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迷惑的看著蘇哥，「哥，是咱倆誰學習不好？我在室內玩兒，又沒跑室外樹下玩兒。讀爸爸 m.dubaba.cc」

    蘇凜言：「你法醫姐姐最近剛解刨了一具，深夜玩兒手機……」

    「好了哥哥，講到這裡就可以了。我放下手機，我睡覺。」

    江茉茉給手機充上電，剛躺下，蘇凜言就去一旁拽走她的充電器，在江茉茉的注視下插到了她的梳妝檯附近。

    「哥，你要不要這麼惜命？」

    蘇凜言：「我惜的是誰的命？」

    江茉茉咬唇，她的。

    江茉茉能切身感受到蘇哥對她的在乎和愛意，但是，蘇凜言一直感受不到江茉茉對他的心意。

    之前她還會不吝嗇的對所有人大聲的對他說「愛」，可從結了婚到現在，蘇凜言沒再聽到她的一句告白。

    甚至，從頭到尾，他都不確定，小茉對他到底是什麼心意。

    有愛嗎？或許是有吧。可是，她對他到底是什麼愛？

    有時，蘇凜言會看著在他身下疲憊到睏倦的女孩發呆，是因為當初他提出的條件太誘人，她才嫁給自己；還是他能替她收的了尾，她才嫁給自己；亦是她被自己斬斷了所有退路，在父母面前無法交差，才嫁給自己？

    他只有每次狠狠得到她時，才會覺得，不管她愛自己與否，起碼她是自己的女人。

    摸不透她的心，起碼她的身子不會騙自己。

    江茉茉被蘇凜言盯得發憷，心中瞎嘀咕：我又咋了？沒幹壞事，也沒和誰吵架啊。

    「蘇哥，你別老是盯著我看，看的我怪害怕的。」

    蘇凜言手落在江茉茉的發頂，溫柔撫摸，「小茉，你愛我嗎？」

    江茉茉：？？？

    蘇凜言又問了一句，「愛不愛我？」

    江茉茉心中尋思：這不會又是一個坑吧？

    掉蘇哥坑多的江大小姐，終於學會了反思和戒備。「你，你想幹啥？」

    被子下，蘇凜言的身子朝著江茉茉移動，江茉茉嚇得旁邊咧了咧，「愛，愛愛，愛你。」

    蘇凜言不滿足，「你愛的是你哥，還是蘇凜言？」

    江茉茉都被男人搞蒙了，「不，這，你們不都是一個人嘛？」

    誰說女人難伺候，心思彎彎繞繞的，江茉茉能立馬拎出來蘇哥證明男人才是。

    蘇凜言給江茉茉了最後一次機會，「我是你哥，還是你男人？」

    江茉茉覺得太奇怪了，不會下場雨，沒淋雨的蘇哥發燒了吧。她手還從被窩中伸出來，摸了摸蘇凜言的額頭。

    「哥，你咋了？」

    蘇凜言眼中的情愫漸冷，好像蘊藏了薄怒，低頭吻在江茉茉的唇上。

    「不，唔，哥……我大姨媽，我現在經期，不方便那什麼。」江茉茉推開蘇凜言，嚇得心提到嗓子眼。

    蘇凜言不再驕縱女孩兒，陪她玩兒的樂趣也沒了。「小茉，我是什麼？」

    「我哥啊。」

    快被氣死的蘇隊：「……」

    而後他又問：「我是做什麼的？」

    江茉茉啞口無言。

    蘇凜言又說：「警察，根據蛛絲馬跡找到證據，從不信犯人的一面之詞。在我眼皮下說謊，你真以為我不知道。」

    江大小姐眨眼，心怦怦亂跳。

    「哥……唔」

    江大小姐，危。

    謊言，破。

    雨勢太大，接連要下好幾天，

    外邊再有雷聲，也嚇不到江大小姐了。

    情意濃深時，蘇凜言又問了一遍，「小茉，在你心中，把我當你哥還是你丈夫。」

    江茉茉氣息殘弱，「婚都結了，證也領了，人也跟你睡了，你說你是我什麼？

    非要我給你生個孩子，你才會安心是吧？」

    蘇凜言淺啄江茉茉的唇瓣，「能說這麼長的話，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告訴我答案。」

    「我就不說，氣……嗚嗚，蘇哥，疼。」

    蘇凜言：「說我想聽的。」

    牛脾氣上來的江茉茉咬牙，就是不說。

    蘇