅髮的參謀長小姐般搖了搖頭感嘆一般說道
「要棄暗投明加入科學則的懷抱嗎?小傢伙。有需要的話綠卡方面什麼的不成問題,要知道哪怕魔導是背叛者但與科學仍然有昔日之情。」
她的出發點、她本意是好的,但由於用錯了詞的緣故以至於她的話語到了燎的耳中後卻成為了諷刺
而也正因如此所以才以至於那因為感到了來自於對方羞辱的燎,以一記瞄準了對方腹部的肘擊撕開了那虛無縹緲的和平、新仇舊恨一筆清算
「呃!」
燎的攻擊來的很快,快的甚至以至於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意識、反應過來便吃痛的捂住了腹部坐倒在了那堅固而冰冷的地板上,而那能夠威脅到燎的轉輪手槍、或說左輪手槍亦因為那一記她根本毫無防備的攻擊而鬆開了手掉在了地上
那正居高臨下一般看著那正坐在了地面上的對方,燎隨意的一腳踢開了對方的希望、那把正靜靜躺在了地上的手槍,然後才靜靜的搖著頭似是為了那瞬間調換了身份的雙方而嘆息一般說道
「果然嗎,計劃最終還是趕不上變化。」
原本燎的本意是被對方玩一會,讓對方由於身上傷勢過重而失去意識不攻自破,但燎似是並沒有與能夠預料到的是對方情況甚至不但沒有惡化,反而還像迴光返照一般的跡象,為此以至於那原本打算繼續等待下去的燎最終還是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所以說,我此時該說很久不見了嗎?我親愛的姐姐啊!」
看著面前那戴著一個沒有任何孔洞可言般白色面具的燎,紅髮的參謀長小姐猶如震驚一般長著嘴卻不知作何感想
她無法想像自己面前的這個被黑布所重重包裹著的身影,那猶如破洞風箱般嘶啞的聲音,那陌生卻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